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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我要找律師!我有權沉默!”
中年民警灼灼目光看向朱貝妮:“你知道是誰指使的嗎?”
朱貝妮點點頭:“很可能是公司裡的一位同事。因為一些誤會,導致她對我有看法。”
按照中年民警的說法,朱貝妮在此事中沒有受傷,可以要求民事賠償,也可以和第一受害人聯名提起刑事訴訟。“刑事訴訟”四個字顯然嚇壞了朱貝妮。她看一眼陳小西,看一眼民警大叔,十分猶豫地說,還是以被撞者的態度為準吧。
“說起這個被撞者,真是倒黴。自己受傷不說,肇事者對他也怨念很深,覺得他誤了事,導致弄假成真。”提審肇事者的民警說起來直搖頭。
“對了,你和被撞的人,認識嗎?”一直不太說話的年輕小民警問。
朱貝妮只好點點頭。
“正好。我們要去醫院走訪一下他。”中年民警大叔道。
陳小西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他隱隱覺得,許文衡撞槍口並非意外。只是,他不願意將這一疑問說出來。一來,它聽上去像是對朱貝妮和許文衡的懷疑;二來,就算朱貝妮和許文衡仍舊在聯絡,他也出師無名無從指責。
手機在揹包裡嗡嗡響。朱貝妮取出一看,是楊青青。也不怪楊青青這會兒打電話過來。朱貝妮原本和楊青青約好,下班後去她那裡看望何美麗。許久不到,楊青青難免會擔心她這名路痴走岔了路。
朱貝妮覺得自己有些不好啟齒,不過終究還是說了:“我路上有事耽擱了。遇到一個騎摩托車的人,不小心撞倒了許文衡。”
“什麼?”電話那頭,楊青青大驚失色。語氣慌張得不同尋常。
第095章 醫院又聚頭
一大波人陸續向瑞金醫院靠攏。
最先到的人是梁。隨之是乘警車的陳小西、朱貝妮和兩位民警。粒粒被朱貝妮勸回了家。小民警生怕粒粒不識路,陪同走了很久才回來。
到骨科前臺那裡諮詢,民警有些意外,反覆確認才相信許文衡住在vip住房。至於朱貝妮和陳小西,已經見怪不怪。聽到vip病房,便知梁已到。
朱貝妮一行人打聽許文衡的病房時,許文衡剛從骨科被運到vip病房。梁抱著臂,冷眼看護工將許文衡的移動床固定好,將石膏腿吊起。忙完退出。
直至始終,梁沒有講一句話。
“過來坐。”背靠兩個枕頭的許文衡拍著腰間的空床鋪對梁笑。
“你不覺得,你還欠我一個解釋嗎?”梁靠牆,仍舊一動不動。
“我在路上走,等紅綠燈的時候,身旁有倆騎摩托車的人,吼著在對話。他倆合計著要撞人。你說巧不巧,要撞的這個人你我都認識。我想著,既然認識,就提醒一下吧。沒想到,我剛看到她,還沒有來及提醒,摩托車上的人等不及了,就撞上來了。我都沒看清是怎麼發生的,就倒在地上了。”許文衡表情既認真又坦誠。
梁歪著頭:“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告訴過你。替別人照顧女朋友前,要跟我報備。”
見梁不信,許文衡有些著急。他舉著兩根手指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有一句虛假……”
誓還未及起,門外響起敲門聲。
梁丟給許文衡一個鬼臉,起身去開門。許文衡不覺笑了。看到梁做鬼臉,便知她氣消了。說來也奇怪,梁這樣高大上的形象,竟然扮起鬼臉也毫無違和感。
等朱貝妮他們到的時候,看到許文衡已經打好石膏,躺在病床上。
“好訊息是脛骨裂紋性骨折,壞訊息是石膏腿要6到8周才有可能取下。”梁嘟著嘴,對陳小西和朱貝妮介紹道。
朱貝妮好似聽不見,也不寒暄,只腳步不停地往內室走。
現在,她已經很清楚地知道,是許文衡幫她擋下了這一撞。她心中有很多感慨,其中一些情愫連她自己也有些琢磨不透。感激嗎?似乎並不明顯。質問嗎?既然兩不相干何必深情如此?還是,完全只是路過巧合?
一腳踏進內室的門,一眼看見著豎條紋病號服的許文衡。許文衡臉色略略蒼白,表情卻很輕鬆。
“你來啦?”許文衡抿唇而笑。
曾幾何時,冷麵才子只有見她才將這樣的笑掛在臉上;讀她寫的小說並一本正經地誇;鼓勵她勇敢地在年級舞會上邁出第一步;陪她看愛情電影卻睡著了;她知他寵她,越發有肆無恐地當著他的面講新來的寫作老師如何酷,一邊偷窺他一臉黑麵,一邊心裡洋洋自得……那些不需要刻意,就會翻卷來襲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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