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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新手鞭穿了葉子,還能美滋滋地扭來扭去,啥事也沒有發生,它的兄弟姐妹們紛紛鬆了口氣,一個個爭相獻身:“主人,刀刀也來,能為主人分憂解勞是刀刀最開心的事了!”
……
慕容虔饒有興致地看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看到了什麼,他揉揉眼睛,不敢置通道:“它它它……是自己在動?”手指的方向,正是興奮地飛來飛去的鞭子。
新手鞭停在半空,俯瞰慕容虔:“切,這傻小子還真傻,不是我在動,難道是房間在動啊?要不是看在你是主人夫君的份上,鞭鞭真想抽你。”
慕容虔只看到鞭稍點啊點的,卻是一個字也聽不到,不由一頭霧水。
簡靈剛想解釋,一向沉穩的新手槍卻道:“主人,按照規則,這個技能是不能告訴別人的。”
新手槍不知為何知曉這個“規則”,然而身為軍人的自覺,卻讓它不去質疑為什麼會有這個規則的存在。
規則?她又不是NPC……簡靈對新手槍的話嗤之以鼻,開口就道:“你沒看錯,它會動是因為我有個技能。”
“什麼技能?”慕容虔眼裡的八卦之火又開始熊熊燃燒。
“傀儡戲。”話一出口,簡靈卻愣住了。她想說的明明是“刀劍有靈”,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三個字,她又驚又怒。本來還以為最多不過是“吡——”一聲消音的,卻想不到主腦給她來了個乾坤大挪移李代桃僵,實在是太奸詐了!
慕容虔的注意力都被這三個字吸引,完全沒有注意簡靈神情的異樣。
簡靈深吸口氣,拉動絲線,緩緩解釋起來。她又不能去找主腦PK,就算有所不滿也只能咽回肚子裡去。小樣兒,當初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嬰兒時期都挺過來了,她還會被主腦的這點小把戲難住不成?真到了非說不可的那一天,她不能線下和人說啊!主腦難不成還能在現實裡干涉她的行動自由不成?
本來,簡靈以為慕容虔聽完自己獲得“傀儡戲”技能之後,會興致勃勃地問東問西,誰知他只是撇了撇嘴,又將話題繞回了她的殺人大業上。
簡靈一會兒與慕容虔搭話,一會兒接踴躍發言的武器之口,討論得熱火朝天。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等殺人計劃幾乎塵埃落定,她才疑惑地開口:“怎麼,你對‘傀儡戲’不感興趣嗎?”
慕容虔鼻孔朝天,不屑道:“那個變態欺負過土豆你,南瓜和他勢不兩立!他的技能我才不感興趣呢,有朝一日我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有氣魄……”簡靈喃喃讚道,不知是褒是貶。
慕容虔本來是雄糾糾氣昂昂,忽地轉了語氣:“不過,我們的仇人是誰哦,地圖這麼大,要是遇不到怎麼辦?”
簡靈無所謂道:“先做好準備,遇到就打,萬一遇不到再說唄。日子長著哩。”
她用絲線又拉出幾片葉子,先叫新手刀將之切碎,又指揮武器們在花枝上碾過來軋過去,確保毒液均勻地塗滿武器,只有新手鞭對自己的新造型滿意得很,不肯參與。簡靈也不勉強,收好錦盒和武器,準備將武器匣子上掛的包袱中的一些比較重要的物品勻到老乞丐贈送的新玉鐲中。
用意識查探了一下綠玉鐲,她差點風中凌亂。
空間一角靜靜躺著的那一點瑩瑩的綠,不是她當初以為被一點紅順走的“綠色精華”嗎?
為了證實自己所想,她將那一點綠取出放在掌心,翻來覆去,怎麼看都覺得自己沒有問眼花。
咦咦,難道當時偷她東西的不是一點紅?她冤枉人家了?雖說後來猜出一點紅的身份,她就再也沒往這方面想過,順帶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可是在當初,她幾乎就一口咬定這東西是一點紅偷的。
好吧,看來組裡的那群小子沒有說錯,她還真是固執己見,總以為自己的想法沒錯……
實際上可能真的錯了。
見簡靈一臉糾結,面色乍青乍白,慕容虔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
“這個,本來已經丟了,我知道NPC不能隨便動玩家的東西,就一直把這賬算到了一個玩家的頭上,可是現在它卻出現在某NPC給我的手鐲裡……”
慕容虔捋起了袖子,盯著自己晚上黑色的寬面鐲子瞟了幾眼,表情有點鬱悶:“這個問題也困擾我很久了,我之前問引導NPC玩家和NPC有什麼區別,她就告訴我說玩家有個鐲子。這鐲子的式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