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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常師爺房中幹什麼?等一下,你……難道是去看藏在常師爺床底下的那些……寶貝?那些浚儀大量被盜的寶貝?!”
邢大義點點頭。
嗣直立刻道:“你怎麼知道……不會是你偷盜之後放在常師爺床底下的吧?”
邢大義仍是點頭。
金星暗自內傷,他不是當偵探的料!
不過,有一點他猜的肯定沒錯!
“那尊小玉佛是你的?”這個很明顯!
邢大義腦袋像搗蒜一樣。“奶,奶,我奶奶的!”
嗣直似乎鬆了一口氣,再開口時聲音中沒有了剛才的疏離和隱隱帶著的怒氣。“大義,別緊張,慢慢說,你和常師爺以前是不是就認識,那尊小玉佛是吧,是你奶奶的,但被常師爺強佔了,你盜那些寶貝嫁禍常師爺是想讓人抓到他?”
邢大義點頭,隨後眼圈有些發紅,結結巴巴說起他的身世。一開始結巴,隨後終於慢慢不結巴了,但講到後面激動的時候又開始結巴。
金星聽著快急死,終於知道怎麼回事了。
常師爺,叫常興,汴州州府人氏,算起來邢大義還要叫常興一聲堂叔的。
邢大義本姓常,家住州府管轄內的常家村,他爺爺和常興的父親是兄長,常興的父親少時被送到州學館學習,是生徒,也就是可以直接參加尚書省省試的,只不過落地了,但比邢大義種地的爺爺的出路還是好的。
雖然他爺爺只是種地的,但卻確確實實娶了個千金大小姐,也就是邢大義的奶奶邢氏。邢奶奶的爺爺曾做到朝廷尚書,官職已經不小,邢奶奶父親從軍,結果戰死沙場,因此邢奶奶的爺爺便辭官歸隱了。卻沒想到經過汴州的時候被強盜打劫,一行人只剩下邢奶奶沒死,奄奄一息時被邢大義的爺爺救回家中。邢大義說邢奶奶的脖頸處有一道傷疤,就是當年留下的。
隨後的事當然就很容易猜到,狗血的很,不過也挺浪漫。金星可是知道不是什麼農夫都能受得了千金大小姐,也不是什麼大小姐都能夠適應做一個農夫的媳婦,但邢大義的爺爺奶奶顯然是幸福的一對。
結結巴巴中金星也挺不錯他們怎麼甜蜜,但邢大義這副懷念的樣子,想必是不錯的。
少年超強的預感
之後的故事同樣沒出人意料,常興恐怕在州府犯了點事,就被送到常家村長住,因此便發現了邢奶奶當初抱在懷中保留下來唯一的嫁妝,那尊小玉佛。邢大義一家並不富裕,但這尊小玉佛卻一直放在邢奶奶的箱子中……卻沒想到最後居然被一個無恥之徒給搶走,還殺了邢奶奶!
常家村在邢奶奶被害前一個多月發生了瘟疫,死了很多人,邢大義他們家活下來的只有邢奶奶邢大義和住在他家的常興。邢大義想過千萬次,如果那場瘟疫他爺爺爹爹沒死,常興絕不會起了害人之心,亦或者常興在那場瘟疫中也死掉!
但如果只是如果而已。
邢大義跟鄰居老先生已經讀了兩年書讀書,但當日常興將刀捅進奶奶胸口的時候卻是邢大義親眼所見!他也不記得那天是因為什麼而回家,只記得他是從兩家之間牆上的狗洞鑽回去的。
親眼看到奶奶的死,看到常興猙獰的抱著他奶奶的小玉佛衝出去……刺激過度,他當時就昏倒了,醒來後已經是兩天後的晚上,是先生將他帶回去的。
先生攔著他,因為報官沒用,不說他一個八歲小孩子的話官府會不會信,就是任師爺的常興父親在,邢大義一個小孩子就討不到便宜,極有可能被滅口的。
也從那之後邢大義說話結巴,三四年後才漸漸好起來,但一著急或者緊張的時候結巴的還是很嚴重。邢大義一直在老先生家住,又過兩年老先生將他送到老先生二兒子家中,他二兒子在州府開了一家不大的武館。
住在州府,邢大義漸漸打聽出當年他還有些不知道的事。常興回到州府家中,並沒有跟他父親說害死邢奶奶的事,他父親也是個薄情寡義的人,他兄長死後就完全忘記長嫂一家,所以這件事就完全被常興父子拋到腦後。
邢大義直到老先生去世才來找常興,一開始的意思也是想找出常興的把柄,想將常興繩之以法,可現在的常興比十年前可厲害的多,幾個月下來邢大義都找不到任何能指證常興的證據以及人,十年前常興似乎也做過林威那樣強搶民女的事,但當時就被他爹壓下來。
不得已,邢大義才想出盜寶嫁禍的主意。
寶貝一開始是藏在常師爺床底下的,但後來被挪到了暗間內,金星猜測恐怕那些寶貝是打掃的陳福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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