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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努力壓制的怒氣讓巧書未能察覺,“不愧是天才賽車手安逸的妹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假以時日,她跟啟太將成為世界級賽車場上耀眼的新星。”
“啟太?”有些耳熟,他記不起是誰。他現在的生活離賽車場太遠了,遠得他都快忘記曾經的輝煌,忘記自己曾是跟滕峰並稱的頂級賽車手。
只要多加一個字,相信他就能想起來了,“啟太——滕啟太,滕峰的兒子。”
安逸將巧書進門以後說的每一句話聯絡起來想了一遍,終於明白了她的來意,“你希望安全成為滕峰的兒子——滕啟太的隊友,幫他一起晉級一流賽車手的行列。”
沒有人比他能瞭解賽車的殘酷性,一個車隊上上下下不少於四百人,可是真正在賽車場上嶄露頭角的只有那一個——主車手。
當年,他為滕峰做嫁衣,今天又要他的妹妹陪出性命護送滕峰的兒子。
“巧書,你對滕峰的感情真的到了可以犧牲所有人的地步嗎?”
犧牲?怎麼會有這麼嚴重?巧書兀自辯解著:“安全真的很有天賦,而且現在賽車手的隊伍裡也陸續出現女性身影了,她若是能加入一定會……”
“別說。”背對著她,安逸望著放在眼前的涼糕,看上去很可口,他卻沒有吃的衝動。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讓他心動了半輩子的女人至今仍不知道,每次站在點心店門口望著涼糕不肯離開的人……是她自己,他從不愛吃涼糕,卻因為她望著涼糕亮晶晶的目光而每每買下。
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包括退出賽場,卻決不會犧牲惟一的血親。
“巧書,別讓我有機會恨你——我是不會讓安全走上我的老路,更不會拿她的命成全你對滕峰的愛。”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是真的覺得安全很有天賦,所以才……”話落半句在口中,安全的確很有天賦,豹哥極力想拉攏她進飛城車隊著力培養。可是讓她鼓起勇氣來找他,卻是為了啟太越來越陰沉的表情。
她沒有立場為自己辯解,臨走前她抖出近十年的疑惑。
“安逸,當年你跟滕峰比賽的賭注究竟是什麼?”
他以沉默作答。
第7章(1)
推開家門,滿屋子濃煙瀰漫,安全慌慌張張準備打火警電話,請求滅火。驀然回首,安逸埋頭抽菸的模樣嚇了她一跳,“哥,這裡堆放的全是易燃品,你怎麼在這兒抽起煙來了?”哥什麼時候染上抽菸的毛病,她都不知道。
她這個妹妹當得失職,還是趕緊找個嫂子管住他吧!
奪下他手裡剩下半支的煙,她狠命地將它滅了,“煙抽多了不好,哥,你還是戒了吧!”看著這煙她想起了另一個抽菸的男人——那窩草最近在忙些什麼?好久沒見了。
安逸把她的話當成耳旁風,從煙盒裡抽出一支他繼續兇猛地抽了起來,一副不把性命抽掉決不罷休的架勢。
她又奪,這回他快一步搶了下來。
“哥,你幹嗎呢?”
“反正你也不想活了,我跟你一起死算了。”省得看著煩心,還要多付一筆喪葬費。
哥難道想用二手菸毒死她?安全倒退一步,“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你什麼時候聽我說過?”安逸對她已經徹底失去信心,“每次在我面前承諾再也不去賽車場,再也不碰那玩意。結果你一次又一次騙我,一次又一次揹著我去玩賽車。你當我這個哥哥是什麼?你又把我的話放在什麼位置?”
鬧了半天是為了賽車的事啊!安全總算鬆了一口氣,“賽車我暫時不會再碰了,哥,你放心。”跟草窩頭鬧翻了,她想碰也碰不到啊!
安逸已經對她失去信任,算是最後通牒也好,她當成又一次的耳旁風也罷,他只說最後一次:“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在賽車場出沒,我不管你是去賽車還是去掃地,只要我再知道一次,你就離開這個家,我們兄妹倆把關係斷得乾乾淨淨。”
“沒到這麼嚴重的地步吧?”安全低著頭嘀咕,“不就是賽車嘛!你自己受傷後沒辦法駕駛賽車,還不讓我碰,也太霸道了吧!”
“安全——”
安逸扯著嗓門吶喊:“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就是因為我差點死在賽車手上,所以我才不要你去碰那個會要命的玩意。我不要你重走我的老路,我要你做個平平常常的女孩,有個安安穩穩的幸福生活。這是我對你的期望,你以為我嫉妒你的賽車天賦嗎?”
是!他從很早以前就知道安全具有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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