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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因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徵件或有關的身份證明,再說,她又昏迷未醒……”
“你儘量就是了,畢竟這件事我們得負起責任。”
“嗯,我瞭解。崔浩的事,交由我來處理。”阿虎眼露兇光,這個小子,非搞得他哭爹喊娘不可!“對了,老大,你額頭上的傷先讓醫生處理一下吧!”由於衝撞力不小,因此阿虎及衝之身上都掛過彩。
“不礙事的。”衝之拿出乾淨的手帕按住傷口止血。
不曉得從何時開始,他總習慣帶著手帕,這與一般男人的習慣不同,畢竟很少有男人會隨身攜帶手帕的。
衝之細想過,這或許是從小時候開始的,因小時候的寧兒妹妹是個麻煩鬼兼愛哭鬼,他的手帕似乎總是拿來幫她擦淚或擦汗,甚至有時她不小心跌傷了,手帕還是用來包紮的工具。總之寧兒妹妹的存在,點點滴滴都影響了他的生活。想到這,他發現自己似乎忘了打電話給她,想必那小妮於等到心急了吧廣他看了看錶,現在是半夜三點了,他考慮了一下,決定碰碰運氣。
趁著手術中的燈號仍亮著,衝之說:“阿虎,你身上有零錢嗎?”
他的行動電話已隨著車子陣亡了,不得不湊足零錢去打公用電話,雖身上一大堆卡片及現鈔,可就獨獨少了電話卡和零錢。
阿虎納悶極了,但仍伸手進口袋尋找,結果空空如也。“好像也沒有。”要零錢幹什麼?身上千元大鈔多的是,難道千元大鈔比不上零錢?
衝之洩氣似的嘆了口氣,“隨你去換、去偷、擊拐,總之你想辦法去弄一點來讓我打電話吧!”
第四章
寧兒睜大著眼,痴痴地望著電話,自從昨天衝之哥哥離開後,她便一直守在電話旁,生怕錯過了他的電話。可是等了又等,昨天過去了,新的一天又來了,現在已是半夜三點多了,他卻一點音訊都沒有。
出事了嗎?這是她心中的隱憂之一,她昨晚一整夜沒睡,恐怕今晚也註定要失眠了。
“鈴……鈴……”
電話聲響起,寧兒起身想接,卻感到一陣暈眩,她心想:一定是衝之哥哥打來的,這支專線電話,是他為了方便與她情話綿綿而專設的。
“衝之哥哥,是你嗎?”她忍住不適,急忙接起電話問道。
“寧兒妹妹,是我。這麼快來接電話,你是否整晚沒睡?”衝之擔憂地皺起眉頭。
“我……等你的電話嘛!”她委屈地扁扁嘴。
“傻瓜,睡著了一樣可以等電話啊!你這麼不愛惜自己,教我如何放得下心?”為了打這通電話,可教阿虎在半夜差點跑斷腿,才換到零錢。
“現在接到你的電話,我就安心了。衝之哥哥,我等會便乖乖去睡了。”
“嗯。寧兒妹妹,你聽著,我現在很忙,可能這一、兩天沒辦法回去,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然我回去,肯定先打你一頓屁股。”
“你有危險嗎?”寧兒擔憂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事耽擱了。對了,麻煩你告訴劉秘書,請她全權處理公事,遇到無法決定的,就等我回來再處理。”
“衝之哥哥,我……我好想你,快點回來。”
“我也是,寧兒妹妹。”在電話那頭的衝之張開了嘴笑,露出久未展開的笑容。
衝之回到急診室的開刀房外,阿虎見到他,急忙迎來,“醫生已經出來了。”
“哦!這麼快!”他訝異道。
“林先生,病人目前的情況十分危險,我們已經緊急地清除她腦內的血塊,暫時挽救了她的生命。但,由於她靠近後腦的地方仍有受創,將來必須等到她身體情況穩定後,才能再度開刀,否則久了恐怕會對病人的視力有損。”
“為何不一次處理完呢?”衝之皺起了眉頭。
那位醫生緊張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他好怕面對這位先生,因為壓迫感很重。衝之天生的威儀令他接下來的話頻頻口吃,“目前……她的身……體很虛弱,無法……適應長時間的開刀手術,現在……得在加護病房觀察,等身體復原……再來才能有後續動作。”
“天啊!這麼麻煩啊!‘阿虎不耐地道,看那位醫生唯唯諾諾的樣子,就是想嚇嚇他。
“這……這……還有……她的腦部受創,恐怕……恐怕”
“恐怕什麼?你一次說完好不好?”阿虎假裝大吼,他發誓他看到那位醫生嚇到發抖。
“先生,請你安靜一點,醫院需要保持安靜。那位病人恐怕有失去記憶力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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