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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親衛隊最早!”
“時間不是問題,感覺才最重要——啟太是屬於我的!”
一群女人你踩著我,我壓著你爭先恐後地擠到滕啟太面前,安全和司城佑看著都快咬舌頭。
“我一直以為自己夠受歡迎了,沒想到有人比我還狠。”司城佑感嘆著自己魅力不如人,要是成天身邊跟著這麼多女人,他會盡早宣佈破產的。
安全忍不住糗他:“那些女人追著你是因為你們家有錢,人家滕啟太全靠個人魅力吸引人哦!”
她嘴巴真毒,好在司城佑有自知之明,不跟她計較。兩個人忘乎所以地坐在一旁看戲,看太子爺最後會選誰為妃,安全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瓜子,就差一壺茶了。
滕啟太從人潮縫隙中瞥見安全和司城佑說說笑笑,一副看戲的模樣。神經一時打岔,他瞄見了一直扛著“滕啟太親衛隊”大旗的女生。
她曾經和安全一同來過賽車場,他認得她,還記得她有個跟輪胎一樣的名字,叫……
“花……花芝蓮——就你吧!”
迎風而立的花芝蓮一副被從天而降的百萬大鈔砸到的表情,指指自己不敢相信地反問:“真的是我?”
“你沒有擠過來,不是嗎?”
原來滕啟太不喜歡女生主動啊!安全正在下結論,再看那個雀屏中選的女生——
“花花,你怎麼在這兒?”
第5章(1)
這麼熱的天,像他這麼魁梧的身體還要包在風衣裡,司城佑甭提多彆扭了,“安全,非得這樣嗎?”
“當然。”她的日子也不好過,戴著帽子又配了黑色墨鏡,一路上已經有好多人問她是不是明星了。
不過是吃頓飯,有必要把自己捂得那麼嚴實嗎?司城佑嗔道:“想當年得知有人打算綁架我,我都沒像這樣偽裝過。”
回他一記“少說廢話”的眼神,安全為自己申冤:“你以為我願意啊?我問你,假設我即將掉入狼嘴裡,你會不會奮不顧身地去救我?”
“這還用說?”這輩子她只准掉在他一個人的狼嘴裡,其他狼休要痴心妄想。
“同理可證,眼見著花花就快被滕啟太那隻餓狼給叼走了,我能不管不問嗎?”她今天就是要跟蹤滕啟太和花芝蓮的約會全程,保護好姐妹於無形之中。
司城佑不客氣地回道:“餓狼?你是指滕啟太還是花芝蓮?”他反倒覺得滕啟太更像羊,還是讓每個女生都想吞進腹中的小羊羔。一個男人受歡迎到這種程度,絕對是種罪過。
他在心中連續唸了三遍:阿彌陀佛!多謝菩提老祖讓我魅力一般般。
說到吃,他肚子還真餓了。算滕啟太還有點良心,適時地領著花芝蓮走進一家高階餐廳,他和安全也總算能找個地方飽餐一頓,順便歇歇腳——今晚回家他得給隨身保鏢加薪水,跟著滕啟太他倆走了一天,才知道原來憑腳力玩跟蹤也不是人乾的交易,真後悔自己以前還對那幫暗中保護他的保鏢那麼兇。
挑了背對著他們的一張餐桌,安全不時地探出腦袋偷聽他們說話,她手忙腳亂,還不讓司城佑閒著。踢踢他的腳,她要他隨時注意滕啟太的動靜,“你給我注意了,看滕啟太有沒有在花花的飲料裡下藥。”
新聞裡經常有這樣的案例,去年新聞寫作考試,教授讓他們自行採訪後寫篇新聞稿,算期末考試成績。她在交稿的前一天晚上,埋首於燈下隨筆瞎扯就寫了篇《美少女酒吧落難記》,沒想到有十九位同學跟她寫了類似的內容,班裡總共才二十五位同學。
教授在看了他們的新聞稿後,特地寫了篇《現代社會女性安全分析》的報告,居然還在同行中拿了獎。
由此可見,胡扯也是一門藝術。
司城佑聽從老大的安排抓緊時間盯梢,片刻後得出結論:“下藥倒是沒有,不過你的好姐妹點了兩杯烈酒。”她想幹嗎?想來個酒後亂性,逼滕啟太負責?!
光是用想的,司城佑就覺得現在的女生……咦!好可怕。
招招手,他招來侍應生,“來兩杯伏特加。”沒道理女生都敢用的方法,他不敢。
品著小酒,和異性隨便聊聊天,這種感覺滕啟太已經很久沒享受過了。作為賽車手,酒是標準的穿腸毒藥,他喝酒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還是以香檳和啤酒為主。雖說追在他身後的女生很多,可是他卻鮮少有機會和女孩子單獨相處。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沒上過什麼學。懂事起就在賽車場上混,所有文化課知識都是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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