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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人力來找不說,韓邵晟的心裡也平靜不下這件事。韓邵晟是一旦無法平靜心情就做不好事的人,所以已經浪費了一日的韓邵晟才會在緊接著的第二日再次準備出宮。
韓邵晟聽著藝妓流水般的彈唱聲,心情也跟著它慢慢平穩下來,阿亞公主的事漸漸在腦海裡也開始有了些許的思緒,阿亞是北方馬背上長大的姑娘,會武功,一般應該不會遇到什麼意外,接著,韓邵晟在心裡慢慢描繪著他與阿亞一起走過的地方,其中阿亞對哪些事物感興趣可能被吸引過去……
閉著邊想著,韓邵晟向兩個藝妓坐的地方輕微地揚了揚手,曲子便戛然而止。與此同時,何青的遊戲也接近尾聲,只是一不小心,韓邵晟手一揚,曲子一停,茶水灑了出來,也無巧不巧地牽連到韓邵晟身上,緊接著,便是韓邵晟冰若寒潭的目光。
何青知道自己要死翹翹了,轟的一陣熱往腦袋上衝,出於本能地用自己的袖口湊上去擦韓邵晟的,但韓邵晟格外嫌棄地在何青的衣袖要觸碰到他的時候抽回手,接著,就有專門的人上來給韓邵晟處理。
只是衣服打溼了而已,何況那茶水已經不燙了的,但上來的人像傷了自己親爹親媽一樣,狠不得身上割塊肉下來,讓對方的衣服瞬間變幹。
而何青被擠上來的人擠兌到一旁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處在中間的韓邵晟的面部表情看來,這一切是如此的理所應當。但何青卻不這樣想,這隻會讓他覺得自己跟這些人的差距是有多大的,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何青是獨自默默地離開的。
他料想皇帝是再也不要看到他了,何況他留在那裡只會礙事,而事實上,何青再大條的神經也能感覺到,他本來就不該留在那裡。
何青回到城隍廟,阿成他們都不在,那個遊醫躺在草垛上睡覺。看到何青穿得挺富貴地回來,也不驚訝,只說一句:“回來啦?”算打過招呼。
何青脫掉身上的衣服,換回自己的,明顯這件衣服很暖和,一下換回自己的有些冷,但過一會兒也就好了。何青坐到他身邊一起曬太陽,問:“程老伯怎麼樣了?”
那個遊醫給何青簡單地講了下程老伯的情況,最後指了指裡面的一個角落:“正睡著。”
何青看了看手上的衣服,還留有自己的餘溫,放到對方面前:“我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這件衣服要麼你拿去吧。”
那個遊醫看了眼何青手上的衣服,沒有要的意思,拍拍褲子站起來:“這種衣服我是穿不起的,你幫我弄個住的地方吧,我叫旒彮,你呢?”
何青也同樣看了看手上的衣服,那是皇帝送他的,但於他無關,本來就不該是他的。何青將它扔在一旁,跟著旒彮一起站著。
分明是素不相識的人,但何青卻覺得,有種與生俱來的默契。
何青原本以為自己和皇帝的牽連將在這次以後完全再也沒有任何瓜葛。自己活這一輩子,能進得了皇宮,見得了皇帝,何青已經覺得此生無憾了。
但偏偏第二日一大早,天還沒亮的時候,有人來到這個破爛不堪的城隍廟,將裡頭還睡著的所有人都吵醒了,揚言要找何青。
等何青睡意朦朧地眯著眼出現的時候,對方二話沒說就上來兩人將何青抬進一個轎子裡。而何青僅存的印象裡,那個帶頭過來的人就是皇帝身邊的小李子,夜明珠的時候審他的人。
何青還沒問清楚怎麼回事,轎子就起了。城隍廟一廟的乞丐都很奇怪,阿成跟個什麼一樣,像何青要被綁了,急得要號召群眾。何青趕忙制止,說自己跟他們認識的,阿成才沒有血氣方剛地做出什麼事來。何青好言跟阿成說等自己回來會將所有的事一字不差地給他說清楚這才將這一條經的孩子安撫下來。
轎子抬著走的很急,速度快,也不怎麼穩。
小李子在轎外加緊腳步跟著,何青掀開轎簾望出去,四周的街道一片昏暗,估計早上的太陽都還沒亮過面的。
小李子邊走邊抱怨:“我的親孃唉,您老怎麼就這麼不安待的,皇上封你個官容易麼,第一天就沒上朝的,找個城隍廟沒想到在這頭,恐怕現在滿朝的文武百官都在等你了!”
“什麼?!”何青以為自己耳朵聾了。皇帝要封他官?他不是隻讓自己給乞丐造房子麼,怎麼就跟當官掛上鉤了?而且他不是也走了,怎麼就給找到,還要去上朝的?
小李子給何青重複了一遍:“是上你上朝去,皇上要在殿上封你,結果一找人,不在?這不讓我來了麼。”接著還是要抱怨幾句,“真是,這什麼城隍廟,破成這樣,讓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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