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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便打了個寒噤。
這麼大的事,寧妃就算想一個人抗著,她也沒有那樣堅韌的雙肩。
尋著一個機會,她將那人尋了來,並將自己的猜測告之那人,那人也驚得目瞪口呆,然後便是悔不當初。
他一時衝動做下錯事,如今的苦果卻要寧妃與他們的兒子來嘗,甚至還有可能連累兩家族人!
那人恨不得立時死在寧妃面前。
但無論如何,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便只能儘可能的想著解決。
那人是肯定不能在宮裡在趙天南身邊待著了,這時趙載存還小,又長得與寧妃更為相似,與那人只是眉宇之間有幾分相像,旁人見了也不會多想,但若那人一直在宮裡,難保隨著趙載存一天天長大,不會有人將兩人聯絡起來。
若真到了那一天,哪怕只是引起了趙天南的一絲絲懷疑,只怕兩人的家族都絕對討不了好。
自那以後,那人便不顧家裡長輩的反對,放棄了這個隨時伴在御前的好差事,另外在京城謀了個武將的職位。
也是從那時起,寧妃便養成了看著空處失神的習慣,哪怕後來趙載存被封了太子,她也從一個小小美人一躍成為九妃之一的寧妃,所住的宮殿從破落的偏殿換成了如今佔地遼闊雕樑畫棟的景陽宮,這個習慣都一直保留了下來。
她知道,那路的盡頭,再不可能會有人在她的期盼中緩緩走來。
但只要這樣望著,寧妃就彷彿覺得,他也許只是還在路上。
……
她這是怎麼了,突然想起這些陳年舊事來了。
許久之後,從往事中回過神來的寧妃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再環顧這空蕩蕩的華麗宮殿,終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那人離開皇宮的這十幾年裡,寧妃並未刻意打聽關於他的訊息,但也聽偶爾進宮看望她的孃家人提起過,那人似乎在前些年裡娶妻了。
聽到這個訊息時,寧妃心裡也是一片酸澀,但這樣也好,他們兩人之中,總要有一個人過得好,不是嗎?(未完待續。)
第96章 趙載存
含月公主從景陽宮裡出來,便去了太子所住的東宮。
東宮本名其實是叫慈慶宮,因歷來為所子所居,到得如今人們倒是都只記得東宮,而不記得這宮殿原本的名字了。
慈慶宮乃未來儲君所居,自然要彰顯皇儲的尊貴地位,不僅佔地極廣,且修建得華麗宏偉,這一點單從慈慶宮那三道宮門便可看出一二。
含月公主到達東宮時,天色已經擦黑了。
這個年代有男女七歲不同席的規矩,便是親兄妹也不例外,但皇室攏共就太子和含月公主兩條血脈,兩人又是天皇貴胄,在這方面自然便放鬆了許多,是以含月公主和太子歷來極為親厚,像今天這般,天黑之後仍到東宮看望太子的情況,在含月公主身上並不少見。
含月公主不僅是太子一母同胞的親妹妹,還被皇上當作是掌上明珠,東宮的宮人自然不敢怠慢,齊齊上前跪迎。
“都平身吧。”含月公主揮了揮手,“皇兄在哪裡?”
便有一名東宮的宮人輕聲應道:“回公主,太子殿下正在書房作畫。”
作為東宮的宮人,這般隨意的告之旁人太子的動向本是大忌,但當那個“旁人”換作是含月公主時,這倒也無娘妨了。
這也從側面上表現出太子與含月公主之間深厚的兄妹之情。
含月公主輕輕點頭,既然已經知道太子在哪裡,她將這些宮人遣退。徑直朝著太子的書房而去。
就如那宮人所說的那般,太子這時候正在書房作畫,而且太子顯然將全副精力都放在了畫作之上,就連含月公主的推門聲都沒有聽見。
含月公主立於門旁打量著自己的親哥哥,從她所處的角度只能看到太子略顯消瘦的側臉,他這時穿了件常服,頭上戴著翼善冠,單薄的身子半伏在寬大的書桌上,手裡提了支筆全神貫注的在桌上已經完成了一半的畫作上塗抹。
含月公主見狀便有些驚奇。
皇室本就只有太子一個皇子,自從皇兄被立為太子。便在父皇的要求下跟隨太傅學習治國之策。但以含月公主看來,便是在學習將來要如何治理國事時,皇兄都不見得有如今作畫這般認真。
他這是畫的什麼?
好奇湧上心頭,含月公主將到嘴邊的呼喚聲嚥了回去。面上帶著調皮的笑意。踮著腳尖輕手輕腳的朝著太子那邊走去。
來到太子身後。含月公主本想湊上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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