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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卻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梅霖終於挺不住了,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用手指著那隻狡猾的兔子說道:“看我捉到你,不吃了你才怪!”說著,兩隻手放在耳朵邊上,衝著那隻兔子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那兔子兩隻長耳朵一擺,咧開三瓣嘴笑了。梅霖正準備起步再去追,卻見那隻兔子一躍而起,以閃電的速度向前衝去。梅霖從來沒看到兔子跑的這麼快過,心想:“好啊!原來,你這死兔子是在騙我!”就在這時,只覺的旁邊一個綠影一閃,那隻兔子已經落入了一個人的手裡。
梅霖定睛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自己的月華姐姐!
月華走了上來,把兔子遞到梅霖手上:“給你,拿住它的耳朵,可別讓它跑了。這隻兔子狡猾的很!”
梅霖接過兔子,緊緊的抓住它的耳朵,用頭碰了碰那個小小的腦袋,只覺的毛茸茸的,甚是舒服。梅霖把兔子,提到與自己平高,看著那兩隻紅紅的眼睛,神氣的說道:“怎麼樣,你還是被我捉住了吧?再狡猾的兔子,也鬥不過好獵手。哈哈,哈哈!”
梅霖把兔子放在地上,拍了拍它的屁股,踢了它一腳,然後鬆開了抓著耳朵的手:“下次你可小心點,可不要再惹我了,小心我吃了你!”說著,又衝著那個兔子做了個鬼臉。那兔子一得自由,立即跑的無影無蹤了,惹的梅霖又哈哈大笑起來。
月華靜靜的看著他做完這一切,看到婉妹走了過來,低聲叫道:“嬸孃!”
三年前,在婉妹的要求下,趙秉天把月華接進了內院,不過月華無論如何也不願住在沁紅樓。婉妹問她怎麼會事,她只是看著婉妹一句話也不說,拉住門框,死活不進這個門。婉妹自然不知,趙秉天的第一個夫人就是在生月華的時候,死在這樓裡的,一靠近這樓,月華就會不自然的有種本能的恐懼。
最後,趙秉天把月華安排在了不遠處的暖香閣,月華每天早上都會按時來給婉妹請安,無論颳風下雨,都靜靜的站在門外等著,從不進沁紅樓的門。婉妹怎麼邀請,她只是不進。
時間長了,婉妹也不再在意,有什麼好東西,總想著留一份給她,有時間也會去和她拉拉家常。只不過,月華生情恬靜,每次只是靜靜的坐著聽著,從不插言。婉妹喜歡熱鬧,受不了這份安靜,每天只是照看梅霖,不免對月華就有點冷落。月華也從不在意,每天早晚仍會來請安,見面就打招呼,只是打過招呼,就沒什麼別的話了。不過,婉妹只要能聽到這聲嬸孃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婉妹每次聽到這聲嬸孃,都會想到婚禮上,那個小小女孩。
婉妹也曾問過月華:“華兒,你每天都幹什麼呢?沒事的時候,來找嬸孃玩,啊?”
月華總是溫柔的答應:“是!”可是,一次也沒有主動的來過。婉妹只知道,月華每天都要去中院學習,至於學什麼,婉妹從來沒有問過,凡是這個內院以外的事,都是趙秉天的事,婉妹是連問也不想問的,再說無論學什麼,都是有好處的。婉妹記的先哥講過:“萬物皆有一定之規,星星皆有一定之位,越位非福。”男主外,女主內,這個道理婉妹還是懂的。
今天,一看到月華的身法,心裡一驚,當下默不作聲,上前就是一掌,這是追風十三式裡的一招“風吹勁草”。婉妹以掌代劍,一招三式,先向兩邊各出一掌,用了三成功力,兩股勁風,把月華夾在了中間,讓她不能向兩邊閃躲。中間一掌擊出,掌到中途,變成虎爪,想把月華抓過來,問個清楚。
梅霖一見自己的孃親要打自己的姐姐,驚詫的叫道:“娘,你幹什麼呀?”
卻見月華不慌不忙,腳尖一點,縱身而起。婉妹微微一笑,好似早已料到了有這一招,手向上一伸,徑直抓向月華小腿。月華身在半空,避無所避,婉妹滿以為這一招一定是手到擒來。卻見那月華身子突然向上提了一尺,腳尖在婉妹手上輕輕一點,連著兩個漂亮的後空翻,穩穩的站在遠處的草地上。淡淡的憂傷眼神,靜靜的注視著婉妹,風吹綠裙,直如凌波仙子。
婉妹失聲道:“果然是武當派的輕功‘梯雲縱’!”梯雲縱在當世名震天下,被譽為天下第一輕功。梯雲縱並不以步法多變而迷惑人,在長途跋涉時也不及少林派的陸地飛行術,但是卻可以憑藉丹田中的一口內家真氣,在空中隨意轉折變換身形,講求“重如泰山,輕如靈羽”,在臨敵對戰之時,往往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可收到鬼神莫測之功,其精微曲折之處,即使是仙術遁移身法,亦有所不及。
想不到這莊園裡面竟然藏龍臥虎,怪不得這麼大的莊園,卻沒有盜賊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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