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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愛妾失寵,便把此事告訴其兄,妾兄遂上告劉文靜謀反。
雖然李綱、蕭瑀等一眾大臣都認為劉文靜不是謀反,李世民也認為劉文靜在義旗初起之時,先定非常之策,事成才告知裴寂,及至平定京師,二人地位和待遇懸殊,故只認為劉文靜有不滿情緒,並無謀反之心,極力想保全他。但李淵素來疏遠猜忌劉文靜,裴寂又乘機進讒言,李淵竟聽信其言,殺掉了劉文靜及其親弟通直散騎常侍劉文起,並抄沒了他的家產。劉文靜臨刑之前,拍著胸口長嘆道:“‘高鳥盡,良弓藏。’果非虛言!”劉文靜是‘聖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首先,聖使既可潛伏數十年,絕不會輕易洩露謀反的意圖;其次,這中間夾雜著李淵濃重的個人情緒,並不客觀;更重要的是,謀反本來就是劉文靜大舅哥的誣陷。當然,劉文靜也有可能是來個虛則實之,如真是這樣,那他的心機太可怕了。
一直關注比賽的雲帥插口道:“既然還有時間,我們可以分頭跟蹤,打探訊息。裴寂,劉文靜,甚至劉文靜的大舅哥,一個都不放過。”
三通有節奏的鼓響,將幾人注意力喚到場中。
就見唱籌官唱籌聲中,李閥方面被拔去一旗,少帥方面則多插一旗。
蓮柔連拍玉手,嬌笑道:“看,少帥方面進球了!”
四人不理她,宋師道略帶擔憂地對元越澤道:“白道、黑道將一同對付你,你可有把握?”
元越澤悵然道:“把握不敢說有,但在這具接近不滅金身的身體優勢下,絕對死不了。若是白道寧道奇、了空、四大聖僧一同對付我,拋去尹祖文那些心懷鬼胎的高手們不談,我一個人肯定抵擋不過對方共計過五百年的修為。更何況還有個身負百載以上修為,一直虎視耽耽的石之軒在暗中盯著我!而你又不方便出手。”
祝玉妍探出玉指,掩上小嘴,輕笑道:“扮豬吃老虎很有趣嗎?你、我、美仙、君婥、琲兒、貞貞、鳳兒若是聯手,修為至少也可接近千年,還怕他什麼!何況還有云國師在。”
元越澤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對方豈會不明白這一點?若要動手,一定會提前將我們打散。”
宋師道笑道:“主動權現在已在我們手上,不是嗎?”
元越澤一怔,場內突然爆發一陣“萬歲!”
的高呼聲。
幾人望過去,原來是李淵進球了。
蓮柔嘟長嘴兒、鼓著香腮,嬌哼道:“這是徐子陵故意相讓,否則此球不會入得那麼容易!”
雲帥失笑道:“這是作客的禮貌,讓主家先拔頭籌。”
元越澤當然明白‘主動權’代表著什麼,身形一閃至祝玉妍身側,大嘴對著他那吹彈可破的粉嫩臉蛋輕輕一啄。
祝玉妍被他偷襲,俏臉飛紅,下意識地就是一腳,還好,這一腳收得及時,否則元越澤一定在中外千人面前丟了大人。
宋師道知道不宜久留,重重地冷哼一聲,傳聲道:“就按雲國師說的辦,大家小心。”
接著,抽身飛退。
雲帥道:“我要離開一下,看能否引出些嘍羅來,若可抓住逼問就更好了。”
話音未落時,人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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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公然出現,自然有心人已知道他與元越澤站到一線,若能單獨將其擊殺,就再好不過了,所以雲帥出去碰碰運氣也好。
元越澤與二女降下牆頭,落到衛貞貞幾女所在的貴賓席位處。
獨孤鳳貼了上來,道:“大哥,一會我與君婥姐會參加少帥隊的比賽,你可要為人家打氣!”
元越澤嘿嘿笑道:“那是,一定要讓他們看看咱們與少帥軍的關係有多好。”
這半月來,元越澤試學幾次騎馬,發覺太沒趣,於是就沒再繼續,反是日日與寇仲二人喝酒,各種公開場合更是勾肩搭背,顯示二人之間的親密關係。一些大小宴席上,李建成三兄弟用盡辦法,金銀美女,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有著極大誘惑的,對元越澤三人來說卻如糞土。明日寇仲二人就要離開長安,李唐能做的也就是挫挫他們的銳氣了。
不過,他們恐怕不會很容易得逞,臺下的寇仲與徐子陵接受過一段日子的理論培訓後,今天在場上小試牛刀,以他們二人的天分,學起來絕對不慢。跋鋒寒與侯希白本就是馬球高手,更不用多說,第一個進球的完美配合已是證明。
元越澤的手雖然在四處揩油,實際上卻在仔細地注意著剛剛提到的幾個嫌疑人的動向。尹祖文在貴賓席接近中心的位置,滿面春風;裴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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