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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君的獨子,威遠侯府唯一的少爺,剛滿十歲時鳳麟就請封為威遠侯世子。
聽到鳳止歌的疑問,鳳鳴咧開嘴一笑,站起身就向著鳳止歌一撲,“妹妹,我是你的哥哥,你哥哥喲。”
上天在上,鳳止歌即使已經三世為人,但她接觸過的小孩子也不過只有當初的趙幼君一人,但當時的趙幼君又何時如此親近過她。所以,鳳鳴祥這意外的一撲,竟然真的讓他在猝不及防之下將剛剛坐起身的鳳止歌給撲倒了。
鳳止歌只覺得額際青筋直跳,將鳳鳴祥圈在她脖子上的手拿下來,把鳳鳴祥往一旁推了推,“起來。”
鳳鳴祥接收到了鳳止歌的不快,不過他明顯會錯了意,手忙腳亂的從鳳止歌身上爬起來,他摸了摸後腦勺,頗不好意思的道:“妹妹,壓痛你了吧,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只是看到你醒過來太高興了。”
他似乎對“哥哥”這個身份格外的執著,無時不刻不在強調。
鳳鳴祥也不知自己為何對這個之前一直沉睡的妹妹如此上心,從前鳳止歌昏睡時,除了慕輕晚,也就只有他會時不時去看望,就連對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妹,鳳鳴祥也從未如此關心。這也許便是緣分吧,鳳鳴祥想。
哥哥?
到現在為止,鳳止歌只知道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威遠侯府,威遠侯府的女主人則是趙幼君。
那眼前這小蘿蔔,就是趙幼君的兒子?
鳳止歌還沒見過鳳麟,但仔細看看,鳳鳴祥面上的確能找出趙幼君的影子。鳳止歌能看出來,鳳鳴祥對她的喜歡是真的,他是真的將她當成妹妹。
在心裡搖了搖頭,鳳止歌都不知道要作何反應了。
經歷了二十年前的事之後,她和趙幼君不可能是朋友,更沒可能簡簡單單就化干戈為玉帛,倒是沒想到趙幼君的兒子如今會這麼認可她這個妹妹。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鳳鳴祥一個人在絮絮叨叨,鳳止歌則是儘可能的從他那天馬行空的閒聊裡找出她想知道的資訊。
沒辦法,她現在只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八歲小女孩,而且因為八年的昏睡還被慕輕晚勒令不能下床,能做的也就只是這樣了。
從鳳鳴祥的話中,鳳止歌知道了她並不是在京城,而是在千里之外的湖州。威遠侯鳳麟在襲了爵位之後本是大武朝炙手可熱的新貴,可是不知為何會突然放棄大好的未來舉家遷至湖州。在這之後,威遠侯府雖是湖州數一數二的門第,但鳳麟和趙幼君平日裡都深居簡出,很少在湖州貴族名流中露面。
在鳳鳴祥口中,鳳麟與趙幼君夫妻恩愛和睦,從未因為什麼事紅過臉,不知道令多少湖州貴婦們欣羨。
雖然聽起來一切正常的樣子,可是鳳止歌卻能感覺到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趙幼君的身份可並不止是威遠侯夫人,就算她很少露面,可湖州城的人都不知道她的另一個身份,這就太奇怪了些。再加上威遠侯府從京城遷至湖州的舉動,似乎鳳麟和趙幼君是在刻意隱瞞些什麼。
會是什麼呢?
在鳳止歌思索的時候,鳳鳴祥已經將話題轉向了其他地方。
“聽連城說鳳鳴閣最近有個大型的文會,妹妹從來沒出過門,到時候妹妹跟哥哥一起去瞧瞧熱鬧好不好?”鳳鳴祥期待的看向鳳止歌,那滿眼的晶亮就像鳳止歌從前看過的某種大型犬類,讓她都差點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
時隔二十年,又重新聽到“鳳鳴閣”三個字,鳳止歌也不由一頓。
說起來,鳳儀軒與鳳鳴閣還是當初她隨手建立起來的,當初其實玩票的性質還更高些,沒想到在“寒素”死了二十年之後,鳳儀軒與鳳鳴閣還存於世。
舊地重遊,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於是,鳳止歌看向鳳鳴祥,微微一笑,說出了第二句話:“好。”
第8章 嫡?庶?
從沉睡中醒過來十天後,鳳止歌才在夜幕降臨時見到了她現在的父親,鳳麟。
能得到趙幼君的青睞,鳳麟的魅力勿庸置疑,他今年三十一歲,正值一個男人最成熟的黃金時期。身為武將家族的後人,鳳麟亦是自小練武,但他身上又帶了些文人特有的儒雅,混合在一起有了獨屬於他的奇特魅力。
也難怪向來眼高於頂的趙幼君能對他這麼死心塌地了。鳳止歌想。
對這個一出生就沉睡不醒的女兒,鳳麟是陌生的,這八年,由於一些原因,他更是一次都沒來看過這個女兒。他已經不善言辭了十幾年了,自然不可能在一夕之間變得健談,所以他並未跟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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