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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一怔,幾人的眼光瞬間全部被坐在沙發上正無意甩頭的江小騷吸引了去,我去,咋這麼寸呢?正好趕上幣姐如此撩人的瞬間哥開門進來了。
幣姐今兒穿的很給力,黑色的人字拖,尼瑪的腳腕上還給你戴個紅色的鈴鐺,穿的黑色的也不知道是褲子還是裙子,還是雞芭裙褲,時尚的要老子眼珠子直冒冒,上身不知道是包個綢子、露個肩膀頭子還是掛著玻璃球子啥玩意的,反正那叫一個潮,髮型?一水的新佑衛門,我算服了。
我扭頭再瞅瞅那幾個廝簡直不屑一顧,老子白眼道:“嘿嘿嘿,我說你們幾個被人點了騷|穴了?都動彈動彈,門神啊?”
“哦呵呵,你朋友長得真好看,這不是看的入迷了麼”那個阿春賤兮兮的笑著,隨即率先走了進去,而後大坤他們都給我豎起拇指,那意思哥會意,哥必須眼光獨到哈哈。
我看著你的世界 。
一個虛無縹緲飄渺虛無 、看著花開花落等你的世界。
跟你追、跟你飛、跟你飛得那麼心碎 。
愛情如此甜美如此曖昧。
一瞬間, 已經、 已經花謝灰飛。
錯覺。
大海。
35血脈相連了
之後江潮很大方的付了幾個MB的臺費還很大方的每人給了小費,我眯眼壞笑:“嘿,誰要是攤上你這僱主可真是好福氣。”我這是褒義詞,不知道敏感的江潮又給聽成啥了,本來的,那幾個鴨子毛都沒幹,就拿了幾張那啥紙,倒到酒、點點菸,玩了會限制級的節目,老子連小清新的腚眼子長啥樣都沒看見,幣姐也沒幹上啊,冠奇那廝到現在還魔怔的要夾小豆豆呢,也就虎子銷魂了,大坤那廝乾的還是阿春,我特麼服了。
我們這是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壞了黨風喝壞了胃,遣散了帥哥們,江潮這蹄子又提出整點宵夜去,於是全票透過。
江潮這蹄子領我們一眾直接去了民安街168號的帝王盛夏美食,那鳥地方就在我家女王工作崗位的斜對面不遠處,絕對是紅燈區的一道亮麗風景線,那酒店裝修的那叫一個金碧輝煌,要是趕上大中午你往那酒店外面一站,晃得你根本睜不開眼珠子,金燦燦的。
我和大坤幾個一直對這種高消費的地方望而卻步,光站在門外看那裝潢就知道根本不是我們能消費得起的,你說幣姐帶我們來這,我估計虎子他們連刀叉是左手拿右手拿都不知道。
其實我知道江小騷是好意,也是給我面子,但他這樣著實要虎子他們有點不舒服了,好像顯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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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騷不知道他是沒發現還是怎麼著,反是極其興奮的直奔202的福景宮,我嘞個去,上樓梯的時候就被那盤踞在牆壁上的大金龍晃得差點沒張跟頭,進包房一看又是清一色的金碧輝煌,龍啊龍,還是龍啊龍,這酒店老闆要不要這麼皇帝威儀啊???這玩意整多了就是俗了。
等江小騷點的菜餚上來的時候,虎子、大坤、阿春冠奇他們都懵了,老子也想起一句話來。
難怪有人感嘆,說人生是一張茶几,上面放滿了杯具(悲劇)、洗具(喜劇)、餐具(慘劇)和茶具(差距)。
差距啊差距,我去你媽的,這就是差距,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了啊,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呀。
我眨眨眼往幣姐身邊一挨,咧個嘴問他:“我說你們那還要人不?哥也去,你看哥成不?”操,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窮在大街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誰特麼管你這錢哪來的?
於是,哥無心的一句話宛如當頭棒喝,其他幾人不是傻X,哥都一語道破天機了,他們還能不曉得江小騷的專修課麼?
幣姐倒是風度翩翩,絲毫沒有什麼情緒上的波動,但是哥知道他不高興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就感覺吧,畢竟我倆這幾天老黏在一起,全身上下,裡面外面的都摸個透透的了。
其他人倒是有幾分尷尬,尤其大坤那廝還瞪我,那意思要我嘴上有點把門的,出來混的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沒我這麼損的。
我嘿嘿一笑,急忙岔開話題道:“我潮哥他研究生,哈哈,整天研究生,哈哈哈,來來來,喝,老子透透,還有點暈呢。”
漸漸的氣氛就融洽起來,阿春頻頻瞅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難不成想和我再磕一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夥都喝得五迷三道的,本來吧這局子都快散了,也不知道虎子這廝怎麼就瘋上了,說特麼啥都要回家取砍刀去,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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