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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他的臉蒙上一層陰影,“是為了你早上送出門的那個男人嗎?”
她瞪大了眼睛。
難道他一大早就來了?還監視她?
太好了,既然他已經有了親密女友,她當然也要有個同居男友才說得過去,不要讓他以為她一直在等他,不要以為她事到如今還愛著他……
“你看到了就好。”她將錯就錯的承認,“我是為了他沒錯,我不想讓他誤會。”
他的心一沉,“他是什麼人?不是你的房東嗎?”
“他叫安敬華,是房東也是同居人,我們相互扶持已經很多年了,感情很穩定。”她滿意的看到他的臉色陰晴不定,她繼續說下去:“你不會以為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單身吧?我是正常的女人,有一、兩個男人也是很平常的事。”
說得好像她是什麼豪放女,事實上,這些年來她與女兒相依為命,女兒就是她生活的動力,“男人”這兩個字,她早已沒看在眼中了。
“那個男孩呢?”他撇撇嘴角,“是你生的嗎?”
為什麼他有種她在說謊的感覺?
那是男人的第六感,總覺得她談起她那個所謂的同居人,沒什麼愛意存在,反倒像在說一個普通家人一樣。
“那孩子叫政傑,是安的兒子,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我就是在安家當他的保母,一邊照顧自己的女兒。等到他們都上小二之後,我才開始到外面找工作。”
“這麼說,你在那個家住了很多年。”他下了結論。
他放心了,沒有跟她談話以前,他的腦中充滿了各種令他無法忍受的想像,跟她談過之後,她的態度讓他確認了一件事——那個男人不是她的同居人。
真要說同居,那也只是住在同個一屋簷下的家人罷了。
“沒錯,我們是住了很久,所以在外人眼中,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這是實話,出去吃飯時,常有人以為他們是一四口,父母子女。
然而,看似毫無殘缺的表象,其實隱藏著巨大傷口,有她失婚的傷口,安敬華痛失愛妻的傷口,綺綺自小沒有爸爸的傷口,政傑缺少媽媽的傷口,若他們真組成了一個家庭,那一定是個傷心家庭。
“既然你有這麼好的”家人“,又為什麼會對我和別人上床感到憤怒?難道,其實你一點也不愛你的”家人“,你只是把他當成真正的家人罷了。”
前方剛好有個七十秒的紅燈,讓他綽綽有餘地用極度壓迫,的眼神看著她。
她的心“咚”地一跳,因為被他看穿而有些慌亂。
“為什麼不說話?”他盯住她,用誘惑的聲音問:“你真的愛那個人?”
她的心跳再度失序了。他憑什麼認為她不愛安敬華?
除了他,她就不會再愛別人了嗎?
如果這是他的信念,那麼當初他就說什麼也不該提出離婚的要求!他謀殺了她的愛情、謀殺了她對婚姻的聲音幢憬!想到這些,不禁讓她怒火中燒。
“我當然愛他。”她定了定神,露出她自認為最坦蕩蕩的眼神直視著他,“我們已經論及婚嫁,親密得跟夫妻一樣,只差一紙合法的結婚證書。”
他挑高了眉毛嘲謔,“親密得跟夫妻一樣?”
“對,親密得跟夫妻一樣。”她篤定的回答。
他盯住她,“就像你跟我以前那樣?”
她的臉轟然一陣熱辣,瞪著他,胃部糾結成一團,半晌說不出話來。
綠燈了,他總算把視線從她臉上移開,同時,他的嘴角得意地揚了起來。
孤寂的感覺悄然自他的世界隱退了,他確定了一件事——她還是愛著他的。
他還有機會,他要讓她再度成為他的髮妻。
第4章(1)
蘇媺雅把上司簽好的檔案取走,離開總經理室前,康皓雲叫住了她。
他那太過關切的眼神讓她產生不妙的預感,他絕對不是要淡公事,談公事不會用那種眼神。
“還有什麼吩咐嗎,總經理?”她儘可能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問。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康皓雲深深的看著她,“前天晚上,寇議找我出去喝酒,他喝得很醉,口裡一直念著你的名字。”
她的身子明顯一震,神情一下子變得蒼白,“總經理,我……不方便跟你談私人問題。”
他為什麼要在酒後喊她的名字?為什麼要一直來擾亂她的心?
“我想,他還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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