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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譽龍頷首:“村……已經封了,恐怕來不及了。”
“解封,將阿青帶到蟠龍殿來醫治。”
“這……不太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博物館學的“嚇大”的牛叉老師對我們很失望,她難過了半天說:“哀莫大於心死……”您是嚇大的,俺們不是嚇大的阿,親~
☆、第 29 章
是夜,又是城外送別的亭臺,又是一輪高掛的圓月懸在樹梢。
亭內,一隻修長的手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那……大人的意思是……?”
對面,依舊是那個聲音,那個人:“老夫的意思是,剛巧乞丐村封了,到時候那何青在村內染了,恐傷及他人,獨自出村不復返,不是沒可能的,對麼?”
“對。”那個聲音很平穩,沒有起伏,“既如此,大人想讓他消失在哪?”
“哪?老夫聽聞了何青與皇上的事情,好男風可是江山延年的大忌,而城外羧山上的山賊頭目到是對纖細的男子有所垂涎。”
只見,一雙唇微微上揚,那隻在桌面上敲打著的手停住,收回純黑的衣袖中:“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天空,一抹黑色的陰影緩慢遮蓋住了透亮的月色,一如那隻純黑的衣袖,掩蓋起的一切。
乞丐村。
封村已有數日,太醫在村內一來害怕自己被感染,一來也是韓邵晟的意思,有了危機在身,總會開始認真且沒日沒夜地研究著瘟疫的解決辦法。
而旒彮,他是沒有多大幫忙的。畢竟太醫院的一群老骨頭自命清高,別說旒彮是個江湖郎中,就算是那個哲人智慧,沒有哪圈光環圍繞,也休得走近半步。
但旒彮一個人卻比一群人進步得多,沒幾日,旒彮就發現,瘟疫的情況分幾個層次。第一,就是咳嗽,再來,便是紅腫,最後,腫塊破裂,爛掉,死亡。而一旦腫塊破裂,註定的,就是要去鬼門關了,只是早晚。
旒彮雖然對瘟疫的瞭解比太醫院的那群老傢伙多,但這讓他更加心焦。因為何青身上的面板之前已經明顯泛出紅塊,這些時日過去,必定已經浮腫,要是再研究不出如何醫治的辦法,等何青身上的浮腫破裂,面板潰爛,也就死了。
旒彮現在日日待在何青身邊,何青已經知道自己染上了瘟疫,旒彮就怕何青一個想不通自己去尋死。而且官兵來了以後就將村內染了瘟疫的人都隔離出村,要是被官兵發現了何青,將他隔離出去,就是眼看著他死了,這是韓邵晟的意思,旒彮知道,韓邵晟作為一國之君,他必須保全最多的人。他現在一邊要保護著何青,一邊還要研究解救辦法。
好幾次,旒彮看到何青日漸憔悴的模樣,而韓邵晟將染上瘟疫的人隔離等死的態度,餵了何青喝完藥,藥碗還沒端走,他就忍不住到屋外去打水洗臉,把眼淚生生給逼進去。
這晚,旒彮躺在何青房間的睡塌上再一次沉沉睡去,他太累了。
何青在床上不斷地咳嗽,無法入眠,咳得口乾了,實在沒辦法,便喊旒彮。
但喊了幾聲,想到近日旒彮為了自己忙裡忙外的模樣,何青也就不喊了,他獨自起身,披了件衣服,摸著黑到桌邊給自己倒水。
茶壺傾斜的角度很大,但就是沒有水出來,何青翻開蓋頭聞了聞,空的。
何青捂著嘴輕聲咳嗽,他怕聲音太大將旒彮弄醒過來,小心地摸到門邊,還是準備自己出去打水。
夜有些冷,何青不自覺地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將木桶扔進井裡,拉著手柄轉了幾圈。
何青感覺有些吃力,沒想到居然會這樣,這個身體真是沒幾天可以活了。
何青每轉幾圈就要休息一下,好不容易才搖搖晃晃將一桶水打上來,打上來,但拎不動,只能倒掉半桶再提。
何青突然想到村裡現在都住著健康的人,這水是一村人用的,而他是有病的,他用了這水不就可能傳給村裡其他人?
思及此,趕快在犯成大錯以前將水全倒掉。
還是回屋裡去繼續躺著吧。
萬萬想不到的是,正當何青往回走,突然感覺頭頂有些不對勁,正抬頭看,一隻麻袋就將人套住了!
何青突如其來地開始猛烈咳嗽,他敲打著,喊著,但那是隻袋子,再如何也敲不出個所以然來。
正當何青敲得無力地時候,從袋外透進了一股氣,何青警惕地捂住口鼻,卻還是很快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帶他來這裡做什麼?”
“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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