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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經常使用的是鋼筆,而不是現在通行的中性筆。
“哦,找到了嗎?”程遠芝沒有當一回事,隨口問道。
“找到了。”胡菲菲說道。現在她無比慶幸自己媽媽的粗心大意了。程遠芝不像其他媽媽那樣會追問所有細節,例如你說你鋼筆掉床縫裡了,她會問,找到了嗎?在哪裡找到的?筆摔壞了沒有?給我看看?又或者去床底下探查一番。程遠芝是極其直性子的人,既然不是在偷偷看閒書,那就沒有什麼可關心的了。至於床底下放有什麼東西,那不過是一些平時沒用、卻又捨不得淘汰的笨重東西罷了,何必去深究?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你們班主任劉老師打電話過來,做電話訪問,詢問你的體育成績,我說你還沒回來,他留了這個號碼,要你回來後打過去。”程遠芝說著將一個紙條遞給胡菲菲。
胡菲菲看了一眼紙條,心中一跳,不動聲色的拿在手裡,說道:“知道了。我馬上去打。”說罷就向著爸爸媽媽的臥室走了過去。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怕我一會兒又忘了,所以就一起說了。書院高中和梅溪高中的少年班報名工作就要開始了。如果你想進書院高中的話,這是唯一獲得我支援的機會。你好好把握吧。”程遠芝說道。
“知道了。”胡菲菲回答。
第二卷 胡家有女初長成 第三十章 第一次投稿
少年班考試什麼的,其實胡菲菲一點也不關心。
說是少年班,其實對報名學生的年齡限制相當寬泛,如胡菲菲們這屆,只需要1982年9月以後出生的,就有資格報名。其用意在於篩選出一部分有潛力有資質的學生。其實這樣限制年齡的方法僅僅是為了將那些復讀生摒除在外,因為根據傳統的教育界的觀點來看,初中知識本來就不過那麼一點點,對知識點考的也不夠深,三年時間足夠學習了,若是第一年沒考好再復讀的話,就算考出再高的分數,這個學生未來的發展也有限了。
當然復讀的高分學生並不是被學校所徹底鄙視的。當時的重點班級,除了少年班之外,還有特長班、培優班等品種。顧名思義,特長班一般是招收在競賽方面有特長、有希望拿到名次、從而保送上大學、或者高考有加分的同學;培優班則是純粹的按照中招文化課分數排序,將成績較好的學生糾集在一起,統一管理,重點配置教師資源。這兩種班級對復讀學生是沒有任何限制的,完全一視同仁。
程遠芝的提醒固然及時,可惜對於胡菲菲來說,意義不大。因為無論是文化高中的少年班考試還是梅溪高中的少年班考試,考題都相當偏,相當古怪,需要對除課本以外的知識也有相當程度的瞭解。如數學考試中可能運用到高中生才要求掌握的求最大值最小值的演算法,英語考試中可能會有大量生僻詞彙出現,而語文考試也可能以高中的難度來衡量學生水平。在前世,蕭如去參加少年班考試,連考兩場都以失敗告終,原因就是她沒學過超綱知識,也沒參加過小學數學奧林匹克訓練,思維方式還有一定侷限性。
少年班考試透過了,當然也不意味著可能免試進高中,但在同等條件下有優先錄取的特權,何況,少年班考試都透過了,中招考試怎麼會通不過呢?這是一個小機率事件。
對於這種考試,胡菲菲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既然明知道機會不大,為什麼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去準備,為什麼不能把寶貴的時間放在更有意義、更有把握的事情上呢?當然報名還是要去報的,然後考試時候就走下過場好了,不然,光是父母的嘮叨,她都消受不起的。
晚飯後,胡菲菲藉口回房間複習功課,避開了父母的干擾,靜靜的坐在書桌前,鋪開了一張白紙。她要為她人生的第一桶金做準備。
胡菲菲熟知此後十幾年的社會大致走向,清醒的知道,1997年到2005年是草根階層上位的最後機會了,此後隨著房價的失控性猛漲,蘇丹紅、毒奶粉、瘦肉精等事件的出現,社會矛盾逐步浮出水面。躲貓貓、七十碼、激情殺人等匪夷所思的事件層出不窮,就連草根階層所津津樂道的選秀比賽,也充斥著富二代之間的財力比拼。正所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百分之八十的權勢或者財富集中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中。2011年有人在網上發貼說“今後寒門貴子只是一種傳說了”,雖然偏激,但卻振聾發聵,引人深思。
現在是1998年,時間緊迫,時間是最寶貴的財富。重生前,胡菲菲還記得網上盛傳的一個段子:1998年,馬化騰5人湊了50萬創辦騰訊,沒買房;1998年,史玉柱借了5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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