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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明顯感覺到床上人的厭惡與鄙視,也不願意看那張冷漠的臉,放下他的手,轉身離開床邊,同時嘴裡對安鬥不滿地說道:“我不叫這傢伙,更不叫羌奴,我叫江心月!”
安鬥沒時間理會她,只是關心地問床上人“爺,感覺哪裡不舒服?胸口悶嗎?還疼嗎?要不要請婁太醫來?”
王爺虛弱的聲音問道:“我又暈倒了?”
“是的,這個羌奴說你身體正虛弱,不應該現在沐浴,幸好他先衝進門來,不然……”
王爺的目光一凜“我在木桶裡暈倒了?”
“是……”
王爺身體一動,才發現錦被下的自己全裸著,瞬時間,面上怒色升起,咬牙說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竟然被一個羌奴看光了,王爺的目中升騰起湛湛殺氣。
一旁的江心月實在忍不住了,帶著些激憤說道:“你都生死攸關了,還在意看光嗎?你是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彆扭呢?”
王爺一雙眼眸微微眯起,盯視著江心月,面色沒有變化,只是那目中的眼神卻寒如鋼刀,冷冷出聲“哪隻眼睛看見了?”
那股濃濃的殺意,一下子把江心月嚇呆了,這傢伙不是變態吧?
看了看他的身體就要掉腦袋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什麼都沒有看到耶!
江心月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強自硬撐卻心虛地說道:“在醫生眼裡,只有病人,不分男女,我才不會那麼狹隘呢!”
一旁的安鬥看見王爺嗜殺的眼神,也接著江心月的話說道:“爺,當時很混亂,我們都擔心你暈倒了,哪有時間看呢!”
自挖眼珠?
一旁的安鬥看見王爺嗜殺的眼神,也接著江心月的話說道:“爺,當時很混亂,我們都擔心你暈倒了,哪有時間看呢!”
江心月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安鬥,這傢伙五大三粗,看似粗魯,但好像比這個冷血王爺有良心!
王爺卻絲毫不為所動,目中寒光直要挖人心臟一般,繼續瞪著江心月“兩隻眼睛都沒看見?”
竟然這樣糾纏不休,不知道是保守還是變態。
江心月氣憤的再也受不了,脫口而出“兩隻眼睛都看見了,怎麼樣?你要我自挖雙眼嗎?我救了你兩次,你反倒要挖我的兩隻眼睛?我告訴你了,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就這麼簡單,你還糾纏什麼?本來還想找個醫生研究著給你弄點藥丸吃,治好你呢,你卻這麼小心眼!算了,我不管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說罷,江心月惱怒地轉身,面向房門,一副視死如歸模樣,再也不理床上人。
安鬥望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有些發愣,這個愣頭青,怎麼敢跟王爺這麼說話,真的是活的膩煩了。
但是細想,能人異士確實又都是脾氣秉性異於常人的。
安鬥湊到王爺耳邊低聲說道:“爺,這小子真有兩下子,比我們手下那群庸醫強多了。婁太醫是皇上的人,心思詭異,必須防範,我們把這小子留在身邊,可以作為自己人治療你的病啊!”
後面的聲音更低“他若治不好,再殺不遲!”
王爺一直慘白的面色恢復了些,但是面色依舊冷漠,皺著眉問道:“自己人?他的身份是羌奴,不需防範?他能真心為我診病?”
安鬥微微滯了一下,繼續低聲說道:“可是,我看著您暈倒的危急時刻,他確實真心為您醫病,沒有雜念,也沒有敵對的意思,似乎是個合格的郎中!”
王爺面色變幻,目中的寒意減弱了許多,只是嘴上仍冷哼著“剛剛抓來幾個時辰,你就知道他的真心了?”
扒光了扔進木桶
安鬥有些難堪地垂下頭“小的愚笨,但小的看出,他的醫術比婁太醫高明多了。以往爺哪次病重,婁太醫都會折騰個一天兩日的,可這小子一炷香的時間都沒用!”
王爺將目光轉向江心月的背影,仍有惱怒在眼中翻騰,沉吟片刻,終於不解氣地對安鬥吩咐道:“把他扒光了,扔進木桶裡去。”
這話聲音不低,於是,本來一直豎著耳朵傾聽的江心月清晰地聽到了,她和安鬥同時一愣。
繼而江心月嚇得驚叫失聲,愕然回過頭不可置信地瞪著床上人,宛如見到了頭上長犄角的妖精“你……你要幹什麼?”
王爺看見她失色張大的嘴巴,臉上掠過一絲解恨地冷冽笑意“我要扯平!”
江心月徹底崩潰“你……你還要看回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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