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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都跑了,等下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呀!
“別怕!”軒轅夜看了看小辛,冷冷的說道。
不怕才怪!這裡有正常人嗎?強烈要求換作者。
“小辛你大可放心!你絕對能順利晉級!”宇文鏡高深莫測的笑笑對小辛說道。
廢話!我知道我肯定晉級呀!誰叫我是女主呀!但是誰能保證自己不被玩夠本才能晉級呀!(小乖大人:覺悟挺高的呀!小辛顫抖的說道:多虧社會主義的教育,我從小就被馬列主義薰陶,現在略有小成!)
說完,一黑一黃兩個俊俏男子,轉身走出了大院。
待所有的陪考全部走盡後,四個丫鬟打扮的女童魚躍從那勁裝女子身後走出,懷中還抱著四個顏色的盒子。
“這四個盒子分別裝著各場比賽的號牌,每人上前各抽一張,進場。”
“春三十娘,不知這次比試是何?”那個高各子美女上前問道。
“抽了號牌,入內便知!”春三十娘笑了笑故作神秘的說道。
寥寥數了下,在場參賽的有五十個人,其中自己認識的為零個,收回目光不由的感嘆了自己真可謂前途多舛呀!
“師姐!”這張擁有正太臉的小孩立於小辛面前。
“你是?”小辛在腦海裡極力搜尋這張可愛臉的人名,但是無果。
“師姐不認識我是自然的,因為我昨日才入蜀山派。對了!我叫發發。”發發可愛的將鼻頭一皺說道。
“方方你好像應該參加快樂少年吧!”看著眼前只有十多歲的小P孩,小辛不由的想起了楚詩樰的話來。
“噓!師姐小聲點!師父派我來是幫師姐的!所以我謊報年齡說自己19歲了!”發發用手捂住小辛的嘴,低聲說道。
汗個先,自己在怎麼不堪,也輪不到一個未成年人幫吧!
“幫我?怎麼幫!”小辛同樣學著發發的聲音小聲說道。
“等會師姐就知曉了!”發發頗為自信的對小辛說道。
“那邊那個穿粉衣,勾搭小弟弟的姑娘可以不用抽籤,任意選號!”春三十娘言裡含笑的說道。
小辛卻當場被N條視線給身上灼出了窟窿,有嫉妒的、有羨慕的、有鄙視的、也有贊同的。
“切,不就破了個密室狗屎案,至於這樣嗎?”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憤憤不平的說道。
“噓,小聲點!”另外一個濃妝女子低聲說道。
“聽說她跟當世好多優秀青年都有一腿,看來這個第一也非他莫屬呀!”
“才不是!那都是外人嫉妒她,毀謗他的話!”
……“師姐!你耳朵像……?”發發捂嘴笑道。
“像什麼?”臉色一黑,唬小孩的本事可是一套一套的。
“兔子!”發發笑的更加猖狂了。
“走!”揪起發發的小耳朵往裡走去。
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臺戲,一個男人十隻鴨,自己怎麼可能說的贏這些人。
“夏姑娘選好呢?”繼續笑的欠扁的春三十娘說道。
“恩!第一場我第一個。”小辛狡黠的一笑道。
猜拳第一場“不是吧!是他!葫蘆娃!”小辛看見主考官的時候,差點下巴都掉了出來。
那人便是靈堂上被藥倒的人之一,華山派掌門胡瓜。
“瓜掌門好!”正在研究為什麼胡瓜不叫胡蘆娃的時候,胡瓜迎面走來,小辛立馬打招呼道。
“小辛呀!放心!那日之恩沒齒難忘,去吧!。”胡瓜笑笑走過來,單獨安撫道。
有了胡瓜的保證,自己的心也就放了下來,隨即便去關注比賽的題目。
“錘子、剪子、布。”小辛用手抹去了額頭上的冷汗,這不會就是猜拳這項全□動吧!
事情往往就是那樣的巧,正是剪刀石頭布。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胡瓜首先開場了賽前的激勵演講。
“對!”下面的人也不含糊,如士兵一樣吼道。
“所以挨刀不僅是一門學問,武林中人都應該學過的解剖學。挨刀還是一門藝術,簡稱幸運學。”說完停頓在那裡。
臺下的不明所以,唯有小辛反應靈敏,知道這是在索要掌聲了,便帶頭鼓掌起來,還不忘丟給胡瓜一個別感動的眼神過去。
這時胡瓜左摸摸,右摸摸終於摸出一張小紙片,然後鎮定自若的讀了起來。
小辛那叫一個狂汗,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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