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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後腦
大四的最後兩個月,我依然故我的看著小說,每天悠閒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完全沒有任何危機感,看著別的同學天天忙著找工作,忙著做畢業設計,忙著感傷離別,忙著迷茫,總覺得那些離我好遠。天天還是這麼過著。
早上起來,刷牙,洗臉,然後開電腦,開啟小說網,吃著昨天買好的早餐,一天又這麼開始了,我盡情的享受著屬於我的生活。
對了,我叫季雲蘭,今年22還是23我沒有仔細去研究過,大概是這個年齡,最大的夢想就是找份悠閒的工作,自己把自己當米蟲養起…(你大姐好象只是想想吧…可沒真的去找…——!)和我一起住的還有兩個人,路人甲和路人乙,不能怪我這麼叫她們,哼哼。
“奶媽,去買飯,我餓了,”?路人乙的聲音。
“知道。”我很無奈的回答,這就是我幸福小日子裡的唯一缺憾,認識了這兩頭豬,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給我罐上的這個讓人咬牙闕齒的“雅號”。聽這名字就知道那兩頭豬的哪個素質啊。
關於這個“雅號”,我不得不提一下,不想再次引來尷尬,記得有一次和這兩頭豬去逛街,被某頭豬的一聲大喊,引的無數人的目光移向我身上的某個部位,可想而之當時我,哎!看了自己身上某個部位一眼,哎!!再次嘆息。一個多不搭調的稱號啊!別懷疑!她們只是很“單純”的把我當成她們的“奶媽”,也就是某種職責,天天負責這兩頭豬的進食問題。在一陣嘆息聲,我極度無奈的換上衣服。風雨無阻的給她們買飯去,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做的壞事太多了。
(反抗啊!!!現在這個社會可是人人平等。)
反抗?你以為我不想,曾經我也極力的反抗,但是也在無數次的無視中,學會了放棄,與可恥的認栽。望著手上提著的飯盒加零食,我已習慣了路人驚訝的目光,現在我可以肯定,上輩子我肯定罪孽深重。才會有次報應,一直是這麼自我安慰過來的。
看著那兩頭豬,美美的吃著我的勞動果實,她們是比我還能享受的人,從沒懷疑這點,我埋頭的啃著,儘量的無視他們。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腦後面長了個疙瘩,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陣陣的疼,那兩頭豬說,一般只要是疼的就沒關係,不會痛的那才叫危險,儘管放心,看他們一副誓言坦坦的樣子,我也就沒在那麼在意了,也許過幾天就好了吧。
最近網上好象特別流行穿越小說,以前也有看過,但是最近出的好象更加誇張了,各色各樣的都有,看的我天天哈哈大笑。說真的有些寫的真有意思,每天晚上關燈後就和那兩頭豬討論故事情節,不免再遐想一下自己掉到古代當俠女的樣子,那個美啊!但總是硬生生的被那兩頭豬打擊,以致於我很明白我只是單純的想下。
最近那兩頭豬總是在睡覺前嘮叨著我的“終生大事”。因為我們三個就我還是單身一族,他們覺得有福可以不同享,但是有難一定要同當,再次提醒自己交友要慎重再慎重啊!於是呼,我就天天聽著她們的嘮叨進入夢鄉,說到這裡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睡功,一般沒有特殊的情況,我是粘到枕頭就能立刻誰死過去的人,說來又不免有點鬱悶,因為腦後的那個疙瘩,自從發生這個特殊情況後,我就好久沒有美美的睡上一覺了。
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睡一覺,側著睡,明天去看醫生,不能再被這兩個快糜爛的人耽誤了,相對來說,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何況那個東西還越長越大,越想越起雞皮疙瘩,算了,不想蒙上被子睡覺。
“好痛,”也不知道是幾點了,我硬生生的被這刺骨的疼痛拉醒了,嘴巴也異常的乾澀,想爬起來喝水。我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最終還是無力的倒回床上,無邊的恐懼感從四面八方襲來,像是要把我吞噬,我扯著嗓子想要發出聲音,但是喉嚨好象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發不出半點聲音,突然眼前一黑。
腦後傳來一陣劇痛。
我想睜開眼,但是眼皮好象被粘住了一樣,不聽使喚,不管我怎麼用力,還是無事於補,我只好任憑自己躺著。
“水,”我用僅存的意志喊出對水的渴望…。
“夫人醒了,小菊,快去拿水來,我去通知老夫人。”一個清脆的聲音說到,我已經沒有力氣去聽她說的什麼,只是奇怪,那兩頭豬的聲音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溫柔了。
沒有多於的力氣容我多想,當有人把水送到嘴邊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本能的張開嘴巴,想用手去付碗,但是最後還是放棄,喝到水感覺好多了,又被扶下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