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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貼身丫頭都捲了進去,你會怎麼做?”
“如果是媚流當家,那麼分裂他們!合縱連橫,各個擊破,瓦解他們的聯盟,在他們之是種下疑忌之種,把各個人漸漸拉到自己親信的地位,讓他們相信自己才是我的心腹,為我所用,不能為我所用的‘刺頭兒’,那就打發到其他莊子上去看守莊子吧!或者乾脆就……”媚流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無情。
曦和微笑點點頭,並不覺得她狠辣,對不能為已所用的人,自然得除之而後快,身為皇帝,怎麼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這些話他不過是用來試探媚流的才幹而已,媚流豈會不知,裝神秘作態不答,或是答得鋒芒畢露,都不好,反倒會引起皇帝的輕視。
媚流的眼睛瞄過他手上的奏章,上面一個名字吸引了她的目光,瞬間呼吸有些困難,往事如狂潮一般湧來,將毫無防備的她擊打得幾乎要失聲叫出!
“張遷於”三個字,赫然在案,如血字般刺目!
那是純兒的爹呀!是那個無情無理的張府裡的主子!
她極力壓抑住幾乎要從眼中噴湧而出的怒火,轉開頭,不讓皇帝看到她眼中的仇恨,曦和發覺到她略有異常,追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媚流不該坐在奏章前,要是給人留下一個私自閱覽奏章罪,那是隻有一死了。”她伏在曦和的肩頭,不去看奏摺,也躲過了皇帝的疑惑的目光。
曦和若有所思地瞄一眼奏摺,這本奏摺有什麼東西觸動了她?
“行,既然你這麼避諱,我也不勉強你,你在一邊給我磨墨,服侍我批閱公文吧,”曦和笑道:“美人服侍筆墨,我也當一回風-流皇帝。”
紫墨拈纖指,硃砂染丹蔻,皇帝批閱用的是硃砂,有時也用平時用的黑墨作記錄,兩種黑色交換使用,美人服侍書案前,極是*俊雅之事,可是,同時也是一種對男人的考驗。
'69'第六十九章 妖孽禍上
第六十九章 ;妖孽禍上
微香隱隱,低息微聞,那個夜夜被他擁於懷中到天亮,尚讓人嫌夜短不曾盡情美人就在眼前,怎麼不教人心猿意馬?
看她低眉注目於墨硯,俊眉秀目在燈下越發絕色如畫,每一根髮絲都透著被男人滋潤過後的饗美,讓人垂涎三尺,想到她這般異樣的美,有可能是因為另一個男人,怎麼不讓他又恨又惱又妒又煞!
猛然將筆一扔,媚流未來得及驚叫出聲,手腕被牢牢握在他手裡,他陰沉而隱怒地盯著她的眼睛,伸手將她的領子往下一拉,一切如常,粉頸下一片玉嫩,沒有不該有的痕跡。。
但是他相信他的直覺,和他對她的瞭解,媚流,不對勁!
“皇上,您幹什麼!”皇上的面色不對,難道發現了?她卻在心中暗笑。
怒與妒觸發成無法抑止的欲,捨不得殺她,那就用男人的武器來制裁她!
“媚流,朕真想殺了你!真想殺了你!”他在她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念,恨不得把他的恨火完全傾洩盡:“你竟然敢背叛朕!”
“皇上此話,媚流不明白。”媚流眨眨眼睛,無辜地道,勞而無功地推拒他的狂怒地征服:“這裡是神聖的勤政殿,不能……”。
“媚流,你明白得很!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究竟有什麼樣的過往?那個人是來帶你走的吧?夜夜專寵,金屋華堂,難道還滿足不了你!你竟然敢做出這種背逆之事!”
“沒有人江湖人,沒有!”媚流淚光隱隱,心中卻在暗笑,確實沒有江湖人,有的只是你的弟弟。
他狂暴反常的舉動,讓她柔軟的身子不勝嬌弱地顫抖,用力格擋他的身體,求道:“皇上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請告訴媚流,讓媚流向皇上解釋清楚?”
“說他是誰?”
“什麼他是誰?”
“不說是吧,不說?”
一聲又一聲的雨打秋窗聲,響徹宮殿內外,女子哀柔的低泣聲,夾雜其中。
“皇上!”外面的老太監驚顫聲傳來,夾雜著以頭叩地的悶響:“祖先有云,勤政殿不得褻瀆,請皇上停止!”
“滾!”被怒火衝上頭的曦和一聲狂叫,緊緊掐住媚流的腰,不許她退避分毫:“朕徵從四海,難道就征服不了你!”
“我做了什麼讓皇上如此生氣?”媚流楚楚可憐地看著他,越發逗引得他怒火迸射,她方才是用這種讓男人發狂的神情,來取悅那個男人的嗎?
難道他能說因為她的不貞?媚流冷笑在心,不貞,是男人先對女人不貞,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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