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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絕流聽了,就像炸起毛的刺蝟,尖銳地接話:“林悅,你少管閒事,我的事,我自會解決。”
“不行。”林悅齜著牙冷笑:“要是你又被那盟主趕回來,不是要妨礙我招蜂引蝶嗎?你不難過,我可會難過。”
話落,林悅轉身就走。
水絕流砸了手中油燈,林悅卻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廊道盡頭。
水絕流感覺到林悅變了,偶爾的強勢總讓他難以招架。就如現在,這個人彷彿要從他的生命中走出去了。他有點懷念傻呼呼的林悅,如果是那個林悅,他就不會煩惱。為什麼要變呢?
緩緩將臉埋入掌中,水絕流一拳一拳地打擊身側廊柱,每一擊都毫不留情。突起的浮雕將手硌出血來,他卻不願意停下。他並不想認輸,他曾經相信自己有足夠的自制力,不可能會輸給慾望,不可能墮落。
但事實上,他根本不夠堅強。
墨影非說錯了,他根本不是君子,他不過是利用道德督促自己分秒都在動搖的心。
“解決?你這種傻子解決不了義父。”
他也不管手上血跡汙了衣服,自懷中掏出一隻錦囊,取出貓眼石戒指。
林悅自從離開了水絕流就開始後悔。明知道水絕流要強,心口不一,他實在不應該賭氣與其拌嘴。可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現在回頭反而更傷那人的自尊,林悅只好打算明早再去負荊請罪。
而且他現在還有其它事情要忙,關於朱翎的事情。
急步趕回自個院裡,聽僕人說水絕流和冷豔在這裡等了一整天,林悅心裡鬧的慌。他遣退所有僕人,回到房間裡合上門,就有一股衝動,想要立即跑去跟水絕流賠罪認錯。
林悅煩躁地來回踱著步,隨手捏來一枝插瓶的菊花,揪著花瓣:“去?不去?去?不去?水絕流,你說你幹嘛這麼犟,真要命,真是要命。”
“what is wrong?”
“不就是水,硬要當炮友,不要感情。”林悅苦悶地答道:“都要煩死我了。”
“賭神,你這是什麼年代的思想,怎麼看不開呢?很多感情就是要從炮友開始。”
“啊?”林悅猛地醒覺這房間裡不應該有別人,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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