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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巴菰就是所謂的煙。
原來他一面喝酒,一面抽菸,大有旁若無人之概!他那隻旱菸管是竹根做的,紅得發紫,但菸斗卻是純金的,因為他煙不離嘴,只有純金菸斗才不會燙手,但他的純金菸斗,也早已被燻得發黑看不出是純金的了。另外此老還有一個怪癖,就是以煙下酒,喝酒的時候抽菸,抽菸的時候喝酒。
“呼~~”圓石椅上的老者眯著眼睛,將剛剛吐出的一股濃煙一下又回籠到了嘴裡,生生將那團菸絲吞進肚子,再不見一絲煙冒出來。若是普通人這麼一口下去,估計要被嗆得頭昏眼花。
“有查過此子什麼來頭嗎?”老者半合虎眼,懶洋洋問道。
此話一出,領頭人一桶冰水潑向匡少。
“咳咳。。。。”匡少嗆得連連咳嗽,搖了搖腦袋,費力地張開紅腫的眼睛。
“啪!”還沒弄清自己身在何處,又被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們老大問你話呢!少他媽裝死!你之前不是猛呢嗎?”領頭人惡狠狠的罵道。
“問你媽了個逼!”匡少一口血水吐在領頭人臉上。
“臭小子!”領頭人勃然大怒,一拳砸在匡少丹田處。
“噗~”匡少一聲悶哼,喉間一甜,一口鮮血用上嘴角,他生生將那一口鮮血強嚥了下去,不甘道:“你個廢材!若不是我那杆長槍斷了,就憑你們這些下三流的垃圾也能擒住本少我?”
“好!好!老子讓你嘴硬!”領頭人冷笑一聲,腳跟處抽出一柄短刀,二話不說,猛地朝匡少大腿根部一紮,頓時血流如注。
“誒~”石座上那老者這才緩緩開口:“馬奎!幹什麼呢?好端端的你就動刀動槍的,文明點不好麼?”
“老大,可是這小子他。。。。太不識抬舉,給他半分顏色,他倒是開起了染坊。”馬奎故作為難道。
“還是個孩子嘛!何必斤斤計較?”老者和顏悅色道,隨即看向匡少:“年輕人,聽說你身手不錯,不知師從何處?”
“老子師從何處關你妹事!”匡少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哈哈!年輕人個性不要太強,短命的。”老者似乎毫不在意,其實眼裡已泛起點點兇光:“既然你不願意說,老夫也不勉強。我們白虎幫一向求賢若渴,不知年輕人可願加入?加入我幫的話,要說披金戴銀可能有些困難,但是吃香喝辣決計不成問題。”
“白虎幫?哈哈!”匡少恥笑道:“區區一個匪團,也有臉稱幫?我匡少頂天立地,可以苟且偷生,但絕不以狼為友!否則我節操何在!”
“匡少?”老者沉凝了一會,看了看匡君意一身打扮,若有所思:“年輕人你姓匡?在天水郡姓匡的可是隻有一家,你該不會。。。。。”
鳥!說漏嘴了!匡少暗自責備,腦海急轉,旋即朗聲道:“沒錯!天水郡太守膝下次子,匡君意匡少是也。”
“聽到是咱們太守之子還不鬆綁!?”老者突然一改慈善模樣,衝著收下喝道。
搞什麼飛機?匡少驚喜想到:難不成我老爹名頭這麼大?
那些下屬七手八腳的幫匡少鬆了綁。
匡少揉揉發麻的手腕腳腕,繃著個臉道:“今日一場誤會,我被打成這個鬼樣,也傷了你們幾個弟兄,就算扯平了。好了,備匹好馬,老子要走了。”
“匡公子不急。”老者閃爍著雙眼,皮笑肉不笑:“暫時就在我們幫裡待上幾天。”
“沒空!”匡少心知不妙。
“呵呵~”老者笑道:“那就由不得匡少你了。老夫說待上幾天就得呆上幾天。”
匡少轉了轉眼珠子:“不知你說的幾天是幾天呢?”
“哈哈!那得看你爹匡太守什麼時候拿銀子來!”老者嘲諷般的大笑一聲:“寅二當家的,寫書一份,金額五百萬兩!然後壓上我們匡大少爺的手印!”
匡少暗道: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即便是被老爹救了回去,也是顏面失盡,或許還免不了一頓毒打!說是去從軍的,結果。。。。他最怕的其實還是傳到夏桑榆耳朵裡,那真是。。。。
此刻這老者極為得意,那天殺的黑風會吃了這麼多苦才綁到江夏郡郡主,而他這邊簡直守株待兔都算不上,就釣了這麼一條大魚。
那姓寅的當家是這白虎幫的謀士,也無需老者多說,金額確定了,自然知道綁書該怎麼寫,‘唰唰’三下兩下便好了。
“大當家,您過目一下!”
“好!極好!”老者看了很滿意:“交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