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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之死,宮中沒有風聲傳出,只是說賢妃突然發生大血崩,母嬰雙亡,藍家人也絕口不提賢妃之死,是以特克里沒有把這件事與媚流聯絡起來,今天聽到這樣的慘案不由得怒極,其中,竟然有安達雅的參與!
安達雅一向任性妄為,特克里極不喜歡她,自然不會去過問安達雅的事,誰知道大禍從天降,安達雅這一次惹下大麻煩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沒有騙我嗎?”
“是真的!王子請想,賢妃一向對媚流視為眼中釘,視媚流為下賤女子,怎麼可能像他們說的,與媚流同行?當時的宮女那麼多,我怎麼在那麼多人的環護下,將賢妃推倒在殘竹根上!”媚流突然想起一件事,驚叫道:“不對,這事肯定是有預謀的,如果是真的不慎被人推倒,跌在殘竹上,最多也只是傷了皮肉,人一痛,肯定會向旁邊滾去,這樣的話,也不至於殘竹整個貫穿肚腹呀!太殘忍了!太殘忍了這些人!她們瘋了!”
最後這一句卻是她的真心話,不管是誰,做出這樣殘忍之極累及無辜的事來,都是不可容忍的!她媚流雖然殺了不少了,卻只是因任務而下手,從不殺無辜之人,可是這一次這些人的做法,明顯喪心病狂!
賢妃雖然不喜歡她,還想串通眾人一起來暗算她,可終歸沒成功,最後卻死得這般悽慘,若是她知道自己是死在同夥的手中,會不會死不瞑目?
“別想了,這事我會去打聽,當務之急,是怎麼讓你出京。我本來也沒有打算久留,這樣的事一發生,更要提早回去了,安達雅實在太妄為了!”
“公主也是被那些人挑唆的,她天真率真,那裡懂得這麼多。”
說話間,外面傳來一陣喧鬧,一個侍衛急急對著窗內稟道:“安達雅公主吵著要進來!”
“這個安達雅越來越放肆!”
媚流忙躲進內屋,剛藏好,安達雅已經闖了進來:“王兄,為什麼把門關這麼緊,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特克里冷淡地坐在桌旁,自飲自斟,桌上的碗筷早收拾好了。
“我的宮女都被關在昭明殿,這次火災中全部死了!”安達雅來勢洶洶,好像這件事都是特克里造成的一般:“我要大璧賠我宮女!”
“你的宮女為什麼會被關在昭明殿?之前沒聽你說過。”特克里不動聲色。
“這個……她們在宮中得罪了宮中的妃子……”失了媚波的策劃,安達雅只是一個沒有心計的莽撞女子,不由得遲疑了一下,特克里更加肯定了媚流的話。
“這次的死的人只是你的宮女嗎?你究竟捲入什麼樣的風波里?”特克里驀地把酒杯重重一頓:“你做的事不夠多嗎?好好的和親機會都讓你給毀了!皇帝和王爺兩位人中龍鳳,不管哪一個挑上你,都是你的福氣,南宛的榮幸,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麼!還有臉去要宮女?你老實說,為什麼這些宮女被大璧國扣押?不要對我是誤會,沒有大事,大璧不會隨意扣押南宛國的人。”見安達雅張口想要狡辯,特克里舉起一根手指警告她:“你要是不說,我再不會給你派宮女,並且沒收你的車子,讓你出不了門,也擺不了風光勢頭!”
安達雅素來喜好浮華之物,又喜歡排場,
“說就說,你可別外傳,本來這件事,他們要我爛在肚子裡的,”安達雅嘟著嘴,把在竹林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說到媚流要挾賢妃時,由於有媚流的敘述在先,特克里自然而然地將之歸咎於安達雅誇大其辭。
事情果然是這樣,一群后宮嬪妃殘害一個美麗無助的女子,雖在南宛國中接觸不少這樣的事,但是這次這樣親身捲入漩渦,仍舊讓他驚怒不已。
“還去要人,要什麼人?你闖的禍還不夠?這半個月內你不要出門了,宮中有來人我親自接待,聽著,這次賢妃之死,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解決,賢妃是怎麼死的,你心裡該有底,要是弄個不好,你被人當了替罪羊,你怎麼死都不知道!那賢妃的家人,那一個是好惹的!就算皇上不找你麻煩,藍家人就不會來暗殺?”特克里疾言厲色,嚇得安達雅不住地眨眼。
當日的情形,她雖然神經大條,也知道其中有陰謀,只是這與她無關,所以不曾太在意,現在被王兄這麼一說,不由得開始害怕起來,懷了皇嗣的賢妃都能被人眾目睽睽之下害死,她有時想想也是覺得恐怖,現在王兄將其中危險一捅破,不由得腳都軟了。
'79'第七十九章 香酥酪 蜜源滑
安達雅失魂落魄地離去了,媚流從內室轉出來,提起酒壺給特克里王子斟了一杯酒,擔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