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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事實都無法接受,那自己心胸也太過狹窄,哪裡配得上這樣的好姑娘。
其實。最瞭解男人的不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心裡邊的那些小九九,不用多說甚至不用表現出來,但凡智商大於零的女人,稍微一想一看甚至憑藉感覺。就能察覺到蛛絲馬跡。所以,老天在給每個人配備五官的基礎上,給女人的心竅上多加了一味,即為第六感。
看千尋眉心上泛起的苦澀,江雨晴暗自好笑,這傢伙定然是吃醋了。
江雨晴笑笑:“爹,娘,剛才我去先生家裡討計策,先生說了,如果我參加科考,就有機會向陛下求個流民的戶籍,等尋哥兒的戶籍落下來,爹孃就給我們定親吧。”
董氏看看兩人:“我跟你爹本來就說好,去給小尋落戶好之後,就讓你們定親的,誰知道事情弄成這樣。崔先生也是,姑娘家家參加科考,就你那半瓶子,出去都不夠丟人的。”
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
江子愚覺得既然眼下沒有什麼更好的法子,那就讓閨女出去躲躲吧。說到底,程家人丁興旺,和江家一樣,都是極其團結的家族,直接推推不掉,萬一兩家鬧出矛盾來,可能把事情鬧大,歷史上家族之間砍殺的事情不是沒出現過,最後兩敗俱傷,非死即傷。這種要流血的事兒,還是讓它們留在過去的傳說裡吧。
“收拾收拾,去吧,小尋跟著一起。京城你比較熟,照顧好晴妞。”江子愚嘴裡的煙猛地吐出來,他磕了磕煙鍋,站起來,進了屋子。
“他爹,那程墨腦子不管用,你腦袋也壞掉了嗎,晴妞一丫頭片子,參加啥科考,不被人笑死就不錯嘞,你別一拍屁股走人了,再想想法子。”董氏追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
江子愚正值氣頭,不耐煩地說道:“哎呀,你腦子管用,給想個法子?崔先生都這麼說了,那就一定能成!你要是覺得你比崔先生看的書多懂得多,那你說咋辦!”
他從床頭櫃子裡把那枚金牌拿出來,遞到千尋手裡,“給,你爹留下的金牌,還是有點用的,說不定關鍵時候可以保命,考完之後趕緊回來。”又示意董氏拿錢出來,董氏從床底下摸出錢袋子,拿出一錠銀子,遞到江雨晴的手裡,囑咐道,“這十兩銀子,省著點用,夠你倆用三個月的,男人掌權,女人掌錢,精打細算點花。你心葉子多,也多顧著點小尋,他畢竟是你以後的男人,可不能有點三長兩短。”
千尋眼睛裡噙著淚:“叔,嬸兒,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好晴妞,三個月後把她完好無損地送回來。”
好不容易從高牆大院中逃出來,在這農家小院裡窩子都還沒有暖熱,又要重新回去那個傷心之地,千尋心裡的苦澀簡直比吃了黃連都甚。可也正是皇家的出生經歷及遭遇,讓他深深體會到何為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江雨晴在這方面的心得更甚,該珍惜的用心珍惜,萬不可待到人走,茶涼,樓空,形影相弔的時候,才懂得後悔,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所以一切建立在後悔基礎上的痛苦,都是對自己或無能或犯賤或作死或活該的無情鞭撻。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不到半個時辰,從鹽籽變成了雞毛大小,飄飄灑灑,抬眼望去,密密麻麻,鋪天蓋地,像是漫天的蝗蟲。
江白和江甫兩人見了雪,屁顛屁顛地跑到院子裡,不過立即被董氏給罵回來了,“你倆給我進來!頭上身上弄的都是雪,等會兒一化,染了病,我不給你們瞧!到時候別喊自己衣裳溼,也別喊難受,也被喊冷,沒有能換的棉襖了!”
兩人只能悻悻地回到屋子裡,江雨晴安慰道:“小白,小甫,現在雪太少了,等多點,看本姐給你們堆兩個大大的雪人,一個像你,一個像他。”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垂頭喪氣的江白江甫立馬又精神十足。
三個月,三個月後春暖花開,也是一年一度的科考進行時,屆時來自五湖四海的學子們,紛紛湧進京城,參加改變命運的考試。金榜題名,便是鯉魚躍龍門,謀個一官半職,飛黃騰達,光宗耀祖不在話下;名落孫山,自然老老實實歸家,繼續懸樑刺股,三更燈火五更雞,待來年再考。
魏國的科考制度和正規歷史上的有所不同,經歷了很大程度的改良,比如沒有門檻,無需經歷童生、秀才、舉人等一道道關卡,而是有學問者,在太學取號,按照號牌上的日子進入考場便是,而且考卷採取糊名法,任人唯才,對考場舞弊懲處極嚴,流放三千里的有,滿門抄斬誅滅十族的也有,因此基本保持了考試的公平性,但實際上是不是和表面上看起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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