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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真笨,話說得這麼直,就不怕得罪了未來的小姑子?還有,她瞧不到他是故意不幫她的嗎?
或是,她在做戲。為的是勾引他?
真是個又呆又有趣的女人。
……
見沒的鬧騰了,眾人悻悻離去,他踱步至門口,關了門子。
一屋靜謐,只聽到長案上的龍鳳燭劈劈啪啪的燃燒聲。
他慢騰騰地走向她,在榻沿坐下,伸出纖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轉向他,俯近她的臉龐,在她的耳邊吐了一口熱氣,低低問道:“緊張嗎?”這動作很自然,他想這樣做很久了。
她抿著唇,沒有說話。睜地大大的黑葡萄眼睛裡盛滿了不解。
他知道她的不解在何處。呵,真是個呆傻的,她就不明白那時他是為了讓她心甘情願嫁過來待她才那樣溫柔的嗎?
“好了,閒話不多說,我們開始圓房吧。”多時的監視,時時看她在傅雁竹懷裡或撒嬌或求歡,嫩嫩嬌嬌的,他早已心癢了。
“呃。”說到圓房,她嚇得肩膀一縮。
真奇怪,她不是好那口事嗎?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欲迎還拒?
他心下冷笑,妄圖算計他?
他豈是她能算計的?不知天高地厚。
好吧,她既然這麼好那口事,他就給她個刺激的。也不枉費她對他這般做戲。
他站起身去,走到一個紅漆櫃子前,拉開櫃門,取出黑漆匣子。他拿著匣子,來到榻前,“嘩啦”一聲,把一匣子的性玩具都倒在了床榻上,有木頭做的假陽具;有像碗一樣的鐵罩兒;有粗粗長長的繩子;有細細青青的竹笞;有綠鞭兒;有……
見到這些,她的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嚇到她了?
呵,也是。她雖然淫蕩,但畢竟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而已,見識過的東西有限。
“沈如冶,你到底想做什麼?”甜軟的聲音裡帶著顫音。
“新婚之夜當然是圓房啊。”他挑眉一笑,語帶戲弄道:“你嫁給了我,我就有義務要和你圓房的。只是你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噯,我對不是黃花大閨女的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來。喏!所以我只能讓這支假東西,替我圓房了。”說著,他舉起那支木頭做得粗長陽具來。
“你、你……”一時間,她嚇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你若嫌棄假東西不能滿足你,那麼我們就加點新鮮花樣兒把。你是喜歡被鞭子抽還是被竹笞抽?”想算計他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他不是君子,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有膽得罪他,就要有膽承受他的報復。
她瞪大了眼睛,抖著嘴唇,戰慄道,“我又不是受虐狂,怎麼會喜歡這些東西?”
溼漉漉的大眼睛配上一副受驚過度的表情,好不可憐。這時候的她像一種動物。
嗯。像極了他祖母養的一條白色小狗。
他眯起眼睛,笑地邪惡,“只怕你識得其中滋味後,會愛死了它們呢。一日不被它們抽個幾十下都睡不著覺了呢。”正說著,他向她撲過來,抓住了她紅色的褻褲,撕裂成破條子。
他拿起鞭子甩到她的屁股上,力道只用一分,因為他的目的不過是嚇嚇她。
“啊!”的一聲大叫,竟把他的身軀給推了開去。
他驚訝了一下,這女人挺怕痛的。
“沈如冶,我告你,你別亂來,你亂來,我可要叫了。”她氣鼓了臉頰,眼中的怒火很是鮮明。
有趣。從來沒有人在他眼前這麼鮮明過。就算是那個讓他感覺很特別的謝氏也沒有。
他挑眉一笑,道,“你叫啊,這個時候,你越叫,我越刺激啊。”他像找到了一樣極為有趣的樂趣一般,掄起鞭子,“呼呼呼”直往她的身上招呼而去。
她左閃右避,甚至抓把椅子來抵擋,貓起來的身子像一顆珠子,既靈動又圓滑,隨著他的鞭子滾來滾去。
“啊,啊,啊!”她大呼小叫的不亦樂乎,那樣的鮮活,那樣的明媚。
不知為何,他樂了,不由得打得更歡了,只是注意著力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殺人啦。沈如冶抽打嫡妻了!”
“閉嘴。”他錯愕了,這女人還真奇怪,前兩次見面,她在他面前拼命地維持著她可笑的大家閨秀樣兒,現今卻一反常態,潑皮的要命,惹得他心中的某種想凌虐她的衝動更加深切。心下發癢,於是乎,他手中的鞭子揮得更熱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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