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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流已經醒來,佯閉著眼,帝后的一番對話,清晰在耳,她心中在冷笑,皇后啊,你看到男人的心嗎?喜新厭舊才是他們的本性,你為他打理後宮也就算了,你愛上他,這就是你的傻!
再賢惠,在皇上眼中,也不過是個好用的物件罷了。
曳地鳳袍沉重的悉簌聲,像拖過她的心,這個世界的女人,如此命薄,所以,她決不去愛男子。
“醒了嗎?醒了就起來喝藥吧。”皇上瞥了眼*裝睡的媚流,拖著她的後頸把她拖起來。
“我剛才什麼也沒有聽見。”媚流趕快表白,笑嘻嘻的。
“不,你聽見了,我說過,這世上只有一個媚流,你聽見了,所以不要作無謂的抵抗。”他的雙手鬆而不放,環在她的腰間,把她籠在自己的羽翼下,喝了一口藥,強硬地撬開她的唇,哺入她芳軟的口中,然後順勢掠奪她的甜美,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就這般一口一口地哺她,分明是苦苦的藥,卻喝得一室皆春,喝得媚流酡臉如醉。
“看來宮中的守衛實在該死,居然還能帶進這些宮外的藥物來,實在是翫忽職守,是麼?”曦和一隻手把玩著昨夜門主留下的藥瓶,目光陰鷙。
這個瓷藥瓶上有一個鬼面,青面獠牙,一看便知是男人之物。
從這天起,藏珠殿便成了名副其實的“藏珠”之殿,進出入之人皆要接受嚴格盤查,媚流洋洋全不以為意,門主若是想進來,就是佈下千軍萬馬,也攔不住他。
南宛國送來的公主已經送到,如今住在離皇宮外的亭芳行宮,尚未指定人選,不過據媚流想來,不外乎是兩個結果,一個是給皇上當貴妃,一個是指給光澤王爺為正妃。
這天公主進宮來向拜見皇后等人,既是要和親的公主,自然待以上賓禮,一路上儀仗威赫,行經皇后宮不遠時,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絕色女子,把攔在彩石路上,公主皺眉道:“那人是誰,為什麼不趕開?”
'40'第四十章 針鋒相對
第四十章 ;針鋒相對
帶路的太監心中早在暗暗叫苦,忙上前求媚流道:“媚流姑娘,今日是南宛國公主拜見皇后娘娘的日子,請媚流姑娘高抬貴手,讓我們過去吧!”
“南宛國公主?”媚流輕輕一掠鬢邊珠花,動也不動:“那邊不是還有一條路,走那邊吧,別驚了我的螽斯。”
一隻翠綠的螽斯在她面前的葫蘆架上,正叫得歡,媚流一點兒也沒有讓路的意思。
“媚流姑娘,”帶路太監不敢強硬叫她走開,只得強調了一下:“那可是公主呀!”
一個是姑娘,一個是公主,誰貴誰*,自不必多說。
“大膽!”媚流冷然道:“你是在提醒我無名無份麼!”
原本藏珠殿的人叫她“娘娘”,後來媚流自己說沒有侍過寢,又沒有嫁過人,還是叫姑娘吧,也省得那些宮中下人見到她不好稱呼。
“不……不是!”所有得罪媚流姑娘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連懷孕在身的賢妃娘娘也受了斥責,何況他一下卑*下人:“姑娘,奴才不過是奴才,兩邊都得罪不起,姑娘行行好吧!”
媚流看了他身後一眼,笑道:“你不必為難,公主的跟前人已經來了,我親自來說,橫豎連累不了你。”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擋著公主的去路!”一個公主的跟前的眉眼凌厲嬤嬤上前喝斥道。
這個女子雖然絕色,衣著也是極盡精緻新穎,但是卻無品無級,又是姑娘裝扮,方才那個太監也叫她“姑娘”,看來不過是宮中有些地位的宮女而已,那又如何?宮女還敢攔公主的去路?
這個絕色女子伸出一個青蔥玉指,在唇上輕輕一豎,嬌聲道:“小聲些,這位婆婆,驚到我的螽斯了。”
“婆婆?”嬤嬤面色大變,她雖然被稱為“嬤嬤”,但她也不過才三十歲出頭而已,被叫做婆婆,如何甘心?
“放肆!”嬤嬤仗著自己是南宛國公主的貼身隨從,便打了一兩個大璧國的宮女又怎麼樣,伸手就要摑,太監暗暗叫苦,忙上前擋開這一掌,勸道:“嬤嬤,冷靜些!”
“我勸這位嬤嬤稍勿躁,這裡是大璧皇朝的皇宮,不是你們南宛國的王宮!”“王宮”二字,她咬得刻意重些,一瞬間,便把公主一行人的身份生生打壓了下去,皇宮與王宮,差的何止是一點半點?王宮的等級不過相當於藩王而已,有什麼資格在皇宮中這樣強橫?
“大璧皇宮又怎麼樣?打的就是你!”一個驕橫的聲音響起,一個巴掌橫空掃來,帶著陣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