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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哈哈一笑,看了眼林承澤,繼續道:“小澤,入了世俗,你可別放鬆警惕,雖然修真者之間有協議,不得介入世俗中的任何事務,爭紛。但也不代表你就是完全和普通小孩一樣,別忘了潛冥宗可是一直在找你呢。有時候協議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是很蒼白的。”
林承澤聽到不由握緊拳頭,眼裡閃過一絲冷冽兇光。
覺達看著林承澤的眼睛:“當你實力越強,你就越會了解到你的復仇物件是怎麼樣的一個龐然大物,他們為什麼要滅你們絕塵宗;你現在別想著報仇,好好考慮考慮十年後怎麼活著回到你今天站著的這個地方!”
林承澤沒有說話,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此時任何的豪言壯語都是蒼白的。要活著,只有活著才有可能有朝一日踏平潛冥宗。
“小天。”覺達望著一旁的小天,神情極其複雜:“活著回來。你。。。。”覺達想起小天神秘的來歷、那一晚和大明祖寺方丈覺空怎麼救回瀕死的小天,以及小天原來的。。。。。一切的一切,讓覺達看著小天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小天露出了招牌的開朗溫暖笑容:“嗯!活著,我小天怎麼可能會死呢?”
覺達不捨的看著兩個孩子,一時有些哽咽,揮了揮手,淡淡擠出兩個字:“去吧。”
小天和林承澤相視一笑,伸出拳頭輕輕對碰一下,隨後對著覺達跪了下來,重重磕了一個響頭。沒有任何言語,轉身頭也不回的推開院門。
寒煙一愣愣地看著兩個熟悉的消瘦背影緩緩消失在自己視線,終於是再也忍不住眼眸那一抹清泉。
“小煙。”覺達疼愛地撫了撫寒煙一的頭,從袖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她,輕聲道:“拿著,小天託付我給你的。”
大明祖寺寺門外,小天和林承澤望著巨大的寺門上的牌匾。
“大明祖寺。。。。”小天仰視著牌匾上大氣恢弘的四個字,嘴裡喃喃念道。
林承澤似是不忍再回頭,背對著小天,催促了一聲:“小天,走吧。十年後我們會回來的。”
小天把行囊往肩上一甩,跟隨著林承澤的背影,踏上下山的石階。
兩人一路無語。
半山腰。
“小澤哥哥,你看,那邊有個茶攤,咱們坐下歇一會,喝口水吧。”小天指著不遠處一個小茶攤說到。
林承澤看看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小天,點了點頭:“行,咱們歇息片刻吧。反正天黑還早,來得及下山的。”
兩個孩子朝著茶攤走去。
“祖佛靈茶莊,切!”林承澤看到一個小茶攤前方豎立了一面旗幟,想想不過一個小攤子,還自稱什麼茶莊,還祖佛呢!不由嗤到。
小天和林承澤隨意找了張沒人的空板凳坐下,一個小二嬉皮笑臉的跑過來,一臉諂笑:“兩位小爺,我們這茶莊有鐵觀音,碧螺春,龍井等上好茶水,還有點心,不知兩位。。。。?”
林承澤從包裹裡掏出竹筒,擺擺手,不耐道:“我們自己帶水的,歇息一會就走,你招呼別人去吧。”
這小二本來看見兩個屁大的孩子就不樂意招待,但一想兩個小孩能大搖大擺,沒有怯意的隨意往椅子上坐,估計是大戶人家來山上進香的,可能家人還在山上,不敢怠慢。一聽居然還自備酒水,立馬臉一板,翻口罵到:“哪裡跑出來的野小孩!滾滾滾!你以為我們這茶莊是叫花集中營啊!”
林承澤一聽,勃然大怒,一腳踢翻面前的桌子,拔出腰間木劍,沉聲喝到:“你說誰是叫花子?”
這小二倒也是沒想到面前這小毛孩子脾氣甚是火爆,嚇了一跳,自己平時也是被人呵斥慣了,剛欲求饒說軟話,轉念一想,不對啊,對方不過就是個七八歲的幼弱孩童,有什麼好怕的!想到這,這小二眉毛一橫,聲音也是頓時大了三分:“呵呦?叫花子就是說的你們倆!怎麼不服?瞧你們倆渾身紗布,定是不知在哪偷東西被人放狗咬的吧?”
茶攤其他客人聽到哈哈大笑,圍著看熱鬧。
小天聽聞也來氣了,梗著脖子回到:“我們才不是叫花子呢!也不是小偷!”
“小天!和這個死跑堂的廢什麼話!”林承澤自小錦衣玉食,前呼後擁,何時受過這等惡氣,木劍呼的朝小二甩了過去。
“啪!”
一劍敲在了小二額頭上。
小二手中託著的茶杯,水壺什麼的頓時碎落一地。
這茶杯水壺要是打碎了,可是得由自己賠的啊!看這兩個小鬼身上也不像有錢的樣子,這下慘了,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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