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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明與了惡,心下略安,道:“可是這麼一直耗著也不是辦法啊!”
“不用怕,無情門主已經去找下蠱的人了。”玉睿淡淡地道,想到無情門主對媚流的一片心意,已經明白,想要讓媚流脫離無情門,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門主……”媚流抬頭看著玉睿,見到他眼中的憂慮,撫著他的眉微微的皺起,柔聲道:“玉大哥,我們會有辦法的,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和你在一起!”
“嗯!”玉睿抓下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乖。”
能不能在一起,先得看能不能渡過眼下這一關,這冰蠱的霸道著實堪憂。
冰蠱,昨夜該發了吧?在地下迷宮中,一個人影站在神壇前,默默出神,濃眉如刀一般橫臥在眼上。
黑龍壇主給她下了冰蠱,要讓她走不得遠路,方便追查,冰蠱的效力,昨夜該爆發了。
那樣一個劍到眼前眼也不轉的小女子,讓人又愛又恨的玫瑰花一樣的女子,凍成冰柱是什麼樣?
還會不會柔聲叫道“阿律”,然後轉眼間橫眉怒目指著人叫“孬種”?
那個千變萬化,讓人防不勝防的女子,終究還是走進了他的心。
'185'第一百八十五章 真無情?意如何!
他也不知她是什麼時候來到的,只知道她像一個萬花筒一般五光十色,每一面都轉出百般奇麗的花色來。華 ;夏 ;書 ;庫 ;w…w…w。h……X…sk。N…e…T。
她神不知鬼不覺地逃跑,回來後卻若無其事,好像只是溜出玩一般,她的聰慧她的大膽,顛覆了他對女人的認知。
她時而像個孩子一樣活蹦亂跳,那在山谷中的日日夜夜,她是那樣開心放懷。
她時而像個端莊的名淑,言行間漫不經心地透露出良好的教養。
她時而像個潑婦,指著他罵他是“孬種”,撒潑胡鬧。
她時而像個手段毒辣的惡女,對待無禮僕婦穿其兩頰,絕不容情。
哪一樣才是真正的她,在祭壇上她是那樣纏綿深愛,在婚禮上金簪卻是那樣狠決。
她說:“阿律,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有沒有愛過她?
他苦笑起來,那張她躺過的玉臺,溫潤得像她的面板,你說我有沒有愛過你呢?
明明可以給她下更重的蠱,讓她失了神智,非但無法逃脫,遇上來搭救的人,她還會反殺其人,他卻只用了最輕微不傷身的子母蠱。
明明神秘人出現時,只要他的手輕輕往前一送,誰也來不及救她,他的劍卻偏移了。
明明他就在她的身邊,只要他願意,誰能搶得走她?
沒有人知道,隨著血祭的臨近,他越來越煩躁,那時間對他來說,快得那樣驚人,彷彿幾天時間就把他一輩子的光陰流光了。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濃縮了他一生的歡樂,固然是作戲,又何嘗不是全身心地投入去演戲,卻不防反讓她把心得了去。
你說我有沒有愛過你?!
黑衣長老出現從黑暗中徐徐走來,冷眼看著他,道:“神龍壇,你失手了一次又一次。”
“不錯。那又如何,我要死也當由幫主來裁決,輪不到你。”廖律傲然道。
“你對祭品動了情,這是大忌,你不知道嗎?”
“那又如何?人不風流枉少年,像巽龍壇主這般,自然是無法風流了。”廖律一聲清聲長笑,放蕩不羈。
“但願你進了龍潭還能笑得出來。”黑衣長老冷冷掃了他一眼,無聲又沒入黑暗。
廖律毫不以為意,只是盯著那玉臺,想著那完美到極致的美麗身體和那一眼無怨的眼睛。
媚兒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眼睛太過美麗,美到那裡沒有一絲感情。
你我都在演戲,我在假裝不愛你,你在假裝愛我。
“幫主,神龍壇壇主廖律屢次犯事,將我龍幫大半人馬折扣,不能姑息,否則如何面對龍幫的弟兄們,如何面對龍幫的先宗!”巽龍壇壇主對著黑簾後的神秘人稟道。
簾後沉默了一會,傳出一個古怪地聲音:“不錯,他確實不能再任壇主了,我這兩天會擇定繼任人選。”
就在這一天,廖律神秘失蹤了,犯了這麼大的事,無非是個死,只是怎麼死誰也不知道,也許是餵了朱蛇,也許是幫主手下留情,許他自盡。
神秘的地底迷宮。一個守衛正要站起來,突然眼睛一瞪,不聲不響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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