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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我怎麼辦好?”
“反正他們也沒戲,你不妨快刀斬亂麻,直接找那女孩子談。問問她,想要多少賠償。”梁無不輕蔑地說。說完,又搖頭:“似乎更適合我媽媽出面賠償。”
崔景嫻忍不住一喜,口中卻遲疑:“讓我如何開口跟阿姨說呢。”
“哈。你是不方便,但我方便。”
梁撇開崔景嫻:“站這兒,晚五分鐘再出去。我這就去跟我媽媽講。”
梁披著薄羊絨大圍巾,裹著自己搖曳地去了一樓。
崔景嫻內心充滿不確信。幸運來得太容易。
梁到了客廳,直截了當,將自己的建議說給母親。
梁母很吃驚:“你跟我說實話,是她讓你這麼跟我建議的?”言外之意指崔景嫻。
“當然不是。我自己這麼覺得的。明明註定要在一起,為什麼不幫著掃除障礙呢。相愛的人何必經歷折磨呢。”
梁母垂下目光,不再說話。
她察覺出梁雖然口中逞強,其實,對“與許文衡分手”一事,仍懷耿在懷。
梁父責令她儘快與許文衡修好、複合。梁回給父親一個桀驁的眼神,隨後故意在父親的威脅中蹉跎時光。當初的小姐妹們一時又各奔東西,她便天天慪在家裡。也跟著吃,跟著度假,卻日漸挑剔,難以討好。
“媽媽,你不願意?”
梁母露出幾分為難:“我有苦衷。我答應過樑佼,給他一個月思考的時間。”
“難不成你還真打算接受一個遇到點芝麻大的事就目瞪口呆震驚萬分的小門小戶家的小女孩?”
“人家對你弟弟有恩,你弟弟不嫌棄,我更不能嫌棄。”
梁突然就悲憤中來,握著英式下午茶茶杯的手忍不住發抖。
“哈!對弟弟,你們真是寬容大方,卻捨得衝我下命令!我不是你們親生親養的嗎?
我戀個愛分個手的自由都沒有,他想娶誰回來就娶誰回來你們連個不都沒有!你告訴我公平在哪裡?”
崔景嫻在地下一樓的半層樓梯處,將這一席話聽個七八成,嚇得臉色都白了。原來不是幫她,只是拿她當由頭髮洩不滿!
梁母又驚又怒又心疼,對著梁,容顏變色,卻說不出一句話。
“放肆!”
正在邊廳警覺地觀察、判斷情勢的管家王姐嚇得一激靈。
梁父回來了!
許是今天心情好,乘車到小區便自己散步回來,以至於之前誰也沒有發現他。也不知他在門口聽了多久。
再看梁,氣勢陡然就弱了下來。
“生你養你就是等你來忤逆、責怪的嗎?你有梁佼努力、上進嗎?他得到的,是他自己掙來的!你享受的,是父母無償給予的!”
梁父不怒自威,字句鏗鏘。
要不是梁母又是使眼色又是晃衣袖,下一句衝口而出的,很可能就是“不服你走”。
梁臉色蒼白。她知道,在父親面前,自己唯有低頭退步。
可是,連日來的煩悶,這會兒都化身委屈,攔也攔不住。看到父親,越發想起那天在他辦公室,他連傾聽的耐心都不願意給,只冷酷無情地對自己說:趕緊複合!她就越加委屈!
梁流著淚,忍著不發作,儘可能平靜地問父親:“一定要跌進泥潭再起來洗淨自己才算進步?我這麼多年剋制不闖禍、不出亂子不叫努力?”
梁父不住搖頭:“如果你覺得往下比能比出成就感,我還能說什麼?
你覺得我對你不公平?這麼多年,我心裡想著張公的女兒靠自己考進哈佛,想著柳公的女兒已經創立國內小有名氣的連鎖主題酒店,想著謝公的女兒一口氣讀到博士後,我在你面前可曾流露過半點對別人的羨慕?
我什麼都不說!我怕委屈你!我怕你過得不開心!
到頭來你還是不開心!
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敢相信我們捧在手上怕掉,含在嘴裡怕化的女兒,這麼惡聲惡氣地跟她的媽媽說話!你哪來的底氣?!”
梁哭到不能自抑。很大的成分是用來掩蓋自己懊悔。她是有心無心在捏軟柿子了。換作爸爸,借她個膽子也不敢造次。
“好啦。如果你們都還在意我,就都少說幾句。”梁母拿蠶絲小手絹揩急出來的眼淚。
地下室半層樓梯拐角的地方,崔景嫻急出一身冷汗。
梁佼沉默地看了她半天,最後輕輕走過去,牽著她的手下了樓梯。
兩個人躲在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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