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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籍基本上都是亞東圖書館出版。
他還把相熟的朋友介紹過去,只要是胡拾介紹的。亞東圖書館的老闆都會給予出版,由此可見。胡拾在亞東圖書館的地位。
如此一來,就出現了問題。
以後新月社的書籍和雜誌到底是由永珍書局出版還是由亞東圖書館出版?
對於林子軒來說。這是一筆生意。
新文學雖然現在不怎麼樣,但以後會發展起來的,能為永珍書局拉攏一批新文學作家值得爭取一下,這些人的書籍雖然不暢銷,但名氣很大。
在出版行業,交情歸交情,主要還是看利益。
林子軒可以提高作家的版稅收入,而且永珍書局和世界書局聯手,把銷售網路推廣到全國各地,至少有數百家營銷網點。
如此既保證了書籍的銷量,也保護了作家的利益。
他把永珍書局目前的情況和胡拾做了說明,胡拾也頗為心動。
上海亞東圖書館的規模比不上永珍書局,也沒有完整的銷售渠道,新文學書籍滯銷嚴重,這些都是需要面對的問題。
胡拾這次去上海,就是和亞東圖書館商量出版事宜。
如果亞東圖書館沒有林子軒的條件好,那他也不能阻止其他作家在永珍書局出版圖書,要不是顧及多年的交情,他自己都想轉到永珍書局。
林子軒主要是看好新文學的發展前景,才會開出如此優厚的條件,他不是傻子,不可能一直賠本賺吆喝。
上海的記者並不知道林子軒和胡拾的目的,只是兩位新文學旗手的聚首就有新聞價值了。
當然,如果是魯訊也來到上海,三人在一起暢談新文學,那就是文壇盛事了。
這種念頭也只是在他們腦海中轉一轉罷了,林子軒知道胡拾和魯訊現在越走越遠,基本上不可能出現那種畫面了。
胡拾在上海有朋友,住在法租界杜美路一位外國人的別墅裡。
林子軒把徐至摩安排在了自己家裡,還要為他介紹上海文壇的朋友,他就想和上次介紹賽珍珠一樣,舉辦一次文化沙龍。
徐至摩極為贊成,他一向崇尚西方人的生活方式,對於文化沙龍這種交際場合尤為熱衷。
接下來就是請哪些人的問題了,三人在一起商議。
胡拾的名聲大,朋友多,邀請幾十人不在話下,徐至摩也提了幾位在上海的朋友。
林子軒沒想到徐至摩和鬱達浮是同班同學,他們少年時一起在杭州府中學堂上學。
既然請了鬱達浮,那創造社的其他人請不請呢?
徐至摩不大清楚林子軒和郭沫偌的矛盾,倒是無所謂,作為詩人,他對郭沫偌的詩集《女神》頗為讚賞。
胡拾和郭沫偌同樣有矛盾,他和郭沫偌在1921年見過一面。
他曾在日記上寫到:“沫偌在日本九州島學醫,但他頗有文學的興趣。他的新詩頗有才氣,但思想不大清楚,功力也不好。”
郭沫偌對那次的見面頗為介懷,他的回憶是這樣的。
“大博士進大書店,在當時的報紙上早就喧騰過一時。我聽說他的寓所就是我晚間愛去散步的吳江路的第一號,是商務印書館特別替他租下的房子,他每天是乘著高頭大馬車由公館裡跑向閘北去辦事的。這樣煊赫的紅人,我們能夠和他共席,是怎樣的光榮呀!這光榮實在太大,就好像連自己都要紅化了的一樣。”
字裡行間透著濃濃的嘲諷和酸澀。(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我不會放棄的
郭沫偌這個人說好聽點是自尊心比較強,說難聽點就是好虛名。
他之所以發牢騷,是因為當時商務印書館的人請客,那幫人一直在追捧胡拾,而冷落了他,這讓他難以忍受。
他覺得自己並不比胡拾差,不該是這種待遇。
於是,在1922年8月份,郭沫偌和胡拾又隔空對罵起來。
起因是鬱達浮在《創造》季刊一卷二期上發表了《夕陽樓日記》,他指責少年中國學會的餘加菊,自英文轉譯德國倭鏗所著《人生的意義與價值》一書中有許多錯誤。
這原本沒什麼,指出別人翻譯錯誤非常正常,但他說的話比較氣人。
“我們中國的新聞雜誌界的人物,都同清水糞坑裡的蛆蟲一樣,身體雖然肥胖得很,胸中卻一點兒學問也沒有。有幾個人將外國書坊的書目錄來謄寫幾張,譯來對去的瞎說一場,便算博學了。有幾個人,跟了外國的新人物,跑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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