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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帝都的幾處有幾人觀望向此,好似想打量什麼,顯然是這股浩然之氣的緣故,可是雷雨交加之下,卻不敢親來。
雨滴觸及那浩然之氣,化為了水霧消失不見,書生的衣物也開始幹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大雨開始停下,雨後彩虹現,陽光明媚生,書生也從那種境界中脫離了出來,而那隻盤皇大手卻早已歸為,只剩下另外一隻手遮蔽著書生。
“嗯!”可是書生回過神來卻發現了什麼,因為他看到周圍大部分都是溼潤積水,唯有自己坐下,與旁邊的一塊地是乾燥的,眼光灑落之下,書生身上的那股浩然之氣更是沖天而起,好似蓋過了一切。
“多謝盤皇至尊庇護,弟子將銘記恩德。”書生又是一叩首,他顯然以為是盤皇顯靈,為自己遮蔽住了風雨。
“可笑世人都嘆至尊不靈,卻不知至尊大道至簡!”書生搖頭嘆息,他覺得世人在乎的都是眼前,而不看長久,世人從來都認為盤皇除了開天之外,從未顯靈過,所以就不在供奉盤皇以香火。
但世人卻不知道,盤皇開天身隕,連命都搭上還如何顯靈?對世人有造化之恩,而世人卻只看眼前,尊大帝,尊聖王,卻從不尊盤皇至尊。
“好一個大道至簡,看書生你如此專一誦讀,難不成書中有黃金屋,或者書中有顏如玉?”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書生不由一愣,望向四周,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書生卻不慌忙,恍若鬼神無懼,浩氣正然道:“何方神仙,戲弄書生於我?”
修士在凡人眼中自然就是神仙中人了,而且也不是什麼秘密,但是無論遇到何方神仙,他們都抱著敬畏的態度,但這位書生卻完全不同,不但不懼,更沒有一點恭敬之心,顯然是對神仙眾人很是不屑。
“哦,小小書生,到是膽大,既知我是神仙,為何不跪?為何又不敬?”那聲音再次傳來道。
“方士道法,皆是小術,書中自有萬千法,書中自有聖人道,我尊聖人與造化三皇,因其有造化教化之功,爾等有何功勞可讓我尊?”書生振振有詞,毫不畏懼。
“你就不懼,我一怒之下,將你打成飛灰?”那聲音再次傳來。
“懼!為何不懼!”書生卻道,“可我更懼失去了赤子丹心,大懼與小懼之間,我取大懼,雖不能效法聖人捨身取義,卻能赤子丹心長存,懼與不懼又有何區別?”
“好好好,我果真沒有看錯人,看來你的心境穩固,更勝於那些所謂的大教修士。”突然,那個聲音連道三聲好字。
“你是!!!”書生頓時明白,自己遇到了高人。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助你金榜題名就可!”那聲音繼續道。
“助我金榜題名?”書生一陣疑惑,卻又是一陣厭惡之色,很不屑道:“我十載苦讀,只為一日功名,即使不成,那也罷了,何需弄虛作假,這樣與失去本心又有何益?高人還請走吧。”
書生揮了揮衣袖,一副送客的樣子,但做完他才發現,這是破廟之中,而並非他的草廬,隨後自嘲一笑又準備苦讀起來。
可是那聲音卻並沒有離去的打算,而是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若是平日去會試,以你的文采必然高中狀元,他日也可衣錦還鄉,可今日不同,諸多修士聚集帝都,前有儒家三君子準備落筆賣弄,後有中土七國之相,蘇幕遮準備遊戲紅塵,你覺得你還能高中否?”
此話一出,頓時這書生一臉苦澀,在不復從前的浩然正氣,心中大有不忿之意,尤其是秦浩那一句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更是讓他震動不以,他心中想,為何自己十載寒窗,卻要遭遇這些方士道士不公待遇。
“難道老天瞎了眼不成?”書生昂首問道,可是天際卻無一絲反應,他連觸怒天道的資格都沒有。
“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知天道,曉人情,天意有情天亦老,你還太年輕,何必拿自己短處與別人之長處相比?若是你能有他們的條件,自然會一飛沖天,大鵬展翅,可惜你沒有,既然知天道瞎眼,為何還要將自己立於危牆,從而敗壞自己這一生呢?”那聲音再次道,句句是理,句句也是真。
人最怕的是走錯了路,以自己的短處卻碰人家的長處,最後卻滿鼻子灰,自己的長處卻沒有得到發揮,這個書生才不過十載寒窗而已,天份再高,也比不過儒門的那些大家子弟,隨隨便便出來一個弟子,都是學的滿腹經綸,百年的道行,如何能比?
聰明的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