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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團被冤枉的怒火立馬滅掉了,我沈思了片刻,才抬頭看他,認真地解釋道,“我剛蹙緊眉頭,那是在思考。我覺得今兒的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了。侯爺今兒早上明明還是好好的,怎麼只一小會兒的功夫,舊疾就復發了呢?”而且昨兒晚上,他還那樣的勇猛……
傅雁竹冷著眼,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顯然是不太明白我要表達的意思。
我吸了吸氣,再道,“天上要下雪也得先聚集雲彩。舊疾要復發也要一個過程的,怎麼可能沒有徵兆的說復發就復發了?”
傅雁竹神色一震,把嘴抿成了一條線兒,眼睛空茫地望著屋頂,我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我抿了抿嘴,再道,“侯爺近日來有沒有去過什麼不經常去的地方?”也許這“病”跟接觸的事物或空氣有關也說不定。
聽我這樣問,傅雁竹這才把視線又聚到了我的臉上來,他冷冷地盯著我看,鄙視的哼笑了一聲,“你沒長腦袋是不是?過年過節的,本侯能去哪裡?”
我頓時氣的心口堵,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就算臉色蒼白的像一隻鬼的時候也懂的不消停一下。
42看似漫不經心的決定
不過兩三日的功夫,傅雁竹的身子繼續的削瘦了下來。我見了心驚,越發覺得傅雁竹的病不正常了。
“怎麼會這樣?藥越吃,病卻越重了起來!”看著傅雁竹蒼白中帶著虛汗的臉,我的心竟會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連同呼吸也不穩了起來。
我用溫水浸了巾帕,擰乾了後,坐在炕沿上為他擦著臉上的密汗。
“夫人,太醫來了。”外面的丫鬟稟報道。
我連忙起身,轉頭看向撩簾進來的太醫。
太醫彎身拱手向我一禮,“夫人。”
“李太醫不必多禮,你快看看我家侯爺。”
李太醫點頭輕應了一聲,快步踱至炕邊,伸手為傅雁竹把脈。
過了一會兒,李太醫站直了身子,轉頭看我。
見他不說話,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迎他出了屋子,立在屋簷下。
“太醫,侯爺的病究竟怎麼樣了?”一出屋子,我就焦急地問。
“夫人,侯爺這幾日來有沒有按時吃藥?”
聽了李太醫的問話,我心臟重重一跳,覺得事情更加的不對勁了,“這幾日來,侯爺幾乎把藥當飯吃了。”
“那……這就怪了。若有吃藥,侯爺不應該病的這般嚴重的。”
我臉色一白,更加肯定傅雁竹的病很怪異,“李太醫可以幫我看看煎藥的藥渣嗎?”
聽了我的話,李太醫滿臉的震驚,隨後毫不遲疑地點了頭。
我轉頭看向跟在身後的琥珀,琥珀知曉我的意思,連忙轉身去小廚房取藥渣。
☆☆
不一會兒,琥珀捧了一罐藥渣過來,李太醫把藥渣倒一些在手中仔細的挑了挑,又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隨後他把藥渣放回了缸子裡。轉頭對我說道,“夫人,藥是沒有問題的。”
我向他頷首一禮,道,“李太醫,有一事,我還想請教一下。”
李太醫連忙拱手道,“夫人請說。”
“太醫,侯爺吃的藥,沒病的人吃了會怎麼樣?”
李太醫抬眼直視著我的眼睛,眼珠子一瞬不瞬的。
我輕翹唇角,恬靜地佇立著,任他打量。
直到站在身後的琥珀適時的咳了一聲,李太醫這才回了神,他拱手對我說道,“回夫人,這藥沒病的人可以吃,但還是不要吃的為好。”
我再次向他頷首一禮,這才讓琥珀送李太醫出了院子。
我立在簷下,招手喚來翡翠。
“夫人。”翡翠向我屈膝一禮。
“去小廚房把侯爺的藥熬一碗來。”
“夫人,侯爺剛才不是才吃過藥了嗎?”
我蹙眉道,“你快去熬來就是,旁的不要多問。”
翡翠見我臉色不愉,連忙噤聲,向我快速地行了一禮後,轉身就往小廚房跑去。
這時送李太醫出院子的琥珀回來了,她有些憂心地望著我,她垂頭細想了一會兒後,便走近我,道,“夫人,我願為侯爺試藥。”
我一愣,隨即笑道,“不妨事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夫人,是藥三分毒,還是讓我為侯爺試藥吧。”
對她的提議我有些動心,畢竟用自己的身體試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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