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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表情,元越澤暗道搞不好那蕭世用還真的是被杜興給害的。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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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興一掌拍在桌上,發出一下悶響,但臺上樽內的酒卻不見半滴濺出來,顯示出他的武功不但超凡入聖,且是怪異無倫的內家功夫,厲聲道:“你族兄被劫,關我孃的屁事,混江湖的哪個不重榮譽,你語有所指,今日若不給老子個滿意的說法,休想離去。”
元越澤依舊撫摩著黑王的腦袋,叱喝道:“講信譽?你奶奶的,老子剛剛喝的藥酒裡面的毒難道不是你下的嗎?以陰謀算計北疆武林,意圖稱霸的人不是你嗎?你杜興除了臉皮厚以外,我看沒什麼本事。”
杜興哈哈大笑,拍著腿道:“既然知道已經中毒,還不乖乖束手就擒?爺爺或許會饒你不死!我操你的十八代祖宗,在這裡誰敢向我杜興頤指氣使?”
元越澤猛地起立,兩手抓著桌邊,隨著他往後稍退,整張大木桌給他抬得四足離地,接著氣憤的往上甩拋,桌子連著杯盤菜點像沒有重量般騰昇直上,重重撞在屋頂主樑處,桌子杯碟同時炸成碎屑殘片,雨點般灑下來,撒往幾人身上,同是右手運出柔勁,將騾道人一掌送出窗外,道:“有多遠走多遠!黑王會保護你走!”
杜興與騷娘子一同後退,看到元越澤的動作才知他是要搶得主動,先把騾道人送走。
騾道人不受控制地飛出窗外,感激元越澤對他的維護,同時大廳裡傳來一聲古怪的嘯音,門口立即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群持刀大漢封死,另有一群人衝向他,尚幸黑王經過元越澤的真氣貫體,一點點經脈發生改變,此刻已算個高手,第一個衝上來的壯漢被它有力的巨翅拍上手臂,疼痛下連刀也抓不穩,還未回過神來事,黑王那比鋼鐵還要堅硬的黑喙已將他的鼻子啄去大半,那壯漢發出如殺豬一般的號叫,疼得滿地打滾。
元越澤動作一氣呵成,抓著一支尚在空中的竹筷,將刻下的全部精氣神灌注筷子上,雷霆萬鈞地刺向杜興,以圖以奇招一擊擒下賊群的首腦。
破風之聲呼嘯慣耳,杜興哪敢怠慢,可恨的是他的霸王斧還藏在牆壁後,惟有抬掌硬接。
“砰!”
氣勁交擊之後,杜興連上閃過一絲紅暈,借勢撞破牆壁,同時右手拉住根本不會武功的騷娘子,擲向元越澤,阻止他繼續追擊。
筷子一擊不成,元越澤稍一回氣,又追了上去,哪知騷娘子被擲了過來,他對這大明尊教的人當然不會手軟,一掌拍出。
事情發生得太快,騷娘子都未來得及反應,就被元越澤的一掌轟中胸口,氣孔流血,死不瞑目地栽倒在地,至死她也無法相信是自私無情的杜興害死了她。
元越澤衝出鋪外,但至少五百人正將他圍在中央,持刀劍的,拉滿弩弓的,整齊一致,彎弓搭箭向他瞄準,只待杜興一聲令下,將是萬箭其發。這批人蓄勢以侍,卻不聞急促的呼吸,可知杜興的手下,絕非一般幫會的烏合之眾。從他們異於中土人的長相,可知都是突厥、契丹來的外族人,無不悍勇沉著,強猛不畏死。
杜興手持一雙巨斧,威風八面,他左邊站著一個作文士打粉,看來十足像個是當大官的師爺那類人物的中年漢,右邊一人手握長劍,年紀在三十許間,頭髮眉毛粗濃如鐵絲,留著一副短鬚,活像個刷子,輪廓分明,眼神陰驚沉著,是個頗具男性陽剛魅力的中年漢子。
元越澤像看不到數百瞄準他待發的箭矢般,悠然道:“若在下沒猜錯,杜兄身邊的兩位是否就是安樂幫的二當家與北馬幫的師爺化呢?除掉今天的飲馬慘案,安樂慘案和百花慘案是否也都與你們有關呢?一起上吧!”
杜興那一方人竟是沒有任何動作,全都驚訝地瞧著元越澤。
此刻的元越澤心神已經進入致虛守靜的無念之境,整個人與天地合二為一,再沒有這個自我的存在,故意無驚怖、無恐懼,對周遭動靜更是瞭若指掌,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完全把握不到自己的虛實,看不破他實力並非強大無敵。杜興等人只覺得元越澤好似融入了天地間,若非眼睛告訴他們那裡站著一個人,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相信。
這只是一種精神境界,不需內力支援,元越澤旨在打擊對手的信心以及氣勢,因為突厥契丹人的武功專走悍勇路子,重氣勢,以命搏命,在此功力未全恢復的情形下,元越澤必須動用所有手段,從各個方面打擊對手的鬥志。
杜興有點後悔,自己一時被勝利衝昏頭腦,先下毒準備幹掉這上門找茬的怪人,結下不必要的樑子,此人高明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