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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們再出動兵力,前後一鼓作氣消滅澠池的洛陽軍。”
天策府眾人點頭暗贊此戰術之妙,反觀太子手下的人卻是表情麻木。
李建成冷冷地道:“我們哪還有那麼多時間,秦王不會只顧眼前而忘記中原的大形勢了吧?”
天策府眾將聞言,眼中紛紛露出兇光,隨即有感到李建成的說法也並不是毫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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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月許來,中原處處戰火燎天,河北的李元吉一夥人已被寇仲打到幽州城下,少帥軍聲威大振,響應者日益增多,各地建德舊部更爭殺唐官以響應寇仲和劉黑闥,如今少帥軍已盡得建德大夏舊境。幽州的結果絕不樂觀;獨孤峰也將安陽周圍蠶食完畢,開始圍困守軍;黃河以北原屬李唐的河清、河陽和溫縣在半月前被宋師道不知從哪搞來的過百艘鉅艦衝擊,在李世民聲威受損的情況下,李唐士氣大受影響,只十來日,這三座黃河北岸的重城全部失去,至此,柏崖倉以東的大河全部被洛陽軍和少帥軍所控制,若在那最新式的戰艦支援下,宋師道沿河逆流而上,可直接威脅關中。李唐的實際情況已如累卵。最要命的是唐軍士氣大受打擊,此消彼漲下,洛陽軍和少帥軍氣勢入虹,人人戰意旺盛,長此以往,結果幾可預見。
所以李建成的提議雖有冒失,卻是眼下可以提升己方士氣的最好辦法:風雲變幻的形勢下,機會一失不復,誰知道再等一段日子,各條戰線上會出現什麼樣的情形?他名為督軍,實際上握有李淵手諭,在軍中地位較李世民只高不低,乃名副其實的統帥。李世民很想提醒他今天很可能是楊公卿故意示弱,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以他對李建成的瞭解,此話只會起到不好的影響。天策府眾將亦只敢在心裡罵幾句,不敢表現出來。
李建成率眾離開後,李世民與天策府眾將陷入沉默中。洛口倉一役後,他們再不敢小覷沈落雁這個“小女子”李世民的前後夾擊,以消滅敵人有生力量為目標的戰略絕對是上上之選,怎奈統帥大權卻在李建成手裡!
不知過了多久,長孫無忌一咬牙,出列跪在李世民身前,從懷中取出一對精巧別緻的酒杯,舉過頭頂,決然道:“我大唐已不能再走錯半分,請秦王為天下蒼生著想!所有罪責由無忌一人承擔!”
李世民雄軀劇震,霍地長身而起,臉上神情複雜之極,雙目異芒大盛,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兩個酒杯。
翌日晌午。
洛陽城主府。
沈落雁正與虛行之、任媚媚、張出塵幾人邊享用衛貞貞的手藝,邊討論軍務財政大事。
此時有守衛通報,洛其飛參見。
洛其飛風塵僕僕,坐下後立即眉飛色舞地道:“今日天亮時分,李唐準備強攻澠池,楊大將軍與李建成決戰於城外,十招不到就將其當眾斬殺!”
沈落雁幾人聞言也要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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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行之與沈落雁對視一眼,均猜到很可能是楊公卿詐傷以誘李建成出戰,李建成曾害死楊公卿一家,深知二人之間深如大海的仇恨,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楊公卿的舉動正是被仇恨衝昏頭腦的表現,不怕李建成不上當。於是插口道:“楊將軍事後可有繼續退守?”
洛其飛微微一愕,點了點頭,接著露出不解的神色,似是不明白為何不趁勢大舉反撲。
沈落雁嘆道:“李世民並未反對李建成上陣,對嗎?”
洛其飛再次點頭,若有所思地道:“楊將軍事後說李建成決戰時不知為何而突然變得很虛弱,否則不會敗得那樣快。”
任媚媚接過來道:“以李世民的智慧,怎猜不到幾分楊公的想法?很可能他早對李建成用了某種高明的手段或藥物,只是未被李建成察覺到吧!”
幾人同時點頭,沈落雁又搖頭輕嘆道:“既生皇家,骨肉相殘又非大事。李世民真不簡單,不但借楊公之手除去心腹大患,更可以李建成之死鼓舞唐軍士氣,使之成為一支不怕死的哀兵。”
虛行之皺眉沉吟道:“李世民向來足智多謀,恐怕還有其他後招對付我們,請城主命行之赴澠池參戰!”
沈落雁微微一笑,道:“洛陽就交給行之好了,我要親自去看一看,因為這很可能是決定李世民後半生命運的最終戰鬥!”
任媚媚亦道:“李唐連年征戰,國庫糧草儲備大量損耗,李世民早該發覺此點,所以落雁的說法並無過分。”
虛行之苦笑點頭。
隨著各戰線捷報頻傳,洛陽支援沈落雁稱帝的呼聲越來越高,全靠他將眾人壓著。以他的智慧,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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