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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太子,作畫,豈能原原本本的描摹,如此,天底下盡是畫師,何來美感之說?無論習畫還是作文,意境為首,辭藻次之,意境深遠,使人賞心悅目的作品,才有流芳千古的潛質。”
千尋懵懵懂懂,反駁道:“老師,過度追求意境和辭藻,可能適得其反。既然老師說過萬物有靈,那我只需要把萬物畫出,有沒有意境就不是我的事了,當然,借我的手畫出來的,定然不可避免地也會沾染我個人的情愫。”
太子太師氣得吹鬍子瞪眼:“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孺子不可教也!”
太子今日的課程就在這樣的訓斥中結束了,這讓他很是鬱悶,那些文人騷客,連自己老師這麼大年紀了,為何還是執泥於意境?如今國朝興盛前所未有,也沒見那些所謂的畫師畫出什麼有水平的作品來,相互吹捧來吹捧去,手裡珍藏的作品也都是古人的真跡。
如果讓江雨晴知道,在並不遙遠的東宮有人和自己一樣的想法,不知她會作何猜想。
因為江雨晴的引導,江野正在從原來的航道上偏離,看到了更多前人不曾看到也不想看到,最後想看也看不到的的風景;因為太子太師的外力作用,千尋正在從偏離的軌道迴歸,這讓他很是費解,但畢竟年歲不足,經不起老師的參奏,更經不起皇帝老爹的龍顏大怒。
黃昏時分,西方天空紅霞滿天,如太陽的耳朵在流血。
這個時候也是一天中難得舒適天氣,不過隨著夏日的漸行漸遠,日落之後到夜幕降臨之前的時間段越發的短了。過了夏至之後,白天的時間漸漸變短,夜晚變長,晝夜的交叉點自然受到影響。
愁苦疼痛的歲月總是覺得時間很慢,無憂無慮地日子卻總也飛一樣流逝。
立秋之後,又過了半個月左右,便是天下女兒們的節日,當然也是情人們的慶典。七夕節,女兒可以著新衣,穿新鞋,吃美食,聚在一起,打打鬧鬧,而且可以玩到半夜不睡覺。有情男女則可以學著牛郎織女,鵲橋相聚,情到濃處如膠似漆發生點什麼,似乎也在所難免,生米煮成熟飯後終成眷屬的大有人才。至少農家沒有那麼泯滅人性,不會隨隨便便把女人浸豬籠砸石頭。都是成年人,誰還能沒有點需求?人人心知肚明,沒有明確說出來而已。
江雨晴打扮的很隆重,把董氏提前做的新衣穿了出來,往哪一站,活生生一多紅豔豔的小牡丹花,就是身子太過苗條了,不然看起來更加富態。
“娘,這牡丹花太大了呀,有點土。”江雨晴轉了一圈,喊道。
“傻閨女,你懂個屁,牡丹是富貴花,越大越富貴。土就土唄,你本來就是我跟你爹從地裡挖出來的,還想咋樣?”說完之後,看到江雨晴瞪大眼睛的模樣,董氏笑著過來給她整了整褶皺的地方,在她身上揮了幾巴掌,拍得啪啪響。
“晴妞,想吃啥?”江子明將江雨晴一把拎起來,放在自己的脖子裡騎著。江雨晴先是一陣尷尬,羞得滿臉通紅,心理年齡三十歲的老姑娘騎在老爹的脖子裡,多少有些不妥當啊。不過想想,身體年齡也才幾歲,才平復了情緒,高聲喊道:“爹,我想吃天鵝肉!”
“你這癩蛤蟆,恁大的心,還想吃天鵝肉了!”江子明把脖子裡的女兒使勁兒晃了晃,惹得她咯咯笑個不停。江雨晴這麼一笑,董氏華麗的雙胞胎也跟著咯咯笑起來,因為太像,就像是複製貼上出來的一樣,叫人看著聽著很是心曠神怡。
連江雨晴這種見慣了各種國內外小鮮肉、帥氣大叔和各種歐巴的,都忍不住暗暗想到,這哥倆竟然還有酒窩,臉蛋精緻的活像瓷娃娃,如果不長殘嘍,長大不知道禍害多少少女。有這麼帥的雙胞胎弟弟,以後說出去領出去,相當長臉。
天鵝肉是吃不到,不過雞肉還是可以有的。
農家的小土雞,宰好之後,在鍋裡用大料猛燉,等到雞肉爛了,再用鐵烙子做幾個烙饃。
整個院子裡都是香而不膩的肉味。董氏哄孩子,都是江子明一手做的,做好之後,江子明把冷好的饃饃,鋪平在案板上,用筷子挑了好幾塊沒有骨頭的雞肉放在饃饃上,還有一些菜,然後把烙饃一卷,遞給江雨晴,說道:“晴妞,來,你想吃的天鵝肉。”
地地道道的農家小雞烙饃!
前世就聽過,至今未吃過。
烙饃的做法比較獨特,不用尋常的鍋,就是在院子裡用泥磚把兩邊墊起來,中間有燒柴的地方就成,而且饃饃的面需要揉的力道十足,且不放酵頭,就是農家人所說的“死麵”,對應的放了酵頭的被成為“發麵”。
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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