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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關興撞,那小身子骨眼看就要被撞得魂飛魄散了。我看著奇怪,連忙一把抓住了男人頭的頭髮:“等會等會。”
男人頭罵道:“等什麼,我是他哥,就算揍死他他也沒有怨言。”
我說:“你得先問問,憑你弟弟這小身板,是怎麼把另一個兵差殺掉的?”
男人頭說:“對,你打不過那個兵差。”
關武說:“我知道他晚上會喝酒,就在他酒中下了藥。哥你睡得那麼死,也是因為我在分給我們的乾糧裡下了蒙汗藥,我怕你們起疑心,就把那兵差的屍體肢解了,這樣你們會更相信這是鬧鬼。”
關興愣了一下:“那我又是誰殺的?我被殺的時候你明明就在我跟前。”
關武又低下頭,說:“哥,都是我的錯。”
他說罷,又飄回房子。
我們連忙跟著跑了回去,剛踏進小二樓,眼前一黑,日光燈的光線又消失了,不同於上次的是,這次正中央的桌子上點著一支蠟燭,現在這房子裡的擺設顯然不是我小二樓的擺設,零散的擺著幾張木桌子,看上去像是餐館。
不過我們的視線並沒有被那桌子上的擺設吸引,而是全都落到了點著蠟燭旁邊的地上,在那裡,少年關武正在拿著刀肢解死去的官兵,滿地都是血。
我見過殺雞宰豬,就是沒見過肢解人的。
關武的魂魄正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看著自己生前的所作所為。羊旭雖然一直握著手術刀,但是肯定也沒見過這麼不專業的亂砍,嚇得直哆嗦。
王亮問:“你殺人就不覺得害怕嗎?”
關武說:“殺第一個的時候還害怕,第二個就冷靜很多了。”
怪不得哪個國家都在嚴厲的打擊青少年犯罪呢,個個都這樣那還了得。
關武忽然轉過頭,向二樓望去,我們順著他看的地方望過去。
要不是他看,我們還真難以發現,在二樓的牆旁邊,露出了一個腦袋,正在看向這邊。
關興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啊了一聲,呆呆的看向那邊。
那腦袋看了一會兒,就又縮回去了。
我們再看回來,卻見在下面切官兵的關武也不見了,就剩滿地的斷手斷腳和腸子。
王亮看了一眼就開始乾嘔,說:“我以後再也吃不下肉了。”
我有些惋惜的想要是雷迪嘎嘎在這裡就好了,他看到這情景我能省不少肉錢。
樓上又傳來木地板輕微的聲響,像是有人在小心的走路,我們又往上看去。
那聲音停了一會兒,然後一個人摸著牆,從上面輕手輕腳的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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