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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兒健健康康的養大,等著孟瀟回來,還有……孟父刑滿的那一天。
日子如流水般平靜,帶著淡淡的小幸福。
酒店的大廳輕柔的音樂流轉著。
“孟夏,你是哪所大學畢業的?”問她話的女孩子是J大音樂系。
孟夏搖搖頭,“我大學沒有畢業。”
女孩子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完全不相信,隨意不好意思地說道,“藝術這東西有時候像我們這種按部就班的反而出不來。”
“混口飯吃而已。”如果可以她也想把大學唸完。
女孩子見經理向他們走過來,也按耐住心裡的好奇。
“孟小姐,請隨我來。”
又被點招了嗎?
她朝經理點點頭,“好的。”
徐易風背靠在背椅上,孟夏平靜地看著他,她猜的不錯果然是他。
徐易風左手一下一下輕敲著桌面,抬頭閒閒地看了一眼孟夏,她穿著淺紫色的長裙,左手拿琴,右手拿弓,靜靜的立在那兒。
他定定的看著她,許久冷冷的說道,“孟夏,你似乎過的不錯。”嘴角嘲諷之意毫不掩飾。
☆、07
孟夏淺淺地凝視著他,時光把眼前這個男人雕琢地更加沉穩,他是一個出色的男人,也難怪……輕輕的挑了挑嘴角。“是的,我過的很好。”
父親鋃鐺入獄,母親胃癌而去,哥哥離鄉背井,她一個人獨獨地撐下一切。她微微眯眼,雙眼中泛著薄薄的霧氣。她的生活早已不是一個“好”字可以定義了。
好不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與你無關而已。
“孟夏,你父親的事是他自己的種的因。”徐易風晃了晃手中的紅酒。
孟夏心口一頓,他輕描淡寫地在她面前提起她的父親,她的心口一陣刺痛,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嗯,我知道。”鼻音重重的。可是她才是導火索。
自責還是像一柄利劍狠狠地在穿進她的心。
徐易風對於她的淡然,眉頭一蹙,沉默了半晌,“當年那個孩子?”
孟夏手不自覺的握緊琴,扯了一抹笑,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的五官,輕聲說道,“那只是一個玩笑。”
“是嗎?”徐易風勾了勾嘴角,拿起酒瓶給自己滿上一杯,悠悠地喝了一口,再看向她時眼神驟然尖銳,“孟夏,你知道的,我徐易風從來不接受欺騙。”
孟夏聞言只是淡淡地朝他笑了笑,“徐先生,您忘了您給了我十萬讓我打了,我既然拿了錢,定然會遵守的。”她突然彎起了一抹笑,“何況,真的沒有。”
“我父親是徐省長親手送進去的……”孟夏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艱難,眼睛望著璀璨的水晶燈,“我再不孝,也不能生仇人的孩子。我怕會天打雷劈的。”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您,那十萬塊的確幫了我不少。”她彎著嘴角,努力地把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變得明媚。
徐易風迎著她的目光,心裡一時間五味雜陳。當年人人都說他太狠了,這五年夢迴時,他也會夢到她的臉,卻永遠停留在那晚。
想到她在寒冬街頭擺地攤凍得發抖,倔強的小臉上掛著笑容,那笑容讓他恍惚地覺得這個人不是曾經的孟夏。
孟夏看著他靜默著,小心翼翼地問道,“徐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
徐易風驀地掃過去,“你和穆澤什麼關係?”
孟夏愣了愣,“這似乎和徐先生沒有關係。”
徐易風嘴角一動,晃盪了下杯中的酒,有些嘲諷道,“你以為穆家的門是你能進的。孟夏,難道當年的事你還沒有得到教訓?”
孟夏眉間一動,語氣隱隱地有些賭氣,“並不是所有人都和您一樣的。”
聞言,徐易風憤怒一把上前扯住她的手,“不和我一樣?”他冷冷一聲笑,突然殘忍的說道,“可你不是愛著我嗎?”
她望著他的眼睛驟然睜大,耳朵一瞬間有些嗡鳴。
細細的手腕全是骨頭,他輕而易舉地就圈住了,明明吃痛卻死咬著牙不肯求饒,那倔強的表情深深地刺激了她。他的手不住的用力,孟夏手腕紅印越來越深,兩個人靠的近,他聞到她髮絲間洗髮水香味,微微皺了皺眉。
孟夏掙扎了幾下,還是沒有掙脫,索性也仍由他,苦澀地一笑,心裡流淌過陣陣心疼,“我的愛早已經終止在五年前了。徐先生,你忘了嗎,是您親手買斷的。”
徐易風緊緊地鎖著她,寒著臉,“孟夏,你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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