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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在錯誤的道路上……
林悅揮了揮衣袖,叫罵:“媽的,把老子的好心當驢肺了,去吧去吧,快滾。”
“我們該回去了。”司馬易淡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幾人說不定就為了你的水絕流而奔走,要是讓他們發現蹤跡,我們可就得狠心下殺手了。”
聽這頭頭是道的說法,林悅也慌了,就怕武林人來搶水絕流,要有一番腥風血雨。他又不是變態殺人狂,這種事自然是能避則避:“行,走吧,我們走。”
“殺人滅口、毀屍滅跡更加乾淨利落。我來做。”墨影非幽幽道。
林悅踩在鞍上的腳一滑,整個人狼狽地跌趴在地上。
他想問,墨影非是不是福伯的兒子吶?膚色可能是因為基因突變。
第四十章:兩個女人
自從遇到那幾個江湖人,林悅就命令大隊馬不停蹄地往虞州趕,終於在五日後趕到。然而車隊卻與這高高城牆擦身而過,改而往另一條通向高山密林的大道。
這已經是年末,將是迎春的時候,雖然經歷寒冬,有長青的樹木依舊茂密,也有光禿禿的枝頭漸吐新綠。馬車駛入樹海隧道,只見枝幹遠近錯縱,蔥籠遮天,芳草蔽地,樹影重重間謐靜卻不安寧,似是暗藏殺機。
“福伯,樹林裡有什麼?”林悅探在車窗前,略感興味,便輕聲發問。
福伯深吸口氣,得瑟地昂起胸膛,說道:“少爺,這一圈林地就是錢府的第一道防線,裡面到處佈滿機關,而且有大量守衛監視埋伏。從這裡開始,直至到達本家那一段路都只有錢家人有資格走動。”話落,福伯眉目間又添上幾分猥褻意味,沉聲道:“而且被少爺帶走來的人,也逃不掉。”
林悅聽得唇角直抽。
車子順著蜿蜒曲折的山路攀爬,穿過山壁峽谷和嶙峋怪石,也不是太長一段時間,總算見識過這裡地勢的險峻。突然就見一條高牆延開,幾乎包圍整個山頭。由大理石堆砌而成,固若金湯的高牆。硃紅色巨大而沉重的大門正緩緩開啟,門臼發出悲鳴,猶如老龍的低吼。
門楣上好大倆字——錢莊。林悅漠然注視著那二字,心情是那麼的寧靜。畢竟他原本還以為這家要叫銀行,錢莊還算靠譜,挺古意的。
而包括水和司馬易等人,第一次見到錢莊,都不免驚呆了。
實在是錢家太過招搖了,儼然一副佔地為王的姿勢了。
進了那扇門,才知道里面還不是錢家,而是一個村落?寨子?大家族?或許這裡根本已經是一個城鎮。
“錢家,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司馬易搖著肩子,嘆道。
聞言,水絕流也回過神來,輕抿唇,便說:“哼,正因有此做為後盾,錢無盡才敢那般乖張。”
林悅正喜滋滋地看著窗外,聽了水絕流的話,便笑說:“可我現在很乖。”
他的笑容讓各人不齒,朱翎先於所有人十分直接地表達:“莫要信口開河,你從來學不乖,總是正事糊塗,小事聰明,麻煩的很。”
又被直率的刀子刺了一記,林悅頂著滿胸膛血,無語問蒼天。
相對於林悅的受刺激,車內各人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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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突然幽幽輕嘆,淚目哀呼:“少爺,你怎麼成了妻管嚴呢?你應該振夫綱呀。”
只見福伯老臉上涕淚縱橫,大有如果少爺不振作,就以涕淚抹之的意思。林悅連忙制止老人的忘情飛撲:“行,福伯,你看看我振夫綱。”
迎著眾人興味的目光,林悅一本正經地靠近朱翎,附耳說了幾句悄悄話。而後朱翎咬唇,臉色緋紅,輕頷首:“好,我不說了。”
林悅得意洋洋地對愣怔福伯揚頜。
見狀水絕流蹙眉,司馬易揚眉,心裡都有譜。
“為什麼關在房間裡'嗶——'個三天三夜也算是懲罰?這不分明是享受嗎?”墨影非突然道。
林悅一頭撞到窗臺上,水絕流和司馬易自是錯愕,連福伯都瞠目結舌。
此時還有一人始終淡定,而且就此問題做出來了詳細解釋:“因為連續'嗶——'三天三夜,身體會支援不住,會虛脫。輕則昏迷,重則可能精 盡人亡。”
“哦,那就是說如果有足夠的體能,足夠強壯,就可以試試?”墨影非碧眸中眼波流轉,虛心求教。
“理論上可以。”朱翎頓了頓,又補充道:“但是做為一名大夫,我要勸告你不應該輕易嘗試。”
林悅再撞一下腦袋,迅速抬手堵住兩個人的嘴巴,笑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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