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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才笑的。”
珍珠見我笑了,雖然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而笑,卻跟著我笑了。我微怔,心裡有些酸酸的,這個時代的丫鬟大概是為主子的歡喜而歡喜,悲傷而悲傷,很少有自己的情緒吧。
我洗手給傅雁竹做了粥,再用一個漆紅托盤託著粥走進屋裡,扶著他的身子半靠在靠枕上,捧了茶服侍他漱了口,然後專心一意地喂著傅雁竹吃了粥。
事後,我也並不急著撫著他躺回去。傅雁竹不滿地盯著我看,問道,“你還有什麼事?”這口氣,那瞥我的眼神,看得我心口堵,這人怎麼這麼刻薄傲慢呢。
我吸了一口氣,軟軟地逢迎道,“不愧是侯爺,我心裡有什麼都瞞不過您。”
傅雁竹冷哼一聲,傲慢地微微閉起眼睛。
“侯爺,今兒我回去,主要是讓父親重新給您配了藥。若是侯爺……”說道後面,我的聲音越發的低了。說實在的,我心裡忐忑的很,畢竟這是我自作主張的想法,傅雁竹又是個性子怪異的主兒,不知道這樣說,他能否領我的情……
傅雁竹等了許久,不見我接下去說,睜開了眼睛,撇了撇嘴,道,“岳父既然特地為我配了藥,那就用吧。”
我心裡一喜,美滋滋地抬眼看著他。
傅雁竹見我如此,臉上不由浮出了笑靨,他伸出手來,像撫摸小貓小狗一樣的摸了摸我的頭,道,“你不會只向岳父要了幾服藥那麼簡單吧。”
我笑彎了眼睛,道,“知我者,侯爺也。我還向父親要了一個懂藥理的婆子和幾簍子醫書呢。”
傅雁竹眯了眯眼睛,沈默地看了我許久,就是不說話。
我愣了愣,眨了眨眼,歪著頭,低低地叫喚了聲“侯爺。”
傅雁竹扯了我的頭,他的臉在我的眼睛裡放大,他張張又合合了好幾次唇,才沙啞道,“叫我夫君。”
“呃?”我心一悸,整個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此刻該如何反應。
傅雁竹見我呆呆的樣子,不由彆扭地轉開了頭,罵了一聲“笨蛋。”
他這個樣子,不由讓我想起了我本來的那個世界裡動畫片中那種示愛了的害羞小貓。扭扭捏捏的,好不可愛。
我張圓了嘴巴,張圓了眼睛,怔怔地看著傅雁竹。
“夫、夫君……”我的聲音有點不穩,此刻的我,不知道這是我本來的情緒反應還是我刻意裝出來給傅雁竹看的。
“真是個笨蛋,連叫聲‘夫君’也結巴!”傅雁竹伸出手,猙獰地揉捏著我的臉頰。
我拍掉了他作弄我臉頰的手,把臉貼在傅雁竹的胸前蹭來蹭去,雙手死命地揉搓著傅雁竹身上的布料,道,“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叫侯爺一聲夫君嗎?好幸福,就像是在夢中一樣……”說著連自己聽了都會起雞皮疙瘩的情話,我渾身抖了一下。
“你怎麼了?”傅雁竹問道。
我抬眼,正對上傅雁竹同樣看向我的眼睛,他正凝望著我的眼睛裡正隱隱發亮著,我心中又是一悸,全身軟綿綿的,骨頭都被他的這個眼神也酥了。
我含笑地搖了搖頭 ,“沒事,我只是太開心了……”是啊,此刻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我好像已經征服了遊戲裡的一個男人了。也就是說,我好像已經完成了四分之一的任務。真是不容易。
傅雁竹問道,“你向岳父要來一個會藥理的婆子我能理解,但你向岳父要來了醫書卻是為何?難道你要學醫術不成?”
“我是拿來給夫君看的,這幾簍子醫書很有用的。”
傅雁竹撇了撇嘴,緩緩閉上眼睛,道,“有那麼多的太醫,我何必去學。”
我笑道,“夫君,您就把這些醫書當做是閒書看了吧。這些多是父親的奇書,看看又沒有什麼損失。”
45處處小心
在傅雁竹吃了我從葉家帶來了藥後,轉眸幾天,病既如一場風那樣,一吹而過,傅雁竹奇蹟般的好了起來。
我心裡又喜又憂,喜的是傅雁竹的“病”終於可以好了,憂的是他這“病”不知道是誰人在背後做的手腳。──這樣明顯的前後對比只能說明傅雁竹的“病”不是自然的病,而是人為的病。
傅雁竹負手站在窗前,我走近一看,見他的眉頭微微擰起,一副想不通事情的樣子。
“夫君。”我歪著頭,輕輕地喚了他一聲。
傅雁竹身子一頓,轉眸看我,因常年生病變得水霧朦朦的眸子朦上一股子陰鬱。
我心裡一柔軟,走上前,臉貼著他的胸膛,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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