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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分細跟高跟鞋的她搖搖晃晃很難不崴到腳。不過,在她跌倒在地的瞬間,她感覺到了身邊有一陣急速而過的風,幾乎是貼著她的臉而過。
那時候,她有些疼得閉上了眼,整個人向一邊倒去。白石藏之介很早就發現了她,他沒有上前,看著她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突然,他聽到了聲響,只看到一輛車慢慢的靠近著琴,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見琴摔倒在地。他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趕緊奔過去。看到安然無恙的人,一把將她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懷裡。
許久,他那跳動過快的心跳才平復開來,只是,望向那黑色賓士消失在停車場出口若有所思。是意外還是人為?他不得而知。可是,在方才的那一刻,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還好,琴沒有事。
懷裡的人許久都沒有反應,直到冰冷液體逐漸打溼了他胸前的衣襟,他才知道她在哭。什麼都沒有說的他將她抱上了車,直到緊密的車廂裡,他還是保持他抱著她的姿勢,沒有將她放下,而是讓她一直靠在他的懷裡。他沒有拉開彼此間的距離,他不知道為何知道她很難過,靜溢的車廂中有她細密的抽泣聲在迴盪。
她的淚,讓他感覺到心痛。可是,他一句話也沒有問出口。
飛鳥琴在他面前一直是驕傲的女子,他見識到她最多的表情就是嘲諷的笑容。流淚,是他第一次看到。
即使在7年前,他知曉飛鳥琴最愛的鳳幽兒離開了、消失了,她都不曾掉下一滴眼淚。固執著自己的做法,不曾逃避。在他眼裡,她愛得深沉而脆弱,直至現在,他依然在想,飛鳥琴到底多愛鳳幽兒,愛到可以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情。愛到現在可以在幸村精市身邊工作這麼多年,只為了守護她所愛的鳳幽兒的幸福。
是痴還是傻?他不知道。他一直覺得飛鳥琴很矛盾。是的,非常矛盾。明明是她一手策劃讓幸村精市和鳳幽兒之間有了誤會,也讓他們看清了他們之間的差距,也讓他們如她所願分離。
可是,她這些年卻一直守在幸村精市身邊,替他無怨無悔的工作。她的做法像是在贖罪,可是,大家都清楚飛鳥琴的意圖,無非是斬斷幸村精市身邊所有的桃花,只為了鳳幽兒的再度出現。
飛鳥琴,心高氣傲,說她瞧不起許多人也不為過。她的確是有這個資本,無論是能力還是外在條件。
她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孤傲的戰士,為了自己所重視的人可以付出所有。這樣的她令他痴狂迷戀,這樣的她不僅一次讓他替她心疼。
他很想問問她,她所重視的人之中包不包括他,可是,他沒有問出口。是害怕聽到否定答案的不安抑或是擔憂,他不敢去想。
她總是留一個背影給他,拉遠他們才靠近的距離。可是,他一次又一次再次去接近。無數次告誡自己要放手,可是,她就像是毒藥啊,她對他的冷情,對他的淡漠言語,都一次一次緊緊扣住他的心絃。無數次,她那訣別的身影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啊。
那樣孤傲的她,他想去靠近,想要去心疼,想要去陪伴,想要去溫暖。
無數次付出的努力,無數次計劃著接近,讓他們之間總算是拉近了一點點距離。沒有任何承諾,他想要待在她的身邊。他們現在的關係,朋友之上,戀人未滿,曖昧不清。可是,他知曉,飛鳥琴對他的信任。
她從來都不會欺騙他,很久之前不愛他的她拒絕他是那麼的徹底。那時他曾想,若是她偶爾騙騙他,不要將話說得太直白,或許,他就沒有那麼多酸澀的滋味了。可是,他就是愛慘了這樣的飛鳥琴。
他的家庭並未要求他去履行世家常見的聯姻,即使是妹妹小香也是家人為她安排的她一直喜歡的忍足侑士。而他,他的家人甚是寬容,把這份選擇權交與了他自己。
7年的追求之路,家人早已有耳聞。原本有過不滿的母親,不滿自己優秀的兒子這麼多年都沒把人追上手,甚至還拉上了神奈川的阿姨一起考察過飛鳥琴。母親考察完之後只對他說了一句話“小介的眼光真不錯”。這麼多年了,就連他的家人也預設了他要娶的那個女人只會是飛鳥琴。
他一直相信,飛鳥琴在他面前呈現得很真實,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他們曖昧不清的關係,並不影響他們的正常交談。他相信飛鳥琴對他是有感覺的,不然,她不會放任他們這種很大一部分是她的關係而形成的曖昧不清的關係。
只是,那一層紙,她沒有捅破。這段日子,他也沒有再次表白,擔驚受怕打破他們這種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他只是一步一步的涉獵她的地盤,一步一步的掌控她的生活。最近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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