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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孤城啊葉孤城!
白雲城主葉孤城!
而那首詩就是王之渙寫的。
一打聽,此人正在晉陽,辭官回家了。據說他們家幾乎都是當官的,晉陽城的望族,但都是小官,都說他們家的人清廉。但小白疑惑這樣有才學的人怎麼會不當大官呢!結果,細打聽,這人並沒有參加過科舉,以前做過主簿,但打聽的人說也許才高氣盛,所以已經辭官而去,一直在家待著。
聽起來就是個比較有個性的人,尤其是能寫出“黃河遠上白雲間”這種句子——小白激動的就是這一點,真是錯解了王大詩人的意思,人家可不是寫武俠小說的!
小白雖激動,但沒到達白痴的程度,而且也不會真的貿貿然到人家面前,同時也沒有聖母特質,人家辭官回家待著,他還覺得有個性呢,又不是求到他頭上,所以小白是偷偷去看了王之渙——絕對不是因為不想改變王之渙的人生才偷偷去的,他可不承認是擔心改變了之後王大詩人沒空寫詩,而讓後世少了很多膾炙人口的詩篇……話說他都將大詩人李白的人生弄成大俠人生了,怎麼還能做出對不起文壇的事!
——PS。這絕對是小白趴在人家房簷上看著某位大詩人拿著小棍逗一歲半兒子玩之後的自我安慰!
除了這位王之渙王大詩人,另外一位就是王維了,《山居秋暝》誰不會背,“紅豆生南國”的《相思》有誰沒聽過,小白又激動了。
而且此人跟小白還是同年,在晉陽城,母親們都會教育自家孩子要像王家兄弟學習,據說王維和他弟弟王縉從小就聰明過人,不但詩寫的好,書畫更是不凡,此外還精通音律,王維簡直就是個全才。
只是小白來的不巧,王維剛上京打算參加明年的科舉,他們恐怕還是在路上走岔了!
已經九月份,但太原還是熱,小白等人在路邊客棧陰涼通風的二樓休息喝冰茶——加了冰塊的茶水,清腸又爽快隔著幾張桌子坐著那位一直跟在他們後面的外族男子,小白一行打算再住一晚就出發,安祿山雖然一時半會兒不會從幽州跑掉,但他還是想盡早解決這個禍害!
他們一桌坐的地方涼快是因為窗戶朝陰面,而且下面有條河,順著河水,風吹進來總會涼快一些。
熱氣終於消散不少,王蟲子不再學小狗吐舌頭,叫上來飯菜開吃,這時候不遠的一桌來了兩個外族,仗著別人不知道他們說什麼,所以坐下來之後就開始巴拉巴拉,小白完全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那邊嘖嘖喝起小酒,聲音越來越擾民,王蟲子白了那桌好幾眼,小白他們草草吃了飯就往客棧走了。
回到房間後,小白和王蟲子的房門卻有人敲響,開始還以為是小二送洗澡水上來了,但沒想到是那個跟蹤他們一路的外族年輕男子。
王蟲子扒在小白身側,警惕地看著來人,沈越已經從隔壁出來,走到旁邊,手放在腰間劍柄上。
“有事?”小白問,沒掩疑惑表情,此人跟了他們一路,在晉陽城也兩天了,這個時候找上門……難道與剛才吃飯時那桌吵鬧的外族有關?!
那人抱拳,一臉真誠,笑道:“在下哥舒翰,一路從長安到這裡,跟在閣下身後並無惡意,本打算從長安去洛陽,但閣下眾人看起來像江湖人,所以一時好奇便跟在身後……閣下看起來也是學武之人,所以有機會想與閣下切磋一二!”
話說的不錯,但即使小白喜歡那種江湖上遍地朋友的,也不會輕易就放鬆了警惕,何況這人說的話幾分可信還不知道,就連王蟲子都沒去相信。
小白這邊都沒反應,也沒客氣地讓人進屋喝茶,叫哥舒翰的人笑臉堅持不住了,手不自覺揪著鬍鬚嘰咕嘰咕說起了他們聽不懂的話。
“閣下到底要幹什麼?”沈越已經閃身進屋,走到小白旁邊。
哥舒翰抬頭,一臉糾結。“不是這樣打招呼嗎?”
氣氛不那麼緊張,王蟲子臉上換上一臉莫名,小白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是剛才樓上吃飯時遇到那兩名外族人說了什麼,你想告訴我們?”
“對對!你怎麼知道!”哥舒翰說話聲音很大,震的房梁好像都要落灰。
小白也不客氣,將人拉進屋內,關上門,沒讓人坐下,就問:“他們說了什麼?為什麼你覺得應該告訴我們?他們只是悶頭交談,完全沒有看我們這邊,所以不可能要害我們吧!”
哥舒翰猛點頭。“不錯,不錯!他們說的是,那個……呃,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