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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番日以繼夜的強攻作好後備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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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來,宋家軍又建造起數量足夠多的可移動望臺“巢車”和“樓車”以圖能在高處窺望城內的情況,或發箭助攻。
了敵後必須攻敵,攻城戰的第一步是“越壕”只有成功越過護城河,攻城的器械和敢死隊才有機會接近城牆,展開攻城戰。宋家軍將領們數年來不斷學習新知識,對攻城更是耳熟能詳,這段日子已經截斷護城河的水源,待其水淺後,以裝滿土石的蝦蟆車直接推入壕中,將深壕填平。
“填壕”後是“接城”戰,“木驢”在這種情況下是必備之物。木驢為四輪大車,頂部是尖斜形像屋脊似的巨木,不怕弓矢,亦不懼石擊,且蒙著藥制牛皮,不容易燃燒,其下可隱藏近百戰士,在掩護攻城具有奇效。
接近城牆,就是各式攻城工具派上用場的時刻,飛樓、撞車、登城車、釣堞車、火車、高樓、雲梯和衝擊城門的巨型檑木,都以雷霆萬鈞之勢,攀城、撞牆、擊門,務要登上城頭,並在城上站穩陣腳,再逐步擴大突破口,消耗敵人的意志和防禦力。
三月廿五,當一顆流星在天空畫過一道彎彎的光弧時,慘烈的攻城戰終於拉開序幕。
元越澤、祝玉妍、玲瓏嬌、傅君嬙就是刀槍不入的瘋狂殺戮機器,永遠衝在最前線,可達志與三大俚帥並騎在前線指揮,統帥宋法亮則留在離城較遠臨時搭起的指揮台上,以火把、號角、戰鼓指揮全域性的進攻退守。
不過無論宋家軍準備如何充足,資源總是有限,所以攻城的主力都集中攻打成都北門,對其他三門的進攻規模則小得多,作用只有牽制敵人,防止敵人突圍逃走。
元越澤夫妻四人身先士卒,直衝城牆展開屠殺,守軍似是早預知此招似的,並未混亂,四波人分別纏住元越澤四人的同時,城河對岸先衝到護城河下數千盾牌手,站定後蹲躲在盾後,弩箭手們接著衝至,躲在盾牌手後,舉弩發射,一時漫天箭雨往牆上灑來。接下來的是火箭兵和推車巨弩箭機和投石車的戰士們。
守軍大都躲到城垛之後,避過一輪箭雨後,開始以沙石、滾油、火箭還擊。
元越澤四人始終沒能力瞬間殺死千百人,只有盡力屠殺。那邊廂,雙方各以矢石火器互相攻擊,外牆和城頭均有撞擊和火灼的累累痕跡,但都只是表面傷痕,不損結構,守軍居高臨下,矢石充足,雖被衝上來的四人和不時發來的火炮彈殺得傷亡慘重,卻始終能將城牆守得固若金湯。
十數日下來,雙方損失嚴重,傷亡數都已過萬,暫時停歇整頓。
宋家軍一直沒能突破護城河,宋法亮終於發覺到此河的秘密:原來截斷水源後,護城河並未淺多少,瞭解成都內狀況的石青璇立即說這恐怕是因為解暉早前已將獨尊堡的護城河水引向城外,要知道獨尊堡的護城河乃是活河,不需引進河水,因為河底有泉水噴出,想截斷也不可以。於是宋法亮想出開鑿支流,把河水引走的破解之法。
休息了月半許後,宋家軍終將河水引走,攻城戰再次拉開序幕。
搶攻了五日五夜,宋家軍在先鋒部隊的掩護下以土石把護城河填平,隨後把攻城的有護甲保護的登城車、檑木撞車和飛樓等戰車推過填平了的護城河。登城車和城牆一般高,使攻城方的戰士能迅速攀車登城;檑木撞車負著尖包鋼鐵的堅木,能對城門和城牆施以連續的猛烈撞擊;飛樓則供箭手之用,反以居高之勢,向牆頭的守軍襲擊。
城上城下多處地方冒起火頭,煙屑橫空。有的是拜以投石機發放的火炮彈所賜,有的則是因雙方火箭而燒著的各種木製工具,有的已成灰燼,一些仍在熊熊燃燒,送出團團濃煙,遮天蔽空。
攻城的宋家軍已靠攀梯登上城牆,朝牆頭的敵人攻去,守軍則憑高牆拼死抵擋攻方,將企圖攀城的敵人消滅在垛口或城牆下。除了近身的肉搏,漫天的箭矢和投石似飛蝗般於城內城外不斷交投,不住為這無情戰事增添亡魂,倍顯戰況之慘烈。
在城內城外的火把光照耀下,承受了太長時間無間斷狂攻的守軍已顯疲態。
任他們信念如何堅凝,始終是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光是不知疲累的元越澤四人殺死的守軍已逾萬五,這是多麼可怕的數字!檑木撞車一下接一下的衝擊城門,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更好似催命符一樣砸在他們的心頭。
信念已近崩潰邊緣。
“轟隆!”
一聲,堅固的北城大門終不堪連續衝擊,頹然往門道內傾倒,揚起滿門塵屑木碎。
同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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