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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習俗,趙敬保怎麼樣了?”
趙同慶道:“昏迷了,趙暉惱火著不許他回家,現在只有我、阿晷和敬恆去照顧他。”
歐陽旺道:“讓你們照顧趙敬保,我可以理解,不過趙敬恆沒有學過醫,並不適合照顧一個傷員。”
趙晷道:“是他自願留下,說我們要回來取藥,他們的同學關思源又不能進入祠堂,敬保沒人照顧,所以在我們來回的這段期間都由他來照顧對方。”趙晷說話的時候,趙同慶已經從屋後的小門出去,龍牙向泰彭坦發出指示,後者飛快地隨著趙同慶的腳步消失在夜色中。趙晷見此,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辦?”龍牙搖頭,趙晷只好低聲道:“我不認為你們會眼睜睜看著敬保受傷而不做任何行動,看你們今天和關思源見面就知道,關思源把事情告訴我和爸爸了,你們真的什麼也沒有打算做嗎?”
龍牙冷冷道:“難道要讓你們把趙暉殺了嗎?趙暉傷害了一個又一個外人,雖說他們和你們有血親關係,不見得能讓你們如此憎恨趙暉。如果說你們對趙暉不滿,大概就是趙暉和殷州鎮裡那些老人家一樣,都是個保守而封閉的傢伙,不願讓殷州發生改變,因為任何改變都有雙重方向的趨勢,或好或壞。趙暉害怕任何改變對他的控制力造成影響,保持現狀是最好策略;但是所有這些舉動妨礙了殷州的發展,也令生活貧困的人產生不滿情緒。”他忽然停下,過了一會兒才繼續說話,“你們從外面學校學習,認識了外面的新事物,嚮往著外面飛速發展的世界,這可以理解;趙暉破壞了你們的夢想,你對他感到不滿也是可以理解。就算如此,你的想法不過是把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轉嫁給外人,卻改變不了什麼。你真的願意讓‘殷州趙家真的願意永遠地封閉於死域裡嗎?’”
“所以……”
內屋裡只有趙晷和龍牙對話,其餘的人都冷眼觀看,前者一說話,後者就駁斥道:“所以你就想除去趙暉嗎?那麼你想過誰來繼承趙暉的工作,趙敬保資歷不足,根本就不能左右長輩的想法,到頭來更可能受到長輩的控制。要改變殷州的現狀不能單靠你們的力量,主人已經想過這一可能性。放心吧,我不會丟下趙敬保,但也不有羅傑那種打算,趙暉要活下去,以保證趙敬保能繼續發展潛力。”
趙晷趁著龍牙轉身的空檔低聲問身邊的高勝如:“這是怎麼回事?”
“羅傑想處理掉趙暉,但阿玲小姐不許他這麼做,借第四校區的事把羅傑調離,讓龍牙處理殷州的事情,就這麼一回事。”高勝如以一句話簡要說明,又道,“要殺趙暉不是不可能,只是阿玲小姐說得對,我們決不能只因為自己的憤怒而忽略更重要的事,與殷州的未來相比,對趙暉的仇恨就顯得微不足道。趙敬保能力不足是事實,現在如果失去父親,他將無法管理殷州,所以你們也要注意。”趙晷沒有說話,是無法反駁的那種。
龍牙從水井挑來一桶淨水,分出一盆洗臉,偶爾聽見屋後有動靜,道:“艾提莎嗎?”
“是的。”小門開啟,首先進入內屋的是身材嬌小的少女,紅潤而滾圓的臉龐上帶著絲絲頑皮的神色,正是艾提莎得意的表情。“病人在哪裡?”
泰彭坦和趙同慶也湊來,龍牙奸笑道:“趙敬保在殷州的禁地――趙家的祠堂裡休息,我們直接去那裡替他治療。黑鶴在哪裡?”艾提莎沉默了。
――
夜已深,殷州里的人都已睡熟,日間大雨留下的水坑把昏黃的路燈燈光映照出來,反射出數人動的影子,卻是那麼地安靜,還以為是小動物活動的噪音。趙同慶陪同龍牙等人秘密地闖入趙家的祠堂,緊張地環顧四周,見無人在場就極快地關門,並道:“輕聲點。”誰也沒有說話,只靜靜地跟隨趙同慶的腳步。
小祠堂一眼就能看清楚全部結構:正門是紅色的木質雙頁門,高檻,沒有影壁或屏風,站在正門就能清楚看見背牆下那張巨大無比的龍鳳畫卷,下面是三排梯級狀的陳列臺,正中央是唯一一塊木牌,寫著“趙家宗祖趙百翔之銘”。龍牙感到惋惜:“你曾經是我的對手,還是發生在不久前的事,但現在的你……早已化為塵埃。”
………【第六十七話 趙同威】………
龍牙沒時間想過去,祠堂左翼一個用於放置祭品的小房間,其門大開,趙敬恆蹲在門口,後背露在外面。站在門外,大家看見趙敬保俯身躺在用草鋪成的地床上休息,用一張乾淨的花被子蓋著,露出來的手臂上現出一條條血痕。疼痛讓趙敬保神智模糊,他見有人在房間裡,沒分清是誰,只好道:“我沒事。”
“別撐了,我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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