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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邊堆成堆的奏摺他無心去看,都是些告誡他的話語。
“是。”
“快找到,務必馬上帶過來!”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一次,之前阿桃的時候也是……
那時候太后尚在,因為他掉以輕心,最後讓阿桃遭了毒手,既然如此,也難保現在的何青不會,他該讓人時時刻刻留在自己身邊。即便他關心的人是旒彮,但只要何青一旦離開他的視線,很有可能就像阿桃一樣,再也回不來了。
而現在旒彮和柳譽龍既然已經出了事,很可能下一個就是何青,為什麼,為什麼總要這麼對他!總要傷害他愛的人!
“對了,皇上。”小李子看到韓邵晟現在的心情很差,但他必須通報一下。“有人要見你。”
“誰?”
“阿,阿亞公主……”
韓邵晟蹙眉:“阿亞?”
“你怎麼變成這樣?”阿誠倒掉一盆血水,擔憂地看著旒彮。
“被人追殺……”旒彮坐著,右手的袖管已經剪掉,他左手拿著針線,將右手關節處綻開的皮□合。
阿誠看得可怕,捂住秀兒的眼睛,顫巍巍地躲在一旁。
將一根已經染血的線咬斷,旒彮癱倒在床上,汗水已經溼透了床鋪。
旒彮面色慘淡,阿誠還沉浸在“追殺”這兩個異樣的字眼裡。
“追,追殺?”
“嗯。”
是的,追殺。
他與柳譽龍一同在懸崖邊許好了生死相隨,一起一躍而下的時候他從未覺得這一輩子如此坦然過。可,可柳譽龍為何要這樣做!
在兩人一同下墜的過程中,柳譽龍抱著他不斷地說愛他,緊接著,便一掌拍在他胸口,將他整個人往附近的一塊凸巖上扔出去。
旒彮吃不了那一掌,整個人撞過去,直接暈厥。
等他醒來的時候醒悟過來,柳譽龍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何青意識迷糊,似乎有誰在叫他。他從沉睡中恍惚醒來。
面前有幾雙腳,何青吃力地想抬頭,但抬不起來。
接著,便有人將他架了起來,腳下無力,癱軟著。
“怎麼回事?”有人聲。
“病了吧。”
“不管他,要的是人,帶走。”
潮溼的地面上留下兩條因拖移而印下的鞋印。
蟠龍殿。
阿亞不可置信地看著韓邵晟:“真,真的?”
“嗯。”
“也就是說,下個月……”
“不,十日之後。”
“十日之後?”
“對,十日之後,你就將嫁給大慶的皇帝。”
“這,這要不要告訴阿青?讓他跟皇上說。”阿誠聽了旒彮講的事,他短路的神經很緊張地提出自己算是最好的建設性意見。
“不行。”旒彮一口否認。
“皇…… 皇上……”秀兒在一邊呆滯地看著地面,重複了一遍阿誠的詞,呆滯的眼睛又抬起來,盯著床上的旒彮,視線逐漸轉移到旒彮手臂的傷處:“皇上?”
“她是誰?”
“哦,叫秀兒的,阿青宮裡的朋友,精神有問題,阿青說是讓你回來以後給看看的。”
旒彮對秀兒打量了一番,置之不理。
“我……我帶她出去走走,你休息會兒吧,有什麼需要的就叫人。”阿誠看出了旒彮的情緒,但旒彮一直是個別人無法理解的人,似乎只有何青才會有與他深入的對話,所以阿誠果然還是走了比較好。
果然,直到阿誠離開關門的時候旒彮也沒有跟他打招呼。
到了傍晚的時候阿誠將飯菜端過去,準備敲門的時候,聽到房裡傳來輕微的哭聲。
阿誠很識相地將飯菜放在地上,輕敲了兩下門面就離開了。
阿誠是不理解旒彮的,這個人是自己父親的救命恩人,但除了何青就很少與村裡的人有所來往。出於一個醫者的身份,村裡每個人都對他有所尊敬,而真到旒彮遇到事情的時候,突然發現沒有人可以站在他的身邊陪他。
偏偏這時候,何青也不在這裡……
☆、第 40 章
“你沒見到旒彮吧,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他跟柳譽龍跳崖了。”
“別難過,旒彮雖然跳崖死了,但好歹也算是死同穴了,他跟譽龍……”
“我很擔心你,現在你的處境很危險,這段時間別離開我這裡,時時刻刻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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