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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的侍衛,去韋吳家讓已經“開釋”的韋吳去找嗣直,一整天在韋吳家混吃混喝,琢磨著怎麼跟嗣直道歉。但下午嗣直來了之後,磨磨蹭蹭了半天沒安慰李嗣直,反而讓李嗣直當了李隆基的說客!
這讓金星更惱了,原因兩條,一是李隆基居然還好意思讓李嗣直當說客,二是……李嗣直壓根不喜歡武惠娘,他們在宮裡面就認識,但他想都沒想過喜歡武惠娘!這讓金星覺得自己替他生氣都成了多餘,所以惱羞成怒。
第三天徹底不管這些事了,不過他一個人又跑出去玩,本來就是想不見到任何熟悉人的,卻沒想到碰到了個大名人王昌齡!
一開始金星當然也沒想到這個很窮,衣衫洗的起毛邊的少年是王昌齡,只是對這個書齋里居然來了一條綠眼睛的狼很好奇。
被金星形容的當然誇張了,其實只是王大詩人看著那本書卻沒有銀子買,而兩眼過於明亮而已。
忍不住買下書送給對方,卻遭來怒視,金星沒有生氣,笑了笑道:“寶劍贈英雄,書如果沒有人看,那麼書會哭的,兄臺既然喜歡,當然要贈給兄臺,否則書靈半夜找我該怎麼辦!與此相抵,不如兄臺告訴我尊姓大名吧!”故作出一副晚上見鬼的驚恐樣子。
如果對方是小姑娘,那金星的舉止絕對是在調戲,而對方即使是少年,舉止也太隨便“流氓”了些!
好在王大詩人也不是個迂腐之人,聽到此怒氣退了,怔了片刻,反而笑了笑,沒有立刻接過那本殷�У氖�郟���潰骸霸諳巒醪�洌�稚儼�!�
聽到前幾個字金星的臉立馬僵硬了,王昌齡啊王昌齡,“秦時明月漢時關”是誰寫的,“莫學遊俠兒,矜誇紫騮好”是誰作的!
金星激動了,興奮了,這回他的眼睛也綠了,差點嚇跑了大詩人。
“啊,沒事,我沒事!哈哈,我叫李白,字太白,不知可否與少伯兄結為莫逆之交?”
誠懇的一雙靈動的眼睛看著對方,王昌齡也說不出口拒絕的話,只是有些不解對方的熱切是從哪來。
“太白不嫌棄,少伯自是願意,可莫逆之交不足,應為車笠之交、杵臼之交!”
金星看看自己的衣服,的確與王昌齡差距大了點。“才不是!錢財乃身外之物,不過是在奈何橋抽了個好籤!莫逆之交,以後就是莫逆之交!”
歷史上的李白可不是十幾歲就認識王昌齡的,畢竟李白二十幾歲才從劍南道出來,但現在街頭就遇到了對方,金星當然興奮不已——他還沒過了那種遇到歷史名人就激動的年紀!
隨後兩天都在逛街溜河邊,不用費錢,一直聊呀聊,討論一下先秦詩經,稱讚一下漢樂府,批判一下墮落的齊梁形式主義詩風,後來自然過渡到劍南道的山水風景,金星主動交代了跟皇帝陛下的關係,順便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讓他傾訴的物件。
當然這些話都非常順利地進入了皇帝陛下的耳朵,就是比較為難“傳話筒”侍衛們而已——這還讓侍衛們糾結是單獨去彙報不會落了皇帝的面子從而不去責罰他們、還是一群侍衛進去讓皇帝罪不責眾從而不去責罰他們!
最後皇宮的氣氛終於達到了最低點,在皇帝陛下親臨兩次未見,高力士小得子李澤輪番過來勸都沒有結果之後,皇帝陛下的耐心告罄……此刻剛進李府大門的金星莫名抖了一下,不過沒有在意太多繼續往裡走,卻不想——
府裡的“工作人員”表情怪怪,路過正廳時看到正廳的六扇門居然都是關著的,往常他一進大門就會奔出來的李殷也沒有影,忍不住好奇推門瞧了瞧,卻沒想到領子被人拎了起來,雙腳離地,驚叫聲未出,門被狠狠摔上,天地倒轉的時候瞄到了師傅的臉,怒氣剛起來,人就被按在腿上,夏天薄薄的褲子一扒——
啊——
這扒褲子的舉動就把金星嚇到了,隨後啪啪聲響起,金星愣了一下,隨即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不是他不是男子漢,不是不記得他自己真實年齡已經進入二十,而是這打屁股的懲罰真是讓他羞的悲憤萬分,控制不住情緒,才流下了男兒淚!
哭聲一出來,李隆基就停手了,幾日來的氣也立刻煙消雲散了,比超人到高空吹散雲層還效率,而最初的內疚則又升了上來。
將人翻過來抱起來,揉捏了一下剛剛被打的地方,本來是想確定那裡還能坐(漾:咳咳,是坐,不是做!),但是金星輕輕“啊”的一個短促發音,讓李隆基整個人向身體的某個地方使勁,立刻口乾舌燥起來!
兩隻手託在軟軟的兩團肉就定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