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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上,眼眸顫動,彷彿是想睜開眼睛,卻又怎麼都睜不開來。
無邊的黑暗,還是痛,全身都痛。
忽的,白光乍現,蘇之墨警惕看著這道白光的出處。從她衣兜裡拿出那面小銅鏡,他驚訝的看著銅鏡裡的畫面。
彷彿是嚴冬的時候,在一個偌大的花園裡,一群五九歲的孩子圍著一個高瘦的小男孩不斷的打罵和嘲笑。
“你怎麼可能和本皇子一樣呢?你的母妃是下賤的婢女,你也只是一個下賤的孬種。”一個高大的男孩子指著那個瘦弱的男孩子不斷的怒罵著。
神情淡漠,只見那個小男孩根本毫無反應,他依舊拿著木棍演練著剛才武藝老師所教的招式,無論其他人怎麼嘲笑。
“你說話啊,又不是啞巴。為何不說話?孬種。”高大的男孩見他沒有反應,便氣急敗壞的上前推他,只是又被他狠狠的推了回來,見此,一邊伺候的宮女立即上前扶起被推到在地的小皇子,轉而還把剛一直受欺負的瘦弱男孩推進了一邊的池塘裡。
喝彩聲頓時響起,所有圍觀的孩子都拍起了手掌。花園裡所有的婢女都充耳不聞池塘裡的呼叫聲。
不能呼吸,好冷。小小的鏡面裡,只見那小男孩的身體一直在下沉,岸上全是人影,卻無一人施救。
冷,一絲絲的呻吟從床榻上的女子嘴裡傳出,他一驚,立即上前凝視這蒼白的容顏,只見她神情掙扎,彷彿是溺水一般,緊逼的眼角有淚劃落,彷彿是感受到了什麼莫大的悲傷那般。
再看銅鏡,已經無光。
榻上的人,也安靜了下來。
原來,她能感受到這銅鏡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男孩,死了嗎?
亦是有寒意在心裡升起,皇室的子女,都過得這般的辛苦嗎?將銅鏡放回她的衣兜裡,蘇之墨忽然覺得有一絲絲的觸動。
第八十七回 總在哪的
那深宮,任誰都不願意多留吧?
這個女子,若非也是後宮中人?
若是這樣,救活之後,就該放她走。
“哥,到哪了?”一旁睡的正熟的俏皮女子忽然睜開了眼睛迷糊的問道。還好她什麼都沒有看到,不然,又該吵吵鬧鬧了。
“早呢,再睡吧,總比到處闖禍的好。”他淡淡的答道,眼睛卻盯這榻上的女子。
“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呢。”女子不理會他的冷嘲,只是有些冷靜的道。
很少見到她那般安靜的模樣,蘇子墨不由的睜大了眼睛,難道說,她也夢到了?
“我夢到了一個男孩子,掉進了池塘裡,然後另一個男孩子去很著急的找人去救他。”只是夢中的那男孩,怎麼跟當日摔她玉的男子有些神似呢?偏著頭,她有些不解。
“得了,既然知道是夢,就別多想了。再睡吧,一會到驛站了我叫你。”摸摸她亂想的腦袋,他輕笑著說。但是心裡,又不覺的感覺這件事情十分的詭異,那丫頭夢到的,和他看到的,是一個情景,但是另一個男子,他就沒有見到了。
“好。”蘇子顏點頭,彷彿從未那般的乖巧。
見妹妹側頭埋睡,他有一種預感,彷彿總有什麼事情會因為榻上這個女子而改變。
但具體是什麼事情?誰也無法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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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數日,穆國朝政風雲鉅變,魏妃和皇后皆是因為觸怒龍顏而被相繼軟禁冷宮。此時綠妃寵冠後宮,穆寂風不僅夜夜留宿綠藻宮,更是為了和她溫存數次不早朝。見到皇上這樣的轉變,群臣皆是暗暗的吃驚,納妃的事宜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朝政的事宜,穆寂風也是將部分移交給了當朝的丞相侯峰。
民間傳言皇上受到女人蠱惑,奢侈無度,荒廢朝政,已經不能再當天下的君主。從而有不少的人站出身來,要求穆寂風禪位給有才之士。
屬國間蠢蠢欲動,走動頻繁,江湖風浪疊起,眼看就要有一場浩劫降臨。
天下就要易主了麼?
不,天下,只有一個主,等的,就是這大一統的時候。
背手而立,他依舊立身於百丈崖邊。身後亦是有一名白衣男子背手而立。
“還是沒有她的下落嗎?”沉眸,他淡淡的問,每日都問,但還是不厭其煩。
“總在哪的吧。”嘆口氣,穆寂夕亦是無奈,尋了這麼久,依舊是無半點訊息,他早就不抱希望了。倒是擔心這動盪不安的天下,而這出戏的旦角卻一點都不心急。
“過幾日去北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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