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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無故,一個活人消失了?!”韓邵晟原本就因為何青的事在氣頭上,何青睡夢中都能提及秀兒的名字,而且語言曖昧得很,這讓韓邵晟對他發火不是,悶著也不是,正憋得慌,好不容易他想出主意來,現在居然變成了秀兒失蹤?
“皇兄別急。”韓邵文道,“一個宮女在宮女消失,不是沒可能的,這後宮裡的爭鬥自古以來便有,要是秀兒因宮鬥而……”
“宮鬥?”韓邵晟對韓邵文的分析覺得好笑,“朕從未入過後宮半步,從未寵幸過任何一個妃嬪,哪來的宮鬥?”
“皇兄說的是。”被韓邵晟一說,韓邵文才想到古來帝王的三千紅顏,在韓邵晟這裡一瓢也沒有。“既如此,皇兄認為那宮女是?”
“哼,恐怕是乞丐村臨解封,出宮去了。”
“既如此,皇兄的打算是?”
韓邵晟放在膝上的手緊握,關節處都因為太過用力變成了月白色:“哼,那就解了封,隨他們去!”
韓邵晟的語氣裡的情感已經明顯轉為了憤懣,韓邵文不解,但這秀兒與何青確實是認識的不說,可能這兩人有所聯絡,導致了韓邵晟的不快。看來何青陪伴聖上至久,卻沒有學會最淺顯的讀心。
乞丐村解封的當天晚上隨著何青的號召乞丐村裡辦了場酒宴。說是酒宴,有個雞鴨撐著場面的米酒也算是不錯了。
旒彮是個喝了酒就會醉得傢伙,何青也好不到哪裡去。
兩人暈暈乎乎坐地上相互靠著,身邊的人走來走去全當沒看見的,胡天胡地亂聊一通,最後由旒彮引起講到何青的“男人”上。
旒彮酒氣十足,講話打舌頭:“你,你說,你跟咱們皇帝搞到什麼地步了?上……上了沒有?”
何青吐出一股酒氣,很有怨氣的一個字:“屁!”又一隻手在那裡劃來劃去不知劃出什麼來,很氣憤:“要不是這場瘟疫,他早就娶那個什麼公主去了!哪,哪會想到我……”兩手護著小心肝,那叫一個可憐勁。
旒彮指指天上的月亮:“看來,他是急著娶老婆生孩子啊,不……不,惡……”打了個酒咯,作出個結論:“不能要!”
何青道:“可不是嘛!這瘟疫裡頭,就……就,”何青伸出個食指給旒彮看,極度的委屈,“就看過我一回!還是在我睡著的時候!”
旒彮暈暈乎乎的邏輯思維一想:“不對啊!你睡著怎麼知道他來看你?”
何青嘿嘿笑得像個醉了酒問“小姐晚上有空啊?”的流氓:“不知道了吧?”何青貼上去,粘膩道:“豆腐……”
旒彮醉氣熏天也靠過去:“豆腐?”
何青摟過旒彮,在他臉上用上吃奶的勁大大地親了口,嘿嘿嘿笑得很神經:“你懂的!”
旒彮一樣嘿嘿嘿笑得很神經,明知故問般地:“我不懂……嘿嘿嘿……”
何青搖搖頭,手一抖像是青樓裡頭拿手絹招客的姑娘:“不,你懂的~”
旒彮認真地板了下臉,還是嘿嘿嘿地像調戲姑娘的客官:“就是不懂……”
何青再嘿嘿嘿地笑,拍拍旒彮肩膀,指指前面,曖昧道:“你,你男人來了~”
旒彮眯著眼睛往前看去,就瞅到一雙官鞋,再仰頭往上看過去,是個人的衣服,旒彮坐在下面,很費力地拉著對方的衣服掙扎著站起來,兩隻腳軟得在下面跳秧歌,虛著眼睛對著對方的臉看了半天,才模模糊糊看出個人像。
旒彮整個人都攀在對方身上支撐著不掉下去,一手環過柳譽龍的腰,很氣派地對還坐在地上衝旒彮傻笑的何青道:“看看,我,我男人!哈哈!”
何青喝彩般地在下面看戲一樣地鼓掌:“好!好!”
旒彮高興,色迷迷地摸了把柳譽龍的臉,讚歎:“不錯,不錯!爺喜歡~”嘟了個嘴過去,一噘一噘的,“來,親個~親個~”
看旒彮如此主動,何青在下面的喝彩聲更大了!這自然引來周圍不少過來的看客,看旒彮摟著柳譽龍索吻的模樣,都一個個跟著何青一起在那裡喝彩,有些手都拍過頭頂去了。
邊上有了鼓勵,旒彮更賣力地嘟他的嘴,就差點把柳譽龍的腦袋給掰下去了。
柳譽龍一直站在原地,任由旒彮摟著他朝他嘟著嘴。而現在周圍的響聲越來越大,柳譽龍也不能放任旒彮這樣不管。
柳譽龍拿開旒彮半醉不醒摟著他的手:“你醉了。”
旒彮指著他點啊點阿點,嫖客對處/女:“阿哈~害羞~”
柳譽龍摟過旒彮的腰想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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