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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人權吶!
阿姚也沒料到會招來眾人這種反應,心裡有三分好笑,倒有七分慍怒。上前走到言歡身旁,拉住他的手,脆生生地說道:“哥,加油!”
在言歡二次進入省身閣後,兩人曾有個約定。言歡如期突破至第二重境界,算是贏了賭約。
這兩天他們都沒提過這個事,言歡沒料到阿姚會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樣叫自己,微笑點頭道:“不會讓你失望的。”
看著阿姚清澈明亮的雙眸,不由想起了瓦藍山眾人夜探別院那天,她不管不顧地跑上省身閣的情景。她想要做的事,才不會去管旁人怎麼看。
這一幕不禁讓主臺東的這幫弟子短時間內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這種親暱的稱呼,將二人的親密關係顯露無疑。
言歡好歹也是別院名人,出身無人不知。他是永泰四年江右道水災中倖存的孤兒,哪有什麼妹妹了?而阿姚一看便是大戶人家出身,他們兩個怎麼會扯上關係的?
眾人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另外還有很多不忿。沈小飛這個知情者對阿姚的舉動也相當意外,心說:“歡哥,你真行。”
………【第28章 比武場、無影刀(下)】………
這邊的動向,只吸引了少部分次比武臺上看熱鬧弟子的注意,他們正在忙別的事。
“風”、“雪”兩館的女弟子,在一眾師兄、師弟熱情的邀請下,佔據了靠東邊那個次比武臺靠前的一塊地方。
“雪”字館的女弟子把“風”字館的師妹們圍在了當中護著,很有當大姐姐的作派。卻不知這正遂了男弟子的意。“風”字館的女弟子才十歲不到,是些青澀女童。而“雪”字館的女弟子都已經十四、五歲,身材出落得玲瓏有致。這要放在普通家庭,已經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西邊那個次比武臺上的弟子不免心熱,開始往東邊湊。東臺雖然挺大,也容不下這麼多人。於是“子”、“醜”、“寅”、“卯”四館的小師弟都被趕到了西臺,“辰”字等四館的師兄們佔據了東臺。
這些師兄聚在女弟子旁邊,倒也不是想有什麼非分之舉。弟子們還是很本分的,門規懸在頭上也不是鬧著玩的,這年代不流行電車之狼那套,誰也沒那個膽子。只不過大家聊個天,交個朋友混個臉熟,卻是不妨的。
來年大試,這些師兄師姐就成了主角,自顧尚且不暇。再說那時候混著認識了,大試後還不一定怎麼回事呢,所以眼下的這個非常機遇相當可貴。
不多時“酉”字館的弟子也進場了,到了主臺東,列隊站在“申”、“戌”二館之間。
“酉”字館館名叫紀雪梅,被沈小飛列為言歡的重要潛在對手。
在言歡前世,名字裡用到“梅”字的多半是女子。而在這個世界,男子以“梅”為名為字者甚多。世人視梅為寒冬鬥士,有孤傲高潔的品性。
但因為前世記憶的影響,言歡對這個名字還是產生了幾分古怪感,因而印象深刻的不行。此時見到紀雪梅,他不禁暗歎人如其名。
從外表來說,紀雪梅長得相當俊美,俊美得秀氣,秀氣得像女子。如果這傢伙換了女裝,往奇英閣裡一站,恐怕一大半女弟子都要黯淡無光。
言歡自認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卻還是忍不住覺得這個傢伙實在很妖孽,該不會是投錯了胎吧?
快到未時的時候,掌院等人終於來到比武場,喧鬧的眾弟子們頓時靜了下來。
進場眾人中,最前面的是兩個老者,須已經花白。以武道修習者的特殊體質來看,實際年齡怕是在八十開外。
在這二老之後,是掌院杜遠寧以及一個和他年紀相若的人,兩人並肩而行。
這次考前測級,並沒有邀請其他門派的人觀禮。這三位大家沒見過的當然也是雲鼎門的人,而且顯然位份不在杜遠寧之下。
這四人後面,是郝鵬雲、鐘樂、陳強三位別院執事。再後面,便是張綺輝等一眾教習。
這些人進場後,郝鵬雲以及應試五館的執館教習在主比武臺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其餘人等則上了觀武臺就座。
眾人落座後,杜遠寧先為弟子們介紹了三位來賓身份的自己人。
那兩個老者,一個姓陸,一個姓齊,均為雲鼎門的長老。眾弟子未曾聽過二老之名,但能身居長老之位豈是等閒之輩。長老院有制衡掌門之權,並非混到七老八十就能進長老院,本身至少得有七重境界的修為才行。大家使勁拍手,並向二老投去仰慕的目光。
另外一位名叫傅嶽,乃是外院副掌院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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