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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與唐三閒談,便直接切入主題:“你設計林悅與朱翎生子,究竟是有何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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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沉默了。
雖然是交談,但在黯淡光線下,二人都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更別說深入瞭解。
“設計?可別冤枉我,這只是使命所在,你知道我的職責。”唐三隨意揮手,屋內一切彷彿擁有生命般,紗帳紛紛捲起,窗戶自動開啟,桌上茶壺杯具似有人操作般分工合作,沏出一壺熱茶。唐三微笑,春暖花開般靈動:“如果他早願意供出妖王劍的下落,事情就不會發展至此。”
萬徑背手而立,表情就似結冰的湖邊般冷淡。
唐三卻決心要將這份冷靜敲出裂痕,接著說:“你知道天庭需要什麼。妖王劍一日未毀,三界就始終會有面臨浩劫的危機。以前林悅能扛住,是因為沒有人打它的主意,可惜紫微星君輕易摧毀他艱難挖下的根基。如今排除威脅是勢在必行,端看林悅如何選擇,要保妖王劍或是紫微星君。”
“你故意將朱翎扯進去,就是要強迫林悅做選擇?”銀眸變得更加深沉。
掂起煙桿子的手頓了頓,唐三自嘲般哼笑:“俗語說打蛇打七寸,誰叫朱翎是他的軟肋?不過,拐彎抹角的確很麻煩,既然妖王親臨,是不是可以讓你親自告知妖王劍的下落?反正你一日還愛朱炅,就不可能重執那柄劍,留它也無用。”
萬徑態度冷淡,此時甚至招呼也不打就旋踵轉身,臨走前擲落一句話。
不是責備,只是陳述:“他不會感謝你。”
話音才剛歇,屋裡就只剩下一人。
唐三磕了磕煙桿子,黑眸睞向窗外綠意,失神般輕喃:“怪我也罷,誰叫我是動機不純。妖王劍?呵~”
林悅並不知道消失掉的丈人是去哪了,而且他現在也無暇顧及。看著不遠處疑似紫薇爾康上身,肉麻兮兮的二人,他不禁虎軀一震。
司馬易會愛誰?能愛誰?那個宣揚人性不可信,那個總是冷靜理智甚至殘酷的,那個演技直趕影帝的司馬易,能愛誰?
因此林悅只想到一種可能性——司馬易自那次不歡而散以後心有不甘決定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冷豔以證明己身實力。明顯司馬易的做法就是勾引冷豔,讓她變心,但林悅不認為這能有好結果。林悅只覺無明火自心中燃起。冷豔不過是十來歲的女孩,再腦殘也犯不著跟她較真,而且先不論這個,就司馬易的行為已經很有問題。林悅不解,就司馬易的性格和觀念,招惹冷豔不是自尋煩惱嗎?正正是損人不利己。
他以為,司馬易這一回慪氣實在太不理智了。
其實林悅這時候的心情是挺矛盾的,理智較起情感來得更險惡,因為理智正在勸他樂見其成。如今惡毒的司馬易和腦殘的冷豔這麼糾纏,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林悅大可以不管不理,還能理直氣壯,因為是那兩個人自找的。
只見那一對鴛鴦漸漸靠近,鼻尖擦著鼻尖。這一幕落入林悅眼中,他心中轟的一聲起了火光,理智先於一切被情感衝破,坍塌。
林悅始終是感性動物。
他火車頭般衝向痴纏的二人,大吼:“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幹這種傷風敗德的醜事,不怕折壽嗎?”
林悅的出現把那二人嚇得不輕,冷豔楚楚可憐地在婢女挽扶下泣不成聲,顫聲呢喃:“表……表哥,我……我嗚……”
林悅不動聲色,他睞一眼冷豔,再瞧瞧裝得一臉驚慌的司馬易,只覺額角突突地發痛。
他根本沒有興趣看這出戏,只是已經踏進舞臺,也就不得不配合。林悅認了,既然生相惡霸,那就惡霸吧。
二話不說,林悅先一把揪住司馬易的衣領,馬咆哮上身般吼問:“爬牆?!你們對得起我嗎!”
旁邊一名婢女首先擋不住錢大少爺的霸氣,嗚呼,嚶喝一聲不支倒地,昏菜了。其他人也沒好多少,紛紛下跪,也只差沒喊大王饒命。
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林悅知道這是必然的,但司馬易有必要裝得這麼柔弱嗎?
只見平日八風吹不動,臥軌也不懼的司馬壯士現在完全變成可憐的文弱青年樣,那臉色蒼白,發青的雙唇抖個不住。
“少……少爺……”司馬易的聲音虛弱得,彷彿隨時能被自己的喉嚨掐斷。
林悅的唇角猛烈抽搐,牽動整張臉的肌肉,表情又猙獰了幾分。
“是我不對,請處罰我。”
冷豔突然悲呼一聲,陡地飛撲,抓著林悅的腰帶,聲淚俱下:“表哥,易大哥,求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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