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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雙目圓睜,毫不示弱地瞪視著那突厥將領,傲然道:“吾乃大齊太子座下前鋒將魯智深是也!你又是誰?他缽可汗何在?速叫他出來大話!”
“放肆!就憑你這漢狗也配見大可汗?!”突厥將領怒容滿面,怒喝道:“來來來,先接我幾招,你若僥倖不死,說不定能見到偉大的突厥可汗!”
“這狗日的蠻夷,如此囂張!”
“蠻夷就是蠻夷,粗暴蠻狠,毫無禮數!”
身後眾人皆是怒不可遏,魯智深心中也是怒氣升騰,但他卻時刻謹記著太子的囑託,是以還能保持一分清醒。冷冷一笑,魯智深高昂著頭,乜斜著眼睛看著突厥將領道:“你這無名鼠輩,殺你只會汙了本將的兵刃!”
微微一頓,魯智深又揚聲高喝道:“想不到堂堂突厥可汗只是無膽鼠輩,見我太子殿下親臨竟不敢出來見人,委實令人失望!他缽可汗,你若心懷畏懼,不若早早退去,免得橫屍荒野,死無葬身之地!”
說著,魯智深便猛然調轉馬頭,準備領軍返回。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身憤怒的咆哮聲,吼聲中充斥著無邊的怒氣與殺意。
“汗狗休走,給我死來!”
魯智深轉身望去,就見那突厥將領鬚髮皆張,面容猙獰,猩紅的雙目似欲擇人而噬。吼聲方落,他便猛地拔出腰間的彎刀,準備向著魯智深衝來。
“大邏便,快住手!”
一聲低沉而不是威嚴的喝聲自突厥營中傳來,震怒不已的突厥將領身軀陡然一震,前衝的身子戛然而止,臉上閃過一抹驚詫,一抹憤恨,更多的卻是不解。
魯智深也是疑惑,抬眼順著突厥營門向裡看去,隆隆的腳步聲響起,視野中很快便出現了三千衣甲鮮明,神情肅穆的騎士。為首的是一箇中年男子,衣著華麗高貴,模樣體型算不得多麼剽悍,但雙眼卻是銳利無比,讓人不敢直視,身上自有一股迫人的威嚴。
魯智深雙目驟然一凝,大概猜到了此人的身份,頓時如臨大敵,屏息凝神,不敢有絲毫放鬆。
“大邏便見過大可汗!”名叫大邏便的突厥將領恭敬地行禮,疑惑地道:“大可汗,為什麼不讓我斬殺了這狂妄的漢狗!”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我堂堂突厥汗國難道還怕區區一個先鋒將嗎?”他缽可汗並未刻意壓低聲音,用的更是漢話,魯智深聽在耳中心中更是不悅。
在突厥中,會說漢話的有兩種人,一種是身為高貴的阿史那氏皇族,一種就是身份鄙賤的漢人奴隸。突厥仰慕中原繁華,南侵之意從未斷絕,皇族子弟學習漢話就是希望有一天突厥駕臨中原時能更好地統治漢人。
魯智深深吸口氣,眯著眼睛,冷冷地道:“他缽可汗,你終於肯出來了!”
他缽可汗隨意地掃視了魯智深一眼,淡淡地道:“你這齊將,本汗方才救你一命,你不知感恩不說,見到本汗也不拜見,好不識禮數!”
魯智深不由氣結,眉頭劇烈地抽搐了幾下,這他缽可汗果真無恥,避重就輕,歪曲事實不說,言辭間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尤其叫人惱怒。
勉強壓下心中的怒氣,魯智深毫不畏懼地看著他缽可汗,不屑地道:“他缽可汗,在本將眼中你只是豬狗不如的畜生,只想殺之而後快!我家太子有言,你最好早早退去,否則客死他鄉不說,一身富貴俱都化作烏有,豈不大大的可惜?”
他缽可汗眼中殺意一閃而逝,臉上卻是輕笑著道:“高興太子到底是年輕氣盛,卻未免有些張狂!”
“本汗念高興是晚輩,傷勢未愈,而你們又是遠道而來,恐不能全力一戰,本汗縱然勝了也不免落個‘勝之不武’的名頭,是以才讓你們多準備幾日,不想你們竟是如此不曉事!想貴國神武皇帝是很等的雄才大略,怎的子孫卻是如此不堪!”
魯智深頓時氣得暴跳如雷,恨不得衝上前去與他缽可汗大戰三百回合,然而僅存的理智卻讓他生生按捺下心中的殺念。
“鄙賤蠻夷也知禮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魯智深大聲冷笑道:“他缽可汗,有你這般懦弱的統領,突厥遲早滅亡!我們走!”說著,魯智深便一帶馬韁,領著三千騎兵絕塵而去。
望著齊軍遠去,大邏便有些惱恨不甘地道:“大可汗,我突厥勇士何曾畏懼過戰鬥,請您給我一萬勇士,屬下願為大可汗砍下齊人太子的狗頭!”
“安靜,此事本汗自有定奪,你只要聽從命令便是!”
他缽可汗的臉色驟然冰冷下來,語氣也十分凌厲。他堂堂突厥大可汗,何曾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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