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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互相打量著對方。
良久,席風方道:“想不到裴大人亦是我聖教之人,小弟潛在宮中這麼久,都沒能發覺到,佩服佩服。”
裴寂道:“席先生竟可在冷宮潛伏這麼久,我也沒察覺到,佩服佩服。”
兩人相視而笑。
席風又感慨道:“小弟本名烈風,與狂雷大哥為聖尊座下兩大神將,席風這名字用的久了,漸漸都要忘記自己的本名。”
裴寂亦油然道:“我自從十四歲那年任了州主簿,得遇聖尊,被傳聖教無上心法,轉眼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回想最初他安排我在太原任晉陽宮的副監,與當時的太原留守李淵套關係,再到後來起兵、入關、立唐,每一步都被聖尊提前算到,可惜這次沒能見到他,三十年未見,不知他修為到了何種境界。”
席風道:“小弟因被李淵藏在深宮做護衛,亦只見到聖尊兩面,他一向神出鬼沒,裴兄不是收到聖尊的親筆信了嘛!至於修為,說出來恐怕裴兄會大吃一驚,我聖教典籍所記載前人拓引在和氏壁中的‘戰神圖錄’已於數月前被聖尊得到,若有一段時間加以練習,整個天下還不都是我聖教的!”
裴寂低頭喝茶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旋即抬頭驚訝道:“和氏壁不是被寇仲那兩個小子偷去了嗎?”
席風搖頭道:“詳細經過我也不清楚,因與聖尊一同誅殺元越澤時,我受了些傷,聖尊為我療傷時說過幾句,嘿!說來恐怕裴兄不信,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聖尊真身,他的外貌竟只得三十歲的樣子。”
裴寂羨慕地道:“小弟可就沒席兄這福氣了,不過那元越澤果真可怕,今日城東與城外的強大精神波動,席兄該也感覺到了吧,白道終於出手了,哼!不過敗得很慘!”
席風左右看了一眼小廳,裴寂微笑道:“席兄不必擔心,柴慎與我有過命交情,我為他柴家爭取過許多東西,這樓本是有條通往城外的地道,小弟專門留著逃生的,任誰也想不到我與柴紹的父親關係不一般。前幾日我隱約感覺到有人在監視我,定是元越澤派來的高手,但今日他與祝玉妍全部受傷,我又派了藏在府中供養了十幾年的監聽高手去盯著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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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風點了點頭,道:“裴兄萬不可輕視元越澤此子,本來當日圍攻他時,聖尊亦叫出了安排在李淵身邊多年的我聖教神秘好手一起,但他一招就被元越澤擊殺。今日李淵派我去趁四大禿頭與元越澤鬥個兩敗俱傷時下手,我到時,元越澤竟已恢復三成戰鬥力,所以我略一思索,打算幹掉四大禿頭,嫁禍給元越澤。豈知負傷的四大禿頭一點都不簡單,我只能勉強傷了智慧老和尚。”
裴寂詫異道:“那席兄還如何在宮裡潛伏下去?”
席風笑道:“小弟自有辦法不被那四個老和尚認出來,李淵那裡,我只要撒個謊就可以了。”
裴寂點頭道:“席風過真不簡單,接下面我們可以靜等下一步計劃……”
話音未落時,他面色一沉,望向門口。
席風則轉頭望向緊關著的木窗。
玉鶴庵後堂禪房。
寧道奇、了空、嘉祥、道信、帝心圍著精緻的圓桌而坐,而主位上的人赫然是梵清惠。
慈航靜齋齋主竟法駕親臨。
他們全部進入禪境中,看各自的臉色,傷勢已恢復許多。
“篤篤!”
兩聲敲門聲後,隨著了空一句:“請進。”
兩人並肩走入門口。
身著便服的李世民與穿著淡素尼服的師妃暄。
幾人迅速從禪境中恢復過來,李世民恭敬施禮後,道:“齋主與幾位前輩的恩情,世民與李家永世不忘,今晚打擾諸位前輩靜修,失禮之處還請幾位前輩諒解。”
幾人面帶詢問地望了一眼玉容平靜的師妃暄,得到安心的眼神後,梵清惠方道:“若秦王不介意,貧尼就叫你世民可好?不必客氣,請坐吧。”
李世民受寵若驚點頭稱是,雖是見慣了大場面,卻依舊略顯拘謹地坐下。師妃暄則回到梵清惠左後方,垂首跪坐。
堂內恢復平靜,李世民在名利場長大,卻出奇地沒有一絲煩躁感,在場幾位皆是修為天人,超凡脫俗之人,與他們坐在一起,自己身上的俗氣都好似被沖淡了許多。
良久,梵清惠始開口感嘆道:“這次的失敗,全在貧尼大意,小看了那邪人與祝玉妍,差點害死智慧大師,罪過罪過。”
帝心低喧佛號,道:“際此道消魔長的時刻,齋主不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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